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南初桑景槐,南初桑景槐
南初这才想起来寰宇跟这家公司有合作,今天桑景槐应该是来开会的。
就这样好死不死的,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见了。
小关又询问了几句就匆匆的跑进电梯。
那个女人已经被保安给赶出去了,南初怕她在门口还堵着自己,就从地下停车场绕了一圈,从后门出去上了自己的车。
为什么忽然崩溃呢?
她也不知道,如果桑景槐一直对她不好,真的把她当做一个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则去,那也倒罢了。
但她跟桑景槐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忘掉了他们上下属的关系。
有的时候真有一种错觉,桑景槐把她当做女友。
现在梦醒也不晚。
南初从后视镜里面看了看自己红肿的面颊,调整了一番才发动了汽车。
她以为这场闹剧应该结了,但是没想到没完没了,还有续集。
下午她刚刚吃完饭就有人敲门,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居然是警察。
南初狐疑地打开,警察看到她就问:“你是南初?”
她点点头:“对,我是。”
“昨天晚上极夜会所的事情你还有印象吗?”
南初没吭声,警察又说:“对方的左边睾丸造成永久性不可恢复创伤,对方报警了,麻烦你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南初换了件衣服,就跟着警察走了。
到了警局,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警察说了一遍。
她说是庄泽明对她动手动脚,差点在包厢里就把她强了,她是不得已才踢了她一脚。
南初多多少少懂点法,她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如果不小心伤了别人,那也只能是防卫过当。
警察耐心听她说完,然后跟她说:“现在司法鉴定他已经构成了二级伤,对方也不肯和解,所以只能走法律程序,按现在的情况你可以取保候审,叫家属过来把你领走。”
南初认真地想了想,居然暂时找不到一个人能来把她领走。
小山和妈妈肯定不行,她不想让他们知道。
她唯一的闺蜜尚小昂前几天去外地学习了,还没回来。
南初没什么朋友,她这几年都是围着桑景槐转的。
她翻着电话簿,除了以前的客户就是一些点头之交,萍水相逢。
她的手指在苏郁的电话上稍微停顿了一下。
自从上次她告诉苏郁她的情况之后,苏郁就再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电话也没有。
南初想她已经知道了苏郁的选择,人之常情,她能理解。
第48章你拿什么还人情?
所以她只能把这个电话打给桑景槐。
她本来想打给小关和小贺,但想一想都不合适。
如果要打官司的话,那也只有桑景槐能帮他她。
以前她是桑景槐的助理的时候,她身边全都是笑脸。
每个达官贵人都拍着胸脯跟她说:“南特助,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一个电话,必效犬马之劳。”
他们不是看她的面子,而是看桑景槐。
离开了桑景槐,她什么都不是。
桑景槐的电话很难打,她等了许久,终于接了。
电话已接通,南初赶紧说:“因为庄泽明的事,我现在在警察局。”
话说完,对方的电话就挂断了。
如果不是她听见电话中的呼吸声,都以为刚才在跟空气说话。
她不知道桑胤恒会不会来,按道理说,他们已经恩断义绝了。
她跟警察苦笑一下:“我打给律师吧,律师来保释我可以吗?”
律师的电话还没有打通,桑景槐竟然来了。
她带来了律师,律师帮她办了手续,她签了字就可以走了。
站在警察局的门口,南初由衷地对桑景槐说:“谢谢你,桑先生,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人,不然也不会打扰你。”
桑景槐侧身对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慢慢吸了一口。
刚好一阵风吹来,吹散了浓烈的烟味。
律师知趣的先告辞走了,桑景槐就这样默默地吸了大半支烟,还剩下长长的一截的时候,他就掐断了丢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南初:“你欠我这个人情怎么还?一夜还是两夜?”
“那如果我还想请桑先生把方律师借给我用一下呢?”
南初低着头,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遮住了她巴掌一般大的小脸。
桑景槐忽然捏住了她的肩膀,疼痛使她不得已抬起头来。
夜色浓重,但他们都互相看不清楚彼此眼中的情绪。
南初想笑,咧了咧嘴却没有笑出来。
桑景槐似乎思考了片刻:“从现在开始,你想从我身上获取任何东西,都要拿你拥有的来交换。”
“比如?”
桑景槐的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脖子往胸口滑过去:“你觉得你还有什么?”
也就是说她只剩下这个身体。
桑景槐的手从她的肩膀上忽然落到她的手腕上,然后紧紧扣住,就拽着她往车边走去。
他几乎是残暴的将她推上了车,南初还没来得及反应,桑景槐就压上来了。
他们从来没有试过在车上,桑景槐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人,他就是再迫切,也不会在车上这样狭小的空间里。
南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间衣服也被他解的七零八落。
以前在床上桑景槐从来不勉强她,在这方面他简直就是一个君子。
但今晚他仿佛变成了一头野兽。
南初知道桑景槐是带着发泄的怒气的,在她的衣服快被扯光的时候,她用力护住了下面仅存的布料。
“桑景槐。”南初喘息着,用几乎祈求的语气:“我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
头顶上漂浮着他阴森森的声音:“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第49章和解
桑景槐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痛彻心扉的疼痛。
她忍着痛,心里冲出一股怒意,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她忽然不挣扎了,像个尸体一样安静地躺在座垫上。
也许,南初不挣扎了,败了他的兴致。
桑景槐忽然停住了,两只手撑着座垫俯身看了她片刻,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转身整理衣服的时候,他扔出一句:“走吧,记得你欠我的人情,我需要你还的时候,你随叫随到。”
南初在地上找到她的衬衣,纽扣已经被扯掉了,她用手捏着低着头下车。
刚迈了两步,一件外套丢在了她身上,又滑落在地上。
她赶紧起来低声说了句:“谢谢桑先生。”
然后披上衣服就逃也似地走了。
现在晚上九点钟,锦城的高峰期,不好打车。
她像条流浪野狗,穿着不合时宜的外套擦着马路牙子慢慢往前走。
经过步行街的时候,她在一家店铺的落地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南初,好像随着她离开桑景槐就不复存在了。
她拽了拽肩膀上的外套,又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
好像浑身上下,只有这张脸还是原来的那张脸。
她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又重新迈步。
回到家里,她蒙头大睡。
她始终觉得,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睡一觉就能解决。
第二天早上,她买了个果篮去医院准备去看庄泽明。
刚上车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警察告诉她庄泽明同意和解,不告她了。
南初愣了一下,她都没跟庄泽明谈,怎么就同意和解了?
她谢过警察,冷静下来后也不难猜。
只有一个人会帮她,那就是桑景槐。
她又欠了桑景槐一个大人情。
她把车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