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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儿也不同他们废话,一挥手,身后的禁军乌泱泱的涌入长公主府,将里头的主子下人全部赶到一处。
务必确保一人都不落。
清平万万没有想到心仪之人会带人上门抄她的家,"表哥,救我~"她一个飞扑扑向柳叶儿。
柳叶儿往边上一躲,躲开了清平的偷袭,没错,在他眼里清平就是要偷袭他!就这么冷眼看着清平在他面前摔了个狗吃屎,并且一脚踩在了清平的后背心。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喊本世子表哥?"柳叶儿的声音中透着一股狠戾。
清平挣扎着要起来,柳叶儿脚下一个用力,直接踩断了她的脊椎骨。
"啊!!!"骨头断裂的疼痛感直冲脑仁,清平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云霄。
原本有些哭闹不安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柳叶儿的杀鸡儆猴起到了最直观的效果。
柳叶儿忽略耳旁凄厉的叫喊声,脚下继续使劲,都能听到清平脊梁骨断裂的声音。
"啊!!!疼……"清平有生以来都没有受过这番皮肉苦,顶多也就是被罚抄书时的手酸,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为,为什么?"
第47章 这点小痛都承受不了?
"疼?你也会疼?"柳叶儿眼里满是黑色风暴,一想到谢西楼现在还躺在床上,夜里哼哼唧唧痛苦难受,他的心如同被剜出来一般,放在火上油煎。
这段时日他都会守在谢西楼的屋顶,静静的陪伴着。
习武之人,耳目聪明,自是能将屋内的动静听得分明。
由此他不由想起前世,对于安安的关怀总是不够,一门心思都扑在仕途上。
听到安安有时夜里被痛醒之后,不想让别人担心默默哭鼻子,他就更难受了,如今只不过是踩断始作俑者的脊梁骨而已。
难不成连这点小痛都承受不了?
那他的安安呢,岂非更疼?!
"请个大夫。"柳叶儿丢下这一句后,转身离去。
研书看着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趴在地上的清平,眼里都是不屑,让你对安大小姐下毒手。

就为了一己之私,就敢暗害一人性命,还用齐府做幌子。
长公主府的其他人,见到眼前这幕,或多或少反应过来,扑到清平身旁,抓起她的头发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长公主其他房的人都状如癫痫的询问着清平,他们本都是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偏偏因为一颗老鼠屎而即将被发落,这等落差哪里是他们守得住的。
看着清平不回答,泄气般的对着她乱打一通,后来还是被禁军拦下了,否则这人就要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将一群人押到牢房,这也是他们生不如死的开端。
在牢里不停咒骂殴打清平,反正只要打不死她,看管他们的人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会请大夫来给她看比病,吊着她的命。
"你为何要去招惹端王世子,你到底干了什么?让端王世子和定南侯巴不得生吞了你?"
清平自从脊梁骨被柳叶儿踩断之后,未说一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事已至此,她就算想要自欺欺人都不行。
两府之间还能有什么关联,唯一的关联就是她对安谢西楼下手了。
清平脊椎骨被踩断已是疼痛不已,还被绑在柱子上承受家人殴打,其中打她最狠的却是她的贴身婢女,仿佛要将这些年在她身上吃过的苦都还给她。
清平后不后悔无人得知,只知道她此刻有些生不如死,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
谢西楼好不容易将李氏劝回去休息,这几日李氏一直陪着她,整个人都瘦了,她实在不忍。
示意黄桃将她扶起,问道:"红果和青叶如何了?可有用药?"
这事儿原就赖不了她们二人,罚些月钱也就是了,偏偏爹爹下令鞭打之时她还在昏睡,等她询问红果和青叶时,那二人早就受完刑了。
定南侯府的鞭子很粗还有倒刺,这十鞭打在后背上,也是不好受的。
听到自家小姐的询问,黄桃眼眶一红,回道:"回小姐的话,已经给她们上过药了,小姐不用担心。"
小姐对她们很好,这种奴才护主不利的事,若是摊上其他人,早就被发卖出府了,哪里是十鞭就能解决的。
若是按侯爷的脾性下令打死都有可能,如今不过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才对她们网开一面。
她们四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打小就被夫人搜罗起来,细心培养才能来到小姐身旁服侍,感情自是深厚。
小姐也不曾薄待过她们,对她们那是好上加好。
这不,小姐每日都要询问一番青叶她们的状况,其实按照青叶的体质经过几日的休养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只不过小姐不放心,非要让她们在卧床今日好好将养。
"这就好,一定要给她们用好的药,姑娘家可不兴留疤。"谢西楼将心比心,若让她身上留下疤痕,哪怕是指甲盖大小的疤,她都会难受不已。
"奴婢替红果和青叶多谢小姐。"
说了几句话后,谢西楼就靠坐在床头发呆,此刻的她右手臂吊着挂脖,左手因为拉缰绳被磨,现在包的跟粽子似的,大腿内侧又有些火辣辣的疼。
如今是动弹不得,只能这么干坐着。
想了想,让黄桃她们将她移到窗户边的软榻上,至少那里还能看看窗外的风景,透透气。
"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来了。"紫竹轻步走进内室,轻声禀报。
"让她们进来吧。"自打她醒来之后,二妹妹和三妹妹都会过来嘘寒问暖一番,她正好也无聊的紧,权当打发时间了。
"给长姐问安。"安依荷同安丝荷向谢西楼行了姐妹间的问安礼。
"你们随意坐吧。"
安丝荷看了眼刚搬到她身后的凳子,继而坐了下去,又面带担忧的看向长姐,长姐这次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好好的去跑马,回来就成这般模样,可以说明,马是个危险的,当远离。
"长姐今日可还觉得好?"安丝荷思量再三还是出声询问,嫡母不喜她一介庶女与大房走得太近,但她还是忧心长姐。
"已经好很多了。"
安依荷看着面色还有些苍白的长姐,心下一阵唏嘘,果真好看的人,再如何都是好看的,长姐都被裹成粽子样了,却还是同病美人一般,让人望尘莫及。
这般好的容貌怎么就没有叫她长成。
便是她那个庶姐竟然还有几分肖似长姐,唯独她随了母亲,只能算中上之姿。
她来探病一是母亲在她耳旁不停念叨,务必让她在长房那边卖乖讨好,对她日后有益;二自然是她想瞧瞧病的这般重的长姐这几日心情如何了。
若是她病的这般重,早就哭死哭活难受不已。
偏看长姐一副没事人一般,那苦哈哈的药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喝下去了,果真是个狠人。
此刻她的内心诡异般的升起一股敬佩。
若让谢西楼知晓她这三妹妹的想法,只怕是会笑,前世的她苦药喝了不知多少,虽然还是有些不喜欢药的苦,但也能适应。
安依荷坐的有些无聊,开口道:"不如我给长姐念话本子?"
就这么干坐着当真是无聊,几房之间向来不怎么亲密,她与长姐本就不是什么亲厚关系,至于安丝荷本来就是一个心思敏感沉默寡言的人,更不可能开口活络心思了。
"也好,那就有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