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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深的心脏不断下沉。
她真的对他有所隐瞒，他的直觉竟然真是准确的。
傅聿深心中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甚至对叶娉然口中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以至于他忽略掉了叶娉然眼中一闪而过的凝重。
傅聿深对着叶娉然直接点头：“我想知道。”
叶娉然几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些无可奈何。
“就算结果可能会出乎你的意料，真是伤害到你，你也想听。”
傅聿深一愣，到底什么事情会伤害到他，他心中的好奇被叶娉然已经勾得越来越大了。
他神色也不由凝重起来：“没错，我要知道。”
这下，他说的都是‘要知道’，而不是最开始的‘想知道’。
叶娉然目光瞬得一沉，她本来是想逼他一把，看来没成功，还把自己堵进死胡同里面了。
叶娉然眼睑垂下来，心中做了某个决定，然后沉声开口。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不能跟我分手，就算是分手，也不能是因为我告诉你的这个事情。”
傅聿深眼皮一跳，疑狐的看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好。”
过了许久，久到傅聿深以为叶娉然又要提出什么要求来的时候，她的声音像是穿透时光和空间，带着一股厚重的往事感沉沉发声。
“你的命，我是用自己的命换的。”
“什么？”
傅聿深听到瞬间，抬起手紧揪住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猛的窜起一股疼痛。
叶娉然看到，急忙上前扶住他。
叶娉然紧张不已：“聿深，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但是傅聿深什么也没说，他紧握住她的手，忍着心尖的剧痛颤巍巍开口。
“继续说下去。”
叶娉然眉头快要紧皱到一起去了，此刻傅聿深额头上满是薄汗，脸色也呈现不寻常的苍白。
她怎么可能放心继续跟他讲下去。
她将傅聿深扶回床上：“你先躺好，我这就出去叫医生来给你看，是不是你手术伤疤裂开了。”
傅聿深才刚做完手术，正是修养治愈的关键时期。
但是傅聿深忍着疼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不，别去。”
叶娉然看到他忍得这么辛苦，心中的紧张和担心越来越严重。
他开口，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微弱的气息：“我没事。”
他抬起颤巍的手，拉住她的衣角：“我真的没事，说，继续说下去。”
胸口的疼好像有意识一样，不赞同他的话胸口又是一阵剧痛，疼得他全身隐隐发抖，就快要晕过去。
傅聿深皱眉难受的紧闭住双眼，努力将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强行咽下去。
他精神头暂时好了许多，但是胸口的疼痛仍在缓缓继续，没有暂停。
他嗓音都嘶哑了不少，显得虚弱了很多：“我必须知道一切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他这么痛苦，他已经死过两次，不能再逃避了。
傅聿深只有一个想法，他必须知道一切，即使代价是再一次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