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即便没有回学堂,可每天的读书练字他也没有丢下。 知道五皇子每天都会来找他出去玩,他便早起一个时辰,读书练字。 因此顾诗鸢派人来找他时,他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练着大字。 听闻姐姐找他,他便放了笔,跟着人去了花厅。 花厅里,顾诗鸢正同张安说着自己的弟弟:“……今年三月入的学堂,因正在启蒙,王爷说找个好一点的先生,对他的将来也有裨益……” 见花厅有客,江惜时并没有像平常那样跑到姐姐的跟前,而是规规矩矩地入内,向顾诗鸢作了个揖,叫了一声姐姐。 顾诗鸢就将江惜
夏汐瑶一直紧绷着身体,她听到他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卧室,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心里祈祷着他不要进来,快去喝酒,喝醉了之后直接在外面沙发上睡着才好。 只是下一刻,敲门声猛然响起。 “咚~咚~咚~” “咳~咳~我给你们买了饭菜,要是饿的话出来吃饭吧,我今晚去侧卧睡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夏汐瑶猛然睁开眼睛,然后她又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旁边的侧卧开门声响起,然后关门声再响起。 房间内顿时又安静下来,只有
白落幽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6晏寒笙坐在她的病床前,脑中反复出现她跪在阵法上的场景。巨大的阵法中,她的身影是那么脆弱,她当时该有多痛……他伸手想摸摸白落幽的脸,但在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瞬,却倏然收回。晏寒笙垂眸苦笑:“我的确是很想回来,可……”可他没有想到,白落幽会用自己的命,去换他回来。也没有想到,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己心里却始终空落落的。晏寒笙自从醒来后,已经在医院整整守了一个多月。身边的朋友都很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便夜幕降临。 孟雨却始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肯上楼,好像在倔强的等待着。 却又自己都说不清在等什么,在期盼什么,在妄想什么。 天色从黑变得更黑,她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盯着墙上的钟表。 在漫长且孤独的等待中,亲眼看着时针滑过零点。 而顾时浔,没有出现。 第十章 她并不似那天告白失败时一样崩溃,当过了零点之后,便无比平静的起身、上楼。 仿佛等到现在,只是为了等待一个结果。 而那个结果,她
晏夕忍不住笑了起来:“嗯,你也很帅的。”因为太直白,又是酒后吐真言,她对这种话没有什么反感。梁彦借着酒劲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我会长大的。”身边淳朴的本地居民听不懂他们的话,客栈老板笑眯眯地向他们解释着梁彦在说什么,引起帐篷内一阵欢呼声。晏夕哭笑不得地说:“你喝醉了,梁彦。”“我没有,”梁彦的眼眸好亮,像一只小狼崽子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小夕姐,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了无限近,刚刚成熟的少年身上还留着阳光的气息:“孟,我想说……” “丁铃铃铃……” 一双铃声突兀的响起,宴时蔓猛地回过神,往后退了一步:“抱歉。 说罢便接起手机,镇定了下来:“喂?哪位?” 房间十分寂静,顾言风磁性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是我。 宴时蔓一愣:“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两个人,
只是空有“沈见初之妻”的名分吗?齐思嘉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直到看不到沈见初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她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回到周府时,已是傍晚。回了房,齐思嘉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她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江燕生的蜘丝马迹。江周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江府家破人亡,江府托孤给沈见初。沈见初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
在大楚,储君才能穿五爪龙纹的服饰,王爷只能用四爪龙纹。唯有成王沈修霖却是个例外。十年前,燕国来犯,连破大楚十座城池。国难当前,年仅十五岁的沈修霖率军出征,仅仅三年时间,不仅收回失地,还长驱直入灭了燕国。而沈修霖也凭着赫赫战功,受封成王,民间更以战神称呼。皇帝特意下旨意,赐他可用五爪龙纹。举国上下都以为沈修霖会成为太子,早晚登临帝位。镇守边疆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历练。谁也没想到沈修霖后来会
“你就这么怕我,哪怕让我把解释说完也不用?” 他自嘲的笑了笑,平生第一次感到失落,许久后,终是将刚做好的画,收进了画筒里,尘封了起来。 重新拿起桌上的那串佛珠,平心静气。 这一次,他不会逼她,更不会让她不开心。 第17章 回到房间后,温若颖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 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周凌白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 若是有…… 那为何上辈子还对他那副冷冰冰,讨厌至极的样子? 若是有…… 哪又为何每月都吃斋
李衍忱看着空落落的许家大宅,几欲肝肠寸断。 他喉头一滚,重重咳嗽了下。 他忍着喉咙里蔓延着的血腥味,到底,还是自己把姜姒妗推向了火坑。 他看着远处的红枫,一个不察,吐出一口血来。 他用丝帕擦了擦,可脸色依然苍白如纸。 姜姒妗,你现在究竟在哪儿…… 一个佣人突然出声:“我听到了!他们说去萧山!” 李衍忱没有聚焦的眼睛这才看着他:“确定?” “我确定!” 他摆摆手,他的手下马上跟上。 他知道萧山在哪,而许家在萧山只有一处地方。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