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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月闻言，眼底都是不敢置信：“师父，真的有这种仙草吗？”
墨白点点头，取出草药，递给云松月。
“快吃吧，为师看着你服下。”
云松月接过，眼中泪光闪烁，哽咽道：“师父，谢谢你。”
“傻丫头，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墨白看着她的目光幽沉如面前的湖水，那抹温柔却透出无尽的关怀。
云松月缓缓服下，泪珠滚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墨白轻抚她的发丝，眼神坚定而温柔。
夜色更深，浮光殿的灯火在风中摇曳着。
云松月心中那处空缺似乎被填补。
……
翌日，凌云峰，太和殿内。
大长老看着墨白心口处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随后猛地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墨白，前些日子你询问我是否有换心的办法，你是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心换给云松月？”
墨白微微颔首，语气淡然。
“是，她是我唯一的徒σσψ儿，我愿意将自己的心换给她。”
大长老沉默片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么做又是何必，你身为无情宗的掌门，马上天劫就要来了，稍有差池，你将魂飞魄散？你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心给云松月呢？”
墨白垂下眸，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适：“而今我已成神，肉体不再重要，天劫虽险，但是我有把握，松月从小在我身边长大，在我的心中她就像是我的女儿，师兄你忍心看自己的孩子受苦吗？师兄，如今我意已决，你无需再劝。”
大长老长叹一声，无奈摇头。
“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言，到时候省得你说我老头子废话多。”
墨白沉默一瞬，而后说：“她是我唯一的徒弟，若是我死了，无情宗的未来自然是要交到她的手上的，眼下我还未带她去山下历练，这世间有很多东西她都不懂，她若是没了心岂不是更难懂。”
“当初，我让你收徒谨慎一些，你就是要收她为徒，现在真是折磨人。”
大长老叹息，目光复杂：“罢了，你既如此坚持，我便不再阻拦。只盼她能不负你所托，撑起无情宗的未来。”
“再过十日，我就要带她下山历练了，到时宗门之事又要交给你了，师兄！”
墨白垂下眸说道。
大长老沉默半晌，最终轻轻“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多久，你放心去吧，除魔卫道本就是我修仙者的本分。”
……
翌日，晨曦的光洒在屋檐上。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月儿，为师今日教你无情剑。”
云松月悠悠转醒，轻声应道：“师父，我准备好了，您等等我……”
她简单的梳洗完毕，跟随墨白来到殿外的桃树下。
剑光闪烁间，墨白耐心细致的跟云松月讲无情简谱一招一式。
云松月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专注听着。
良久，墨白看着云松月问道：“你要不要试试？”
云松月点点头说，她一抬手幻化出来寒霜剑，剑尖轻点地面，瞬间霜气弥漫。
云松月手腕轻转，寒霜剑舞动间，霜气四溢。
久了之后就有些乏力，云松月轻喘一口气，剑势微缓。
“师父，我歇一歇。”
墨白看着云松月微微蹙眉，对云松月说：“这些年，你的修为倒是越发停滞不前了，几乎与我闭关之前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