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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初景笙之间相差了二十几岁,可以说差出来一辈人的年纪。母亲是四十多岁才有的初景笙,对他也是过于宠着,以至于他心安理得享受了太多家里的荣耀,太不懂事。
“钱,我们是要拿,但是不能什么都不图。
说小了,这是把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回馈社会。说大了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为国家解决贫困生没办法上学的难题,也能为国家多选拔人才。
为了要这个好名声,别人都是乐不得地在政府那边多刷脸,想着为公司多要几条政府官方的正面报道。
你呢?钱拿了还什么都不要,你可真是‘大慈善家’。”
初景笙本来就被父亲臭骂一顿,又被二哥教训,心中顿时燃起一股子邪火。
“是,我是没二哥你这么会做表面工作,通过三姐夫没少接政府工程,实际有几个项目是赚钱的?倒是没少给三姐夫和你自己赚名声,现在都知道初家老二是儒商,忧国忧民的。”
初景兰一听事情刮带到了自家老公,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指向初景笙,“我们做不做面子工程不说,你是真不要面子。昌华娱乐那种做声色交易的,你还往里面投钱,是真不顾初家脸面了。
现在丑闻被爆出来,多少人都进局子,到时候刮带着你,别让二哥和你姐夫去捞你。”
初景笙脸瞬间就黑了,同时也证明了鹿朝惜之前听见三姐夫要拿娱乐公司的事儿做筹码,跟老爷子谈升职的资金支持是真的。
三姐他们一家这是要把他当羊往死里薅羊毛,还要奚落他,他就那么像大冤种?
初景笙正欲要反驳,一道苍老透着威严的声音响起,“吵什么,好日子都过够了是吗?”
第8章不会装腔作势的初家人都不是好演员
初老爷子扶着楼梯扶手,缓缓走下台阶。七十多岁的年纪仍然不见老态龙钟的模样,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扫视过在场所有人,上位者的威严尽显无遗。
刚才还吵嚷的正厅瞬间鸦雀无声,众人在这股压迫感下纷纷垂下头。
初老夫人见状轻咳了一声,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责备:“今天是家宴,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要见面就发脾气。”
初老爷子冷哼一声,走到正厅主位上坐下,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一个一个的,出了事情不想着去解决,先自己家里起内讧,你们就只这点眼界吗?”
初景兰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她小声嗫嚅道:“最近集团大力推进机械化生产,加大智能机器人的使用,导致很多工厂大量裁员,那些工人已经怨声载道了。
他们正愁抓不到咱们的把柄,找地方宣泄。这个时候景笙要是被爆出参与性贿赂和性交易,他们还不抓住咱们的错处往死里逼?”
裴予志见自家妻子开口了,也紧跟着做出忧心的样子,皱眉说道:“爸,现在上面对于这种丑闻打击力度很大,这次您也看到了,但凡涉事的人员,不管是有钱人,还是官员从上到下一查到底,景笙这事情今天他能找人捂得住,明天也许那人都进去了,事情还是会爆出来。

这事儿,您就得找可靠的人信任的人才能办,什么都没自家人来的可靠。”
初老爷子锐利的目光扫过去,语气嘲讽,“那以你的意思,就是找你最可靠。”
裴予志正了正西装,义正言辞道:“我们自己家的事情,我当然是不遗余力地出人出力。我这个姐夫,当然不能看着小舅子出事儿。
但是……”
他说着话,话锋一转,人也有些为难开口,“爸您也知道,我现在的官职不上不下的,有很多事情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如果能再进一步,我不是也能给咱们家出更大的力吗?”
初老爷子还没表态,初景昌先坐不住了,他没想到初景笙竟然参与了昌华娱乐的事儿?
初鹤澄父亲去世后,这六年公司可都是他兢兢业业在打理,怎么能让初景笙给败坏掉了。
“景笙,我没想到你居然犯蠢去投那种公司!你非要败光这么多年我和爸努力打造的鼎创的声誉吗?
这几年但凡跟黄赌毒沾边的企业,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国家严打力度这么大,你居然还往枪口上撞。”
初景笙又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一肚子火气,这个时候也被激怒了。
他猛地站起身,环视屋里所有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希望我只当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公司好的项目不然我沾边儿,明里暗里地挤兑我。有花天酒地的场合倒是没少让我参与,还不就是为了废掉我。
我为什么投资昌华娱乐,他们股票涨幅照比同年高百分之二十五,同行业遥遥领先。我就只能接触到娱乐公司那些花花公子们,这是我能选择的最稳赚不赔的投资。
现在你们指责我坏了公司的名誉不虚伪吗,当初大哥车祸你们……”
“住嘴!”初老爷子怒喝出声,眼睛危险地眯起,扫向屋子里所有的人,“一群没用只知道大喊大叫的废物。”
一句话,屋子里的人都噤若寒蝉。
已故初景荣,也就是初鹤澄的父亲,从来都是家里的禁忌,所有人都不敢再开口。
鹿朝惜垂着头,听屋子里的人互相攀咬,唇角勾起。
余光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初鹤澄身上,他眸子垂下,身子松懒,半点没被这氛围影响。即使提到他过世的父亲,也能不动声色,只是看不到他的眼睛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小问题而已,让经营公司多年的二叔如临大敌,让从政多年的姑父乱了阵脚,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沉默紧张的氛围里,初鹤澄垂下的眸子微微掀起,开口打破了沉寂。
鹿朝惜忍不住揣度他心思,这个时候开口,无异于跟屋子里所有人都敌对。他到底有什么底气,刚回国的时候,就站在风口浪尖上。
果然,他一句话,就引来众人的针对。
裴予志蹙了下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阿澄啊,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中国自古多少大事都是坏在微不足道的小事上,这叫信誉危机。你在美国受教育,可不要总学那些脱离实际的幻想。”
他话落,初景兰也跟着笑,“不要以为读了个博士,学了几年习,就能模仿大人做决定,做生意可不是像考试那么简单,都有准确答案。”
初景昌表情严肃地看着初鹤澄,初鹤澄的话看无异于在质疑他这个领导者,他不会让个侄子给挑衅了,
“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不要插嘴,没家教!离开初家就没人教你规矩了吗?”
这一刻,鹿朝惜突然理解了初鹤澄那句话,睡觉的时候都怕别人暗害他。
连家族的人都想着背刺他,好可怜啊,初鹤澄。
初家除了初老爷子,已经鲜少有人去触初景昌的眉头。
毕竟初景昌掌握着家族大半的生意,每个人至少表面上要过得去,才能互利互惠,彼此行方便,利益最大化。
初景兰难得捡笑话,故作嗔怪地说道:“二哥,你真是,跟个孩子发什么脾气。”
初老爷子没有管几个吵吵嚷嚷的子女,而是目光如炬地看向初鹤澄,“那你说说看,怎么解决这次的问题?”
第9章花花肠子拎出来都能绕地球好几圈
初老爷子问话,初鹤澄才坐直身子,正了正身上的西装,有了那么点儿正经的样子。
“这次的事情属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事情的本质又不是要池鱼真的遭殃。”
初老爷子带有压迫感的视线,继续看着初鹤澄,“那池鱼要怎么才能避免遭殃?”
初鹤澄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只要池鱼够壮硕,游的够快,远离这片池塘就能找到生机。
上面这次清查行动,目的也不是为了揪出鼎创,不过就是要杀鸡儆猴,让那些动歪心思的人不敢再动作。
小叔又没有真的参与到性交易中,构不成犯罪事实。咱们唯一担心的就是舆论,那就解决舆论就好了。”
初老爷子略微颔首,解决事情是这个方向,但是,“你可没说从哪儿入手解决。”
初鹤澄看向初老爷子,目光澄澈,“爷爷,既然您接我回来,肯定是想让我为公司的发展壮大做贡献。如果这次的问题我有办法解决,您可以给我个奖励吗?”
初老爷子看向这个曾经最为疼爱的长子的孩子,眸光深深。他和他父亲太像,所有孩子在他面前都是战战兢兢,只有他们父子俩在他面前松弛的状态,像是普通家庭的家人。
眼神恍惚了一瞬,初老爷子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初鹤澄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公司名字,“爷爷,不如,鼎创钢铁给我吧。”
“噗”,初景兰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还以为初鹤澄这一步一步的当真有什么远见,这么看也就是小孩过家家。
鼎创钢铁当年不过是老爷子为了帮朋友忙,勉强收购的,收回来之后钢厂也没为集团创造过什么利益,不亏损已经算是奇迹了,与国内几大钢铁厂相比更是竞争力不足。
现在各大集团都在卷智能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