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哥们继续喊着那两句话,冯氏猛地握住女使的手:“小姐呢?小姐在哪儿?她要我去救她,快,快去救她!” 女使抬头看向那两只鹦哥,眉头紧皱:“夫人,小姐没在府上,是鹦哥,是鹦哥在说话。 冯氏拼命摇头:“不,不,是香玉,是香玉!上次在落雁阁外她就是这么求着我!” “是我将她丢下了,是我!” 她说着说着,泪如雨下,额头上的伤开始往外溢血。 女使见不妙,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片刻后,来的不是大夫,是谢大老爷。 谢大老爷皱眉看着床
步月歌捂着脸倒在地上,尖声大喊:“司嘉欣你疯了!”司嘉欣置若罔闻,抓住她想反击的手:“两年前你找人跟着我和傅京衡拍下那些照片,两年后又恬不知耻的发出来,你不该打吗?”“这才一个巴掌就受不了,这还没完呢!”她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可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司嘉欣。灯光下,傅京衡眼神冰冷:“够了。”司嘉欣知道他会维护步月歌。自她从冰岛回来,一次又一次。司嘉欣以为自己早就不会痛了,此刻却还是湿
幸好,她这里之前是堆杂物的地方,柜子里还有两床没人要的旧被子,她默默去翻了出来。夏莲衣跪在地上铺好被子后,外衣都没脱地钻进地铺被窝里。蒋清曲再醒过来已是半夜。他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旁边的小丫鬟连呼吸声都这么微弱。他起身走近地铺边,视线落在她脸上。夏莲衣盖着被子,脸色仍然是惨白的,睡得很不安稳,连在梦里都皱着眉。他探手去摸,额头滚烫。发热了?魏怀琛这会肯定恼了她,
“思语,因为一点小事你就吵着要离家出走,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傅南若对她的红眼圈视若无睹:“傅家照顾了你好几年,你就这么回报的吗?” 甚至还没听乔思语的开口,就这样判了她的刑。 乔思语压下喉咙的苦涩:“小叔,你听我说……” “回房去!好好冷静冷静。傅南若却不愿再听。 他真的不信她…… 傅芃芃脸上更加得意。 乔思语心凉一片,拖着灌铅般的腿一步步走回房间。 伪装出来的坚强瞬间褪去,泪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可最后的时间,她想给陆嘉赐。 回到家,陆嘉赐又开始没有任何信息,仿佛昨晚那个人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只是一场梦。 黎怡月想,或许是因为她的疤除不掉,陆嘉赐又变得开始厌烦。 她摸索出药瓶,把几种药片混到一起咽下去。 一片片药咽下,混杂的苦味从喉咙蔓延至心里。 药效发作后,黎怡月脑袋昏沉起来,可她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陆嘉赐没回家,家里空旷得吓人。 黎怡月裹着
我敛下心神,带着孩子去厕所,自己则是守在门外的洗手池。 这里是个死角,客厅看不到这里。 突的,弟妹开口了:“妈,姐怎么突然来了?不会是发现我们骗她钱的事吧?” 骗钱?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那头妈妈的话语传来:“看样子不像,你开的药房别让她发现了。 药房? 我骤然想起来了,之前我妈每次买药都是去的同一个药房。 她也给我看了发票。 没曾想,这个药房居然是弟妹开的,就是为了从我手上拿钱! 想明白了,我的心里掀起了
黎野:“好嘞!” 然后解下了身上的装备,笔直的站在了陆薇茶的面前。 陆薇茶看他军姿还蛮端正,心里暗暗给了个好评。 但面上却是一言难尽的样子:“你跟我说是你怎么想的呀?” “背着铺盖卷和锅碗瓢盆直接住到我家里来,说要给我家当上门女婿。 “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叫强买强卖!” “还当着我哥哥嫂子的面,你真TN的是个人才啊!” 黎野:“茶茶,你说脏话哦!” 陆薇茶这些年都和那些军营里的糙汉们混在一起,语言系统得到了极大的升级。
“清醒后可有些什么异常的举动?”凌风想了想,道:“据小道消息称,沈小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听说性情也跟之前大不相同。”顾北琛若有所思道:“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有听说过人跳水后昏迷醒来后,性情大变,然后还什么都不记得了的事吗?”“属下没听说过,但沈家请来的大夫说,沈小姐当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昏迷至今,发生失忆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顾北琛从喉间溢出轻笑:“然后呢,现在外面抓她的人是什
可商凝书的笑和乔清婉丝毫不一样,乔清婉笑起来的时候,更像是假笑,哪怕神色温柔,也从骨子里带出了一丝风尘感。 而商凝书的笑更像是江湖女子一般不拘小节,活泼爽朗。 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你凭什么把我当做别人的替身?” 这句压抑在商凝书心底很久很久的话终于被她说出来了。 第32章 几乎三载的夫妻,商凝书不知陪秦侑修走过了多少风雨。 秦皇遇刺多,难道太子便不会遇害吗? “我曾经救你一命,秦侑修
说完,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了情绪,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掉眼泪。 没有家怕什么,她大可以做流浪的侠客或勇士。 说完她转身,刚出了大门,就顿住了脚步。 尤思嘉看见从巷子口突然拐进来成群结队的摩托车,每辆车上都载着纹身和染发的年轻人,轰鸣和喇叭声在门口响起,车上的人纷纷跳了下来,有人往地上扔了一个包,打开后,竟是钢管木棍之类的东西。 正看着他们要拿着东西冲进来的时候,突然又听见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