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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凝陈靖廷(徐晚凝陈靖廷)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徐晚凝陈靖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4-19 08:53:49  热度: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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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瞬他收回手丢下一锭银子,声音冷冷:“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晚娘双手接过,心好似烂了个窟窿,血也流干了,所以不痛了。

  她踉跄起身,一阵天昏地转,她沉沉的倒了下去。

  她用力想抓住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

  有人在喊,一把抱住了她:“晚凝我来了,你别死,你睁开眼看看我!”

  徐晚凝缓缓垂下脑袋,声音孱孱:“阿廷,你认出晚凝了吗?”

第8章

  晚娘再次苏醒时,已身在医馆。

  浑身冷汗淋漓,又一次从那个梦魇中挣脱,猩红泪眼犹余惊悸。

  她强撑起身子下意识地唤小玉:“小玉,我身在何处?”

  “晚凝,是我。”

  顾西辞的声音陡然响起,晚娘转眸满眼的错愕与困惑:“顾西辞,你怎会在此?”

  是梦吗?他该在军营的。

  可是喉间的腥甜却是真的,她猛地又咳了几声,捂嘴的帕上霎时鲜红一片。

  顾西辞握紧她手不让她看:“晚凝,我带你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

  “你再在陈靖廷身边待下去,会死的!”

  晚娘默了一瞬,虚弱的声音轻飘飘的:“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皓齿上沾染的暗红无比刺眼,她掀开被褥,荡着脚蹬进绣鞋内:“我若跟你走,也躲不过官兵的追杀的,我是在逃营妓。”

  “我不想拖累你,你好好活着吧。”

  她笑望他:“你忘了,我说过要为徐家平反的。”

  顾西辞扯住她的袖袍,近乎哀求道:“晚凝那只是我激你活下去的谎话,我骗你的,凭你如今的处境如何能平反?”

  “可我是认真的!”

  晚娘缓缓回头,那双悲悸的眸中只剩坚定:“顾西辞,你知道的,我苟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天。”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馆。6

  ……

  回到镇国公府,入夜的春风将窗户吹得沙沙作响。

  晚娘立在窗边如一片悬在空中的树叶,瑟瑟飘零。

  她待在偏房内,紧了紧被褥,寒气好重……

  明明已是阳春三月,σwzλ为什么还那么冷呢?

  沉思之际,门被陈靖廷推开。

  他没穿甲胄,可他身上那股肃杀之气却逼人来。

  他板着脸,猛地将她按在窗台上,嘶拉一声襦裙便成破布。

  门未闭上,冷风从外面呼啸地灌了进来,晚娘按住他的手:“将军,改日可好?奴的身子尚未恢复不能伺候将军……”

  她的示弱没换来陈靖廷半点怜悯,他暴戾地猛地一顶:“若不是你在别人面前放浪形骸,盛京中又怎会知你天生媚骨?”

  “你是我的妓,便只能在我跨下承欢。”

  毫无征兆地,猛烈的冲击让她来不及反应。

  下腹好似被撕裂开,她痛苦的嚎叫将男人的占有欲激发得更浓。

  他戏谑般笑了一声:“水潺潺的,媚药作用确实不错。”

  清泪无声淌下,晚娘紧咬着唇忍受。

  是,她只是一个妓,就算她晚娘被折磨致死,还有柳娘子、欢娘子……

  自那日磋磨后,晚娘下腹隐痛不止,症状不见减轻竟连正常行走也不是不能了。

  她强撑着走出房门,再躺下去她怕自己会死在床上,她还要活的。

  院外,院墙夹缝中生长的的甘草株在几场春雨后,竟又茂盛了起来。

  那是陈靖廷数年前为徐晚凝种下的。

  从前病入膏肓,便是这些草药她的病体才能痊愈。

  或许这一次也能……

  她扯了一株,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放进舌尖舔了舔。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扎入耳中——

  “你如何知道这草药能食的?”

  晚娘身子一僵,回头便对上了陈靖廷那张错愕的脸,她慌慌垂下头:“将军,我毒素入体……”

  话音未落,甘草便被他一把抢走:“我允许你碰了吗?妓不如婢,你就算是病死也没资格染指晚凝的东西。”

  晚娘愕然,曾经他说:“愿摒弃锦绣前程,种五十年草药,只愿晚凝安然。”

  现在他说:“你就算是病死,也没资格吃药。”

  油尽灯枯,他是吹灭这盏灯的最后一阵风。

  就在这时,镇国公府的家丁来报:“将军,丞相之子送来了十余个美人,说要换晚娘一晚。”

第9章

  丞相之子?

  那只要见到他,自己是不是有机会陈情徐家冤屈,平反就有一丝希望?

  晚娘:“我去!”

  陈靖廷:“不换!”

  她与陈靖廷异口同声响起,僵硬转头,只见他瞳孔陡然一缩,森冷道:“我说不换听不懂人话吗?”

  家丁匆匆退下。

  晚娘是被陈靖廷拖拽回厢房里的,她被狠狠扔到地上。

  周身遍布的寒意穿透她的血肉,厌恶的视线要将她焚烧殆尽。

  陈靖廷高高在上斜睥着她,冷冷道:“妓子没资格选主人。”

  晚娘死死咬住嘴唇,喉咙似被灌满了血,赌气般呢喃道:“可我厌了你。”

  如水入油锅,陈靖廷浑身怒气逼人却发出一声冷笑:“厌了我?你有资格吗?”

  “一个妓子,不识抬举。”

  “来人,上木马之刑!”

  晚娘心一惊,木马之刑?

  他怎么能对自己狠心至这种地步,几名嬷嬷应声进门。

  她们七手八脚将晚娘扒了推上木马,摁着她肩膀直直往下坐去——

  “啊——!”

  凄厉的惨叫撕裂魂魄,陈靖廷却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开。

  木马吱呀吱呀地晃。

  他说:“晚娘,错了便要认罚。”7

  他说的没错,是她错了。

  她不该盛着最后一丝希冀,将他当作阴暗人生里的最后一束光。

  是她错了……

  酷刑持续了整夜,钻心刺骨的疼痛让晚娘死去活来。

  翌日。

  “我错了,晚娘知错了。”

  她失神喃喃求饶,她无力挣脱了,也挣脱不了了。

  “磋磨不死的,看你还敢不敢再以下犯上!”

  嬷嬷们走了,暗房里只剩她一人如烂泥瘫躺在地,一直在门外看她受刑的小玉踉跄冲进房来。

  她哭得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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