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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抓着我的手放在他双腿间：“尔尔不是第一次吗？”

我结巴回应：“是。”

不是的。

第一次给了祈年，年少时的爱情总是爱在承诺时付出。

我记得那晚上，祈年脾气很是暴躁，喝了很多的酒，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

他一边泼着自己冷水，一边狠狠得砸向墙壁，无论我问什么他都不说。

我只记得，那天有人来找过他，之后他就变了。

他喝得意识不清时，就跟抱小猫一样将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问着我。

“尔尔，你跟叔叔阿姨将来有一天会丢下我吗？”

我答：“不会。”

“永远不会。”1

祈年喝醉了笑得有虎：“你怎么证明？”

当时的我，早就把他当做我未来的丈夫，用最宝贵的东西来证明，是最有利的。

所以那晚上是我主动的。

尽管后来祈年再也没有碰过我，我仍记得当时有多痛。

沈白忽然翻出我的检查报告。

“尔尔，要不今晚？”

他盯着检查报告又看看我，很像要即将要吃掉猎物的狮子。

我拿回那张报告，作为条件交换。

“那你今晚带我回家。”

“好。”

沈白可能是真的馋了。

我也是真的急了。

坐在他车上，尽管开着车，他的手也没能老实几分放在我腿上，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想要快点见到他哥。

我要确定，我有没有看走眼！

或者说，我在确定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奇迹。

车子开到沈家时，已经是晚饭时间。

不过，沈家似乎不太欢迎我，沈白带着我坐在客厅里，怕我会紧张，一个劲安慰我。

“我爸妈人很好的，不要担心，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

喜欢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连见都不见了。

沈白起身离开，让我在原地等着。

我坐不住，一双眼睛在客厅来回扫视，甚至问着一旁的佣人。

“沈白的哥哥回来了吗？”

佣人：“在的，大少爷在二楼。”

二楼。

我盯着旁边的旋转楼梯，抿了抿唇，他不出现我就自己去找他。

起身往着二楼走去，沈家太大了，二楼也有许多房间。

忘了问佣人，他在哪间。

只能一间一间的找，随手推开手边这一间，没人，继续找，还是没人。

到走廊中间时，推开的那扇门入眼是一张办公桌，桌上面摆着一张合照。

照片上是两个男人，一个是沈白，另外一个是……祈年！

是还在读大学的祈年！

他身上穿的外套是我亲自买的，两人勾肩搭背，相视一笑。

我的双腿却像灌铅走不动道，内心早已崩塌。

一只大手从背后蒙上我的眼睛，就这么把我拉进了房。

第九章 被他压着威胁

我挣扎着想要逃开，就被狠狠抵在墙壁上，后背被紧实压着，耳边还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

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沈白。

蒙住我眼睛的手落在我嘴上，像是害怕我大叫。

我呜咽着发出细微的声。

就被身后的男人猛地一口咬在肩膀，我不敢动了。

心却砰砰跳，口齿不清说着：“我不喊人，你松开我。”

我的脑海里已经叫嚣着，身后这个男人就是沈白他哥，我颤着牙低声问：“你是祈年吗？”

问出这句话时，我承认我已经疯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一只手伸进了我裙底。

这一刻，心死了！

祈年从来不会不尊重我。

我按住那只手，害怕等会沈白找不到我，见到这一幕会坏事。

“你要不是祈年，就放开我。”

男人终于开口，带着轻嘲的笑：“不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吗？”

这个声音，我有些恍惚。

是祈年，却又不是祈年，却跟视频中那一声‘弟弟，吃饭’吻合。

是我太久没有见到祈年了吗？

心一下揪着疼，祈年，我快忘记你的声音了怎么办。

男人的话再次羞辱。3

“我还以为你是弟弟玩完了，想玩哥哥了。”

我顺着他话走：“是又怎么样。”

“你敢让沈白看见吗？”

被我话激怒，男人手上也不留情，直接解开了后背金属扣，慢条斯理的语气。

“是吗？”

“那你叫大声点，我就喜欢弟弟玩过的。”

我气得牙狠狠骂了一句。

“变态！”

“是不是变态，你等会就知道了。”

我急了。

像案板上被人代宰的鱼肉，动弹不得。

只听见门外传来沈白的声音：“尔尔，你在吗？”

“尔尔！”

我抬腿猛踢在门上，动静很大，我能听见沈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就在门要被打开时，压在我背后欺负我的男人，瞬间松开手，还贴心替我整理了一下裙子，顺带口头警告：“你这样的女人，给你三天时间离我弟弟远点，否则我就告诉我弟弟，我上过你！”

卑鄙，无耻！

我一时间想不出再脏的话来骂他。

甚至，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猛得一推，门一打开，我正好摔在沈白身上。

沈白稳稳接住我：“尔尔，你怎么在这里？”

我脸上还发烫，因为男人的威胁，胸口喘得厉害，有些慌。

“我找你，没找到，迷路了。”

沈白摸了摸我头：“我跟我妈说，我要娶你，不过我妈有个条件。”

我没想到沈白动作这么快，抬眼问他。

“什么条件。”

沈白也很茫然：“我妈非要你们解剖室那个什么李为的报告，你不是正恶心这件事吗？”

“我顺口就帮你答应了。”

答应了？

沈白母亲要祈年的尸体报告做什么？

我还没问，沈白接着说：“我妈说，已经派人去将李为的尸体带走了。”

带走！

要将祈年的尸体带走！

我不同意，连解释都没有给沈白，转身就走。

“尔尔，你等等我！”

我跑下楼时，依旧不死心回头，欺负我的那个男人正好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第十章 赌他会回来

我期待他长什么样，可还是没有他的正脸，还是那熟悉到令我心颤的背影。

刚刚他那样的举动，真的会是祈年吗？

我已经来不及多想，跑出沈家门口时被沈白给拉住。

“你要去哪，我送你，这边你打不到车。”

我停下，眼眶已经红了，沈白有些心疼：“那个李为不过是死人，这么重要？”

重要！

太重要了。

他不是李为，是祈年！

我守不住他，难不成就连他尸体都守不住吗？

我没法跟沈白解释，只能求他：“不要让你妈带走李为尸体，沈白我求你了。”

说不定是沈家想毁尸灭迹。

沈白有些苦恼。

“这事我说了不算，我妈最近听我的哥的，要不我带你去见我哥吧。”

我收住哭腔，脑海里浮现刚才那个男人的背影。

“我跟你去见你哥。”

见到他哥，无非就两个结果。

一是祈年真的死了，我得求他哥，即使出卖自己的身体，也得求他，不要抢走祈年的尸体。

二是祈年没死，一切都是骗我的。8

第二种可能太渺茫，就算他没死，又怎么可能是沈白的哥哥，沈家的大少爷呢？

再次跟着沈白回去，却被告知，他哥已经走了。

我有些着急。

“你哥去哪了？”

沈白无奈：“我哥这个人向来没人知道行踪，要不然这些天你在我家住下，说不定能等到他明天回来。”

除了在沈家守株待兔，我没有第二个选择。

这一住下，就三天。

这三天我都没有见到他哥。

反倒是沈白越发等不及了，我跟他约定的时间也到了。

我也想到了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警告。

他给我三天时间离开沈白。

逼他回来只有一个办法。

我告诉沈白，让他放出消息说，今晚我跟他订婚，他哥一定会回来。

我在赌，赌那个男人。

沈白照做，起身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在怀里，眼里流出的情意止不住。

“既然我们今晚都订婚了，那要不把事办了。”

我闭上眼，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正好今天怀个娃。

反正都是要睡的，早睡晚睡都没有差的。

房间里。

尽管跟沈白有过无数次的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