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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瑰宝(周思扬朱清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周思扬朱清余_笔趣阁

时间: 2024-04-22 11:22:30  热度: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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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果然是在做梦。”

  周思扬的声音就像一阵轻快的风,把刚刚的恐惧害怕通通吹散。朱清余站在路边,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来。

  一辆出租车呼啸而来,朱清余急忙伸手,司机停下车刚要开口,她却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她在手机上备忘录里输入地址,把屏幕给司机看过后,又把手机放回耳边。

  那头周思扬又给她轻轻哼起歌来,唱得荒腔走板,好半天朱清余才辨别出他是在唱张悬的《宝贝》。她捂着嘴笑起来,高中时,她就发觉周思扬是个五音不全的音痴,可他却全然不觉,每每唱起歌来,朱清余都恨不得用棉花塞住耳朵,没想到十年过去,他的歌声依旧毫无长进。

  朱清余靠在车座椅背上,在安静的夜里,整个城市都在沉睡,但有一个人却强忍着睡意,在她耳边反复哼唱:“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很好眠……”

  或许,生活对她也不算太过残忍,她想。

  给周总打call

  周总开心,献唱一曲,请捂好耳朵~

34、有多甜,就会有多苦。

  天蒙蒙亮,朱清余就被饿醒。胃里像着了火,烧得她睡意全无。

  她起身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饼干,拆开一包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可刚吃几口,就觉得饱胀满溢,一股酸水从身体深处冒了上来。她呕了一声,又把小饼干放了回去。

  天边泛着鱼肚白,她疲惫地靠坐在床头上,等着翻腾的胃海逐渐平息下来。自从怀孕后,她的胃总在极度恶心与极度饥饿中来回切换,上一秒,饿得似乎马上就要晕倒,可下一秒,刚吃进肚的东西就会换种形式被吐了出来。

  有时,她趴在马桶边,吐得泪水直流,胆汁翻涌时,也会偶尔想到,原来做一个母亲是如此不易。大概小孩子也是有灵性的,它不确定自己会遇到怎么样的父母,于是在尚未来到这个世界时,就用苦难和折磨来让母亲和它发生一种羁绊,以此来保证自己能够得到珍惜和照顾。可它却低估了人性的复杂,不被期盼的孩子,就算历经磨难诞生下来,也依旧会被无视,甚至被抛弃。

  外面的光线渐渐亮起来,床头的闹钟发出清脆的鸟鸣声,朱清余苦笑一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洗漱过后,拿了一盒牛奶匆匆出门。婚房离设计院只有一道街的距离,走得快些也就十几分钟。

  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人也跟着清醒起来。

  离她深夜恐吓林仁绍已经过去大半个星期,他似乎被她吓破了胆子,没敢再去纠缠周永文,甚至也没来找她的麻烦。一切风平浪静,似乎那个疯狂的夜晚只是平静生活里的小小插曲。

  可朱清余的心里却始终飘浮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没来由的觉得恐慌不安,仿佛在这平静的湖面下,总能感觉到暗流涌动。

  她蹙着眉头进了单位,一路向科室走去。

  路上遇到几个同事,她咽下心事,扬起笑脸冲他们打招呼,可他们却用一副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她,好半天,才皮笑肉不笑地跟她说一声“早”。

  她心下狐疑,看着那几个人离去的背影,却想不到自己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刚一转身,却迎面撞上办公室主任邵东。他退了一步,看清眼前的是朱清余,脸上突然流露出微妙的得意来。

  “我就说,人活一世,得识时务。有些不识抬举的人,就算真撞上了大运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打回原形?”

  其实,朱清余早就发觉邵东对她的恶意,起初是因为她不肯委曲求全忍受他的毛手毛脚,后来则是因为她突然莫名其妙嫁给周思扬,成了周永文的儿媳妇。身份地位似乎一夕倒转,过去不起眼的小蚂蚁摇身一变成他不得不腆着脸讨好的对象,这巨大的差距让他不得不在心里仇恨起朱清余的好运。

  面对邵东的嘲讽,朱清余越发觉得不安,难道是新局长的任命已经宣布,却不是周永文?不,那也不对,没当上局长,起码他还是副局长,想来邵东也不会这样大剌剌地当着她的面说三道四。

  “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邵东嘴角带笑:“你不知道吗?有人实名举报周副局长违规输送利益,违规收受礼金,借婚宴大肆敛财,他现在是站在风口浪尖上,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两说呢。”

  怎么会?朱清余瞪大眼睛,为什么她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就算周永文不告诉她,也该告诉周思扬啊。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局里现在都传开了,寄举报信的人,就是你朱清余的姑父啊!”

  邵东的语调轻快,可落在朱清余耳中,却如同炸雷。她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走廊里人来人往,朱清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倒下去。她抖着手扶住身旁的栏杆,心口像堵了沉重的石头,几乎憋得她喘不上气。

  邵东玩味地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又故意拖长音调补充道,“哎,发生这种事,周副局长也只能怪怨自己家门不幸,娶了你这个扫把星进门。”他故作惋惜地叹着气,摇头晃脑地离开。

  朱清余定定望着邵东的背影,呼吸越发困难,就像离开水的鱼儿,张着嘴徒劳地喘息,一阵又一阵白光闪过在她眼前闪过,脑海里却全都是林仁绍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孔。

  她恨恨咬牙。

  林仁绍,你怎么敢!

  巨大的愤怒从她的心里生出来,像参天的树,遮蔽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不管不顾地冲出办公大楼,打了辆车,直奔林仁绍小三的居所。一路上,她不停地拨打着林仁绍的电话,可却被机械的女声反复提醒:对方已关机。

  来到小区,她循着门牌号找到目标,握着拳哐哐哐地砸起门来。

  “林仁绍,你给我滚出来!林仁绍!”她声嘶力竭地在门外高喊,可不论她怎么敲怎么喊,门里都是静悄悄的,似乎无人在家。

  反倒是对面的邻居被她喊了出来:“姑娘,前几天我看见这家人拎着行李箱出门了,一直没回来。”

  不在家?朱清余心里的那股气泄了一半,她颤抖着拨通林慧的电话,还不等对面开口,她便厉声问道:“林仁绍那个王八蛋在哪?”

  林慧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虽说她也知道林仁绍不是个好东西,可像朱清余这样痛快地骂出来,她又觉得太过赤裸。

  “不知道,自打我没了孩子,他再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林慧忍不住抱怨,刚想开口问问朱清余有没有同意孩子姓林的事,对面却直截了当地把电话挂断。未出口的话留在舌尖,林慧又觉得没有必要再问。朱清余都敢骂林仁绍王八蛋了,难道她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王八蛋姓,当个小王八吗?

  林慧被自己的幽默逗乐,冷冷地笑出声来。

  此时的朱清余一颗心却如同放在滚油中煎,她又给朱丽丽打去电话,依旧是毫无所获。她背靠着墙,双腿一软,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眼泪再次无知无觉地喷涌而出,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已满脸泪水。

  她曲起双膝,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一片空茫的混乱中,她却忽然想起高中时的班主任段秀敏,她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她说,你和周思扬,现在多甜蜜,以后就会有多痛苦。

  她说的真对啊。

  朱清余含着泪苦涩地笑出声,原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唯一能带给周思扬的,只有灾难和苦痛。

  第一次模拟考试,朱清余考得很差。或许是因为没有认真学习,也或许是因为一心不能二用,而她的心全放在了周思扬身上。

  段秀敏在班里苦口婆心的劝说,像一记又一记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和心里。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段秀敏就是在说自己,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可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直直戳进她的心里,戳得她鲜血直流,痛不可当。

  当段秀敏让她在六点大课间去办公室时,朱清余其实心里隐隐约约有了预感,可她却还是怀着些微的侥幸。毕竟,她和周思扬在班里都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比普通的同学还要陌生几分。就算是怀疑她早恋,段秀敏也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是捕风捉影地敲打她几句。

  可真当她进了办公室,看着段秀敏严肃的面孔时,她还是禁不住地颤抖。

  “朱清余,这是你的东西吗?”

  段秀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扔在桌子上。朱清余瞳孔一缩,这是她用来记知识点的本子,很小,方便携带,平时她就放在校服外侧的口袋里。可前些天却不知道丢在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朱清余为此还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怎么在您这?”她惊喜地拿起本子,满脸感激地看向段秀敏。

  “科技楼的清洁工在教室里捡到,上面写了你的班级名字,他就把本子给了我。”段秀敏没有笑,一双眼似鹰般锐利,深深看进朱清余的心底,“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本子怎么会丢在科技楼?”

  朱清余心中一凛,高三生的使命就是高考,学校压根不会给高三生安排实验课手工课,因此,自从上了高三,她再也没有到科技楼上过课。段秀敏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这才怀疑起她来。

  “有一次路过走进去看了看,可能就是那次不小心丢的。”她避开段秀敏的目光,随意找了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段秀敏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又问:“最近好几次上自习,我路过班里都没有看到你,你去了哪里?”

  “我……我可能是去上厕所。”

  “是吗?上什么厕所能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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