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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23 15:58:57  热度: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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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后来者。”阮清予看着纪夜那张淡漠的脸,终于有了表情。

“嫣嫣,如果不是你,宋家不会那么快放弃寻找盼夏,如果盼夏被早早的找回来,那么和我有婚约的人,就应该是她。”

“是你,抢走了她的东西。”

他说完,轻轻摸了摸阮清予的头:“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那平淡的语气,彻底击溃了阮清予的心理防线。

她攥紧了床单,冲纪夜喊道——

“乔盼夏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是来爱你的,是来毁你的!”

第3章

纪夜脚步一顿,缓缓转过头来。

他望向阮清予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许久,他才说:“她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她该是哪个世界的人?”

阮清予身子一僵,开口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夜扬声,轻嘲打断:“别说了,嫣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也对你真实的为人,感到震惊。”

纪夜拒绝听她再解释,头也不回地离开。

病房门关了又开,走廊的过堂风吹进来,阮清予打了个寒颤。

七月的天,她如坠冰窟。

宋母和纪夜离开后,一连三周都没来医院探望她。

她是从新闻里得到消息的。

宋家给乔盼夏举行了隆重的认亲仪式,当地官媒现场直播。

宋母和宋爸在镜头里,老泪纵横。

当记者问到他们:“那盼夏走失后,你们有再生小孩吗?”

宋爸迟疑了一瞬,面色凝重地回答:“如果她没有走失,她就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在我们心里,盼夏永远是第一位,是最重要的。”

宋母在旁,擦着眼泪,点头附和。

两人默契地只字未提阮清予一句,用行动表明她这个替代品,就是多余!

心口绞痛得让她无法呼吸,亲情尚可以替代,那么爱情呢?

她下意识拿出手机,拨通纪夜电话。

耳边却传来一阵嘟声,对方没有接听的迹象。

就在她要挂断电话瞬间,电话忽得,通了。

“阿夜,我明天出院,你会来接我吗?”阮清予急急询问。

“接你?你是自己没长腿吗?”乔盼夏尖利的声音传来,“别叫他阿夜,我听着恶心!”

阮清予来不及发一言,电话就已经挂断。

她双眼酸涩,望着她跟纪夜婚纱合照的壁纸,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机屏幕上。

那个说要让她依靠一辈子的男人,真的不要她了吗?

一个人的夜,孤枕难眠,她受够了医院的死寂。

第二天,阮清予独自办理了出院。

她穿着病号服打车回到宋家别墅,给她开门的,是家里的新保姆。

新保姆不认识她,挡在门口一脸警惕:“你找谁啊?”

阮清予让她叫宋母出来,新保姆却说全家人都出去了。

万般无奈,阮清予掏出手机里的全家福证明自己身份。

她顶着满腔诧异走进家门,在看到墙上照片后,阮清予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挡在门外!

墙上的全家福照片已经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乔盼夏和宋父宋母的合照!

而她所有的唱歌比赛的获奖证书,从小到大的写真照,已全被收走,这个家毫无她存在过的痕迹。

她想起刚刚住进这间别墅时,宋母宋爸宠溺的模样:“嫣嫣,家里的一切,爸爸妈妈都是特意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以后这就是我们楚嫣小公主的小城堡了。”

如今,城堡迎来另一位公主,而她成了最多余的存在。

阮清予麻木僵在客厅,望着陌生又熟悉的家,眼里蓄起泪意。

身后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欢声笑语的交谈声由远及近,她缓缓转过身去。

她看见,纪夜牵着乔盼夏的手,宋父宋母跟在两人身后,小心呵护着。

他们像幸福的一家人,但在与她对上视线时,所有的笑语顷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乔盼夏尖锐的吼叫:“你来做什么!?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她尚未反应过来,乔盼夏已大力将她推倒。

“咚”地一声,后背触地的瞬间,阮清予觉得自己的心肺也被震碎了。

乔盼夏骑在她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受伤的胸口,脸上,胳膊上。

反抗的数秒钟,如一个世言那么长。

纪夜和爸爸妈妈,无动于衷地站在两步之遥的地方,只是冷冷看着。

“你走开!”

终于,难以忍受的钝痛迫使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乔盼夏从身上推开了。

阮清予紧按着胸口大口喘气,这时,纪夜冲了过来,一把护住了倒在她面前的乔盼夏。

扭头给她的是,一张怒脸。

“阮清予,你的教养呢!?”

第4章

阮清予颤着手撑着地面,努力不让自己摔跌回地面。

她看着纪夜冷酷的神情,心口一阵阵的缺氧,腥甜的气息涌上喉咙。

话还没开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但这些眼泪,却无法再让她听见纪夜那句:“谁惹我们嫣嫣小公主哭了?我替你做主。”

从来只被她喜怒牵动的宋母,此刻满脸怒容。

她大喊着,“阮清予,你怎么能动手推盼夏?她可是你的姐姐!”

好偏的一颗心。

心口虽痛,却也快窒息了。

阮清予用力砸着心脏的位置,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她仰着脸看向宋母,哽咽着问:“那我呢?明明我才是被打的人,明明是她先动手的。”

但,她最亲最爱的妈妈没有丝毫心疼,她甚至满脸厌烦地皱起了眉头。

“你有必要吗?不就是被轻轻打几下吗?你姐姐在外面那十多年被人打,没饭吃,她像你这样了吗?”

所以,她幸福无恙的活着,是她的错。

阮清予不明白,为什么人的态度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变得如此之快。

“行了!别说了。”始终没有说话的爸爸终于开了口。

阮清予眼底闪过一抹光,爸爸是最懂她的。

下一瞬,她就沉入谷底。

“不就是打几下吗?都是一家人,计较什么?!”

看似公正的话,却字字都偏向乔盼夏。

他们拥着乔盼夏在沙发上坐下,冷着脸从阮清予身边经过。

阮清予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不等她坐下,宋父再次开了口:“嫣嫣,你和阿夜的婚礼就定在三个月之后补办。”

她颤着的心一稳,打颤的手抹了眼泪颔首。

“谢谢爸……”

感谢的话还没说完,宋父再次出口打断。

“但是婚礼,你就不用出席了。”

阮清予不解:“为什么?我是新娘,为什么不用出席?”

宋母轻飘飘给出解释:“我们已经和言家商量好了,你和阿夜的婚约,让给你姐姐。”

阮清予一阵眩晕,她睁大泪眼看向纪夜。

他坐在乔盼夏的身边,也抬头看着她,满脸欲言又止。

阮清予死死咬着下唇,腥甜丝丝入喉。

凭什么?纪夜是她的男朋友,和他恋爱五年的人是她,和他有娃娃亲的人也是她!

为什么要让?凭什么?

阮清予强忍眼眶的热意:“我不同意。”

她按着猎猎作痛的胸口,倔强抗议。

“我不会同意,阿夜也不会同意。”

此话一出,乔盼夏腾地起身,她将茶几上的果盘,纸巾全扫到地上。

“啊啊啊,你怎么有脸说不同意!?”

她尖叫着捡起落在脚步的水果刀,高高举起朝阮清予扎去:“贱人!你不同意你就去死!你给我去死!”

锋利的刀尖抵到了阮清予左眼前,再往前一公分,就会血溅当场。

是纪夜从后紧紧抱住乔盼夏,将她拖开,他大声安抚着:“盼夏!冷静一点!她说了不算,我和你结婚!”

乔盼夏手中的刀,“咣当”落地。

她转身拥住纪夜,喘着粗气,紧贴在他胸口如猫咪乖巧。

“我听阿夜的,阿夜只能是我的。”

纪夜回拥她,在她耳边极尽温柔:“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阮清予看着两人亲热,恨不得刚刚那把刀扎进了她的眼睛。

这样,她就不用看到这热油烹心的一幕。

她甩开宋母拉她离开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拥住乔盼夏的纪夜。

“纪夜,在你心里,我们共同走过的二十年,算什么呢?”

纪夜抬眸,拧眉看向她,眼底的不耐一闪而过。

她忍住鼻尖的酸涩,不解风情轻声继续问:“阿夜,你真的爱我吗?”

她含泪执着望向纪夜眼底,隔着乔盼夏,四目相对。

在她满是祈求的目光中,纪夜无言抓起乔盼夏垂在身侧的右手,十指紧扣。

沉默,已经代替他回答。

阮清予看着纪夜牵着乔盼夏离开,蓄满眼眶的眼泪大颗大颗砸了下来。

落在她手背上,却是红色的。

她抬起手去摸,鼻腔处,却涌出一片鲜红。

这时,她突然想起办理出院手续时,主治医师的叮嘱——

“你的血常规指数没有一项正常,确诊急性白血病的可能性很大。”

第5章

阮清予抬手捂住鼻腔,但血液却顺着指缝不断落下。

她抬头看向纪夜上楼背影,在心里不断哀求、祈祷着。

纪夜,只要你回头一次,哪怕只是一眼,只要你看去一眼,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但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他都没有回头一次。

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人。

宋父宋母追着纪夜和乔盼夏离开。

当她狼狈处理好所有血迹,上楼时,却看到了令她瞠目的一幕。

乔盼夏和纪夜站在她房间门外,静静相拥。

她抬眸对上纪夜冰冷的视线,眼中满是悲戚。

“你追来干什么?嫌给盼夏的刺激不够?”

纪夜见到她,立即将将乔盼夏护在身后。

是她刺激乔盼夏吗?

阵阵鼻酸将她淹没,分明差点被刺瞎双眼的人是她,分明是他们站在自己的房间前,可为什么她的男朋友要护着别的女人,然后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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