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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薇陈宕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独占最新章节

时间: 2025-01-21 17:20:30  热度: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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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看着她其实对化妆这件事情并不太精通,只是看同事总从柜子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往脸上抹,觉得很有意思,也开始学起来。

两个人都不忙的时候,会一起穿着人字拖去市场买菜,最里面的那家猪肉店一到晚上七点就开始打折,他们掐着点过去,准能买到新鲜又便宜的猪肉。

菜市场的味道并不好闻,各种奇奇怪怪的腥味混合在一起,久久散不去。

可她似乎很偏爱这种地方,和常去的那几家店里的老板娘都聊得很来,有时候,老板娘还会往她手里塞些什么。

她说这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换来的,他笑得开怀,揽她的肩,说我媳妇就是厉害。

他们所处的那座城市,春天和秋天似乎都过去的特别快,冬夏很难熬。

夏天闷热,连风扇也不太管用,可是这么小的出租屋,也不可能放得下一个空调。

最热的时候两个人干脆打地铺,家里的地板全部清洁一遍,用凉席铺在地上,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会觉得凉飕飕的,他和她躺在一起,看夜幕中的星星,看弯弯的明月。

听蝉鸣,夏季的风抖动树梢时的唰唰声。

夏天最便宜的水果是西瓜,她常常买很大一个放在冰箱里,等到下班回来的时候,就一刀切开,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

那种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味道的夏天变成后来两个人回忆里都很漫长的季节。

同样漫长的还有冬天,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就是冷得人恨不能让这个季节消失。

不会下雪的城市,冬天的阴冷是必然的。

被子也会因为回潮而变得异常冰冷,尽管用报纸,硬纸板挡住窗户的缝隙,也还是于事无补。

每天上班回来手都被冻得没有知觉,只能用热水泡,一冷一热,她终于长了冻疮,好看的手指,又红又肿,不时发痒,一碰就痛。

他给她擦药,她的手,她的脚,脚上也长,被高跟鞋磨得出血,换了不太好看的雪地靴,才一点点好转。

后来他买回来很多热水袋,一个一个的灌满热水,凉透了又再去换,她的冬天开始变得好过。

他却因为要换热水,整个冬天都没睡好。

最想结婚的那阵子,他们休息日会一起去逛婚纱店。

城市角落的婚纱店被他们光顾个遍,只是看看却不买。

因为那价格实在是太贵。

不过也有的员工很热情,非要倪薇试穿看看。

时至今日,他还记得她穿过的每一件婚纱是什么样子,在哪家店。

有一件白色的鱼尾裙婚纱,是露背的款式,后腰间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最喜欢那件。

对着镜子满意得舍不得脱下。

出了婚纱店,她问他漂不漂亮,那时候他只是个愣头愣脑的修车工,除了叼着烟点头,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以后你发达了,给我买那件婚纱,买来我天天穿。”她指着员工又重新挂回展示柜的那件婚纱,对他说。

她果然还是念念不忘。

他笑着说好,“等我发达了,给你买十件一模一样的,你就每天在家里穿着婚纱走来走去。”

倪薇去揪他手臂,问他是不是故意的,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调侃她。

他趁势搂紧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一吻再吻,吻得她心服口服。

“我是说真的,薇薇,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哪怕我没有,哪怕用任何换。

“可是陈宕,我什么都不想要,”她的指尖抵住他的胸口,“我只想要它,要你这里,永远只属于我。”

她从他那里要走的那样东西,从那一刻开始,便真的只属于她。

那是他们最相爱的一年,也是他们最深刻的一年。

乔妤笙x杜承[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认识妤笙那年,我刚上初一,还不太习惯老爸非拉着我去配的那副新眼镜,总忍不住想去揉眼睛,经常一下课就摘下。

在学校主席台后看见角落的妤笙时,我都以为自己是近视度数太高看错了,因为我居然看到一个女生穿着校服躲在那点烟,或许是当班长当得走火入魔,我居然走过去告诉她:“同学,学校不能吸烟。”

那个女生回头看我,突然笑了笑,是那种很不屑一顾的笑。

是十四岁的妤笙,她那时就很好看了,皮肤在阳光下很白,剪着到脖间的头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只是看人的眼神冷冷的,假如你盯着那双眼,会觉得她能看透你所有的想法。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似乎在她面前,总叫人无处遁形。

那天,妤笙对冒出来多管闲事的我冷嘲热讽一番后选择无视。

我站在原地,看她掏出几包烟,没有任何要走的想法。

她没吸烟,只是看着烟一支一支的燃烧着,嘴角微微勾出笑,像是在玩一种乐此不疲的游戏。

她头也没回,问我:“你是纪检部的?”

我说不是,她又问:“那是哪个老师让你来这抓人的?”

我有些尴尬,并没有老师让我来,我管太宽而已。

“我只是想提醒你,最近学校抓吸烟抓得很严。”

她劈头盖脸骂我多事,然后扔给我一支打火机,朝我招招手,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她说:“过来帮我。”

我那时就莫名其妙听她话,走过去,听着她的指挥把一盒盒烟全抖出来,然后一齐烧掉。

她看着在微风中摇曳的黑色烟雾,没有一点表情。

那些烟都挺贵的,有几个牌子,我见我爸买过,他拿来送上司的。

烧完烟,乔妤笙拍拍飘到她腿上的灰尘,吩咐我:“这些你替我收拾了。”

我没说话,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烧的烟都是从她爸那里偷来的。

妤笙她爸——不,她家里人都对她很不好,他们更在乎她的弟弟,那是个想要什么就躺地上胡搅蛮缠的蠢货。

“乔余,我叫乔余,多余的余。”我和妤笙熟悉后,她这么跟我介绍自己的名字。

妤笙是她后来改的名。

我和妤笙熟起来,纯粹是因为她缺一个随时为她跑腿的人,而我,甘愿做那个跑腿。

妤笙成绩很不好,她有时也不怎么爱来上课,她说她学不进去,一边说一边将下巴搁在天台栏杆上,然后安静看着远方的天空。

那时的学校天台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在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喜欢听她骂人,听她把让她不顺心的人挨个诅咒一遍,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她骂人从不会重复。

妤笙有时也会很安静,安静的在我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安静看我解题,好几次,心血来潮非要我教她数学,最简单的知识点都听得稀里糊涂,她很快歪着头打瞌睡,她不知道,有个下午,暖黄色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我看见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好长、好翘,一颤一颤的,带着我的呼吸都随之变缓。

后来,妤笙没考上高中,她去了一所职教,那所职教在另一座城市,那几年,我买的车票简直可以装满一个四寸糖果盒。

高三前的元旦夜,妤笙请我吃饭,饭后我们在挤满人的广场看烟花,那一晚,她异常安静。

送她回家,在昏暗的楼道口,妤笙突然说最近有个自称星探的人找到她,还给了她名片。

“我想去当演员。”妤笙停在我前面,站在高我两个阶梯的距离看我。

我看着借着楼道的光看着妤笙,我忘了那天的妤笙穿的什么衣服,只记得她很漂亮,也记得她的背后斑驳的墙面,上面有不知道是哪家小孩留下的乱七八糟的涂鸦,有水电工维修的电话号,有常年累月留下的积水痕迹。

“那你的课程怎么办?就快要高考了。”我想了很多话,最后只问出这句话。

“反正也学不懂,怎么都行。”妤笙无所谓笑了笑。

后来有接近一年的时间,我看见妤笙的次数越来越少。

高三课程很紧,学校一个月只有一次能够回家的机会,我给妤笙打电话过去,她很少接,有时候接了也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去忙了。

我怕妤笙出事,偷偷把手机带到学校。

有个晚自习,妤笙给我发消息,说她差点被侵犯,问我该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想,请了假连夜到她身边。

那晚,我看到衣衫凌乱的妤笙,她在流泪,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她哭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我脑子一片混乱,能做到的也只被她抱在怀里。

她那时候那么瘦又那么可怜,在我怀里发抖,她说:“我被骗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正规的公司,是拍三级片的,他们还想让我拍,好恶心,好恶心……”

我抱着她说没事,她好瘦,瘦得仿佛我一松手就会随风消失。

·

我本以为妤笙不会再去冒险,可事实总是出乎意料。

大二一整年,我忙着做家教,时间太紧迫,连暑假我都干脆住在学校,攒钱是为了给妤笙买生日礼物,有次逛街时她看中一款包,很贵,她没问我要,可我知道她喜欢。

攒到钱后,我约她见面,在校外的桃树下。

妤笙从一辆车上下来,我问是谁送她来的,她说没谁。

我把礼品盒给她,是那个她喜欢的包,妤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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