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止是我,陆辞也微微愣住了。“上报的奏疏里都不曾提过此事……”话音一顿,他忽然想到了:“是丞相,登州灾情的奏疏怕是早就被柳元化拦下了。”他面带怒色,凌厉的凤眸中满是强压的怒火。“真是好大的胆子!”说罢他却掩唇急咳了起来,我忙轻拍了拍他的背。“你的病还没好,不要动气。”“陛下不必动怒,这或许也是个机会,臣愿请命前往登州赈灾,以彰圣恩。”江云初抬眸与陆辞对视一眼
旁边的文文冲了过来,拉住傅母小声道:“妈,快跟我进去,你这么做,别人会说咱们家闲话的!” 话落,傅母狠狠瞪了眼她:“那天是我不在,我要是在,绝对狠狠扇你几个耳光!” “你嫂子知道你有心脏病,事事忍让你,事事想着你,你明知道你嫂子和她爹妈不对付,还跟她作对,你安的什么心啊!” 文文表情一僵,她咬牙垂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周书珩上前来拉着傅母:“妈,您别……”
“从小,爷爷就告诉我,在圈子里,总有那么一类人,自己没本事,却心比天高,本质上就是家族的蛀虫而已。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我老公凭什么就要给你投资,他的财产如今是夫妻共同所有,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谁也别想用我们家的钱!” 陆一山碍着我背后是苏家,不敢对我怎样,只是气得整张脸的横肉一抖一抖的,尤为恶心。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要是没有我老公不分日夜拼命为了陆家谈合作,陆家早就在你手里毁了,说什么一个人
齐明远看着监控里的我每次都乖乖点头,多少次在医院的走廊甚至已经拿起了手机。 可我到底还是没有告诉他。 “沈清雪,你真狠心!你是怎么一步步熬过来的?我故意接近你,让你做我的助理,我羞辱你,甚至把你包下做情人,我逼迫你跪在赵雪柔的墓前忏悔,我……” “我都这样对待你了,你却还能忍着什么都不说,就这样任由我误会你,任由我伤害你!然后你死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一切,你要我怎么办?!” 齐明远开始发了疯似的翻找我留下的东西。 他先是
她看着陆砚北送提着垃圾的孟婉离开,才回到家里来。 施晓琳就站在原地等着,直到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陆砚北:“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陆砚北脚步一顿,转身,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她。 “你刚才还在针对她,在思想部,你真的反省了吗?” 施晓琳眼眶一点点红润:“究竟是我的需要反省,还是你对孟婉的真面目视而不见?” 陆砚北剑眉紧紧蹙着,不说话。 四目相对,只剩下沉默。 无言的沉重像是山一样压在施晓琳胸腔里,她
老头没有开口,仍旧是一副悠悠然的样子朝四周望了一圈,然后缓缓起身,朝着柳林深处走去,大概是找药去吧。但是,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我很想上去打一拳,即便他是冷血动物,但毕竟是人命关天啊,他怎能如此怠慢。“先生,我陪您一起去吧。”张继生看了我们一眼,跟在老头身后走进了柳林子里。我艰难地给王之水喂了点温水,湘玉正在用氯霉素膏药给他涂身上的伤口。“你为何也会出现在这红树林里。”我把王
……皇朝幽静的包厢内。黎如熙悄悄地放下茶几上的手机。就听见右侧的台球桌前传来沈迁的叫声,“靠,霍西洲,你丫的百发百中,还让不让人活了!”霍西洲颀长挺拔的身躯站直,衬衫袖口往上卷起,露出一截精瘦的小臂,腕部的佛珠衬得他清贵不可攀,一手轻掂着台球杆,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弧。黎如熙迷恋地看着他过分惹眼的俊颜,起身走过去,温柔地道,“西洲,最近身体还好吗?还有头疼吗?”“喂喂,这样不好吧,这儿还有两个单身
许安回到家洗漱后躺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村长爷已经确定了,刘阿叔子嗣今晚就能回来,明天下葬自已负责吹唢呐就行。他们这边还是流行土葬,明天早上天不亮下葬,流水席会一直摆到中午,算是刘阿叔子嗣对同村人的感谢。许安毕竟年轻,虽然高强度劳累了三四天,但是一觉醒来精力恢复了大半。他看了一眼手机,学费的钱凑齐后心里踏实了不少。路费也有了。村长给了一千块钱作为报酬,今天再吹半天的唢呐这事就算是完了。许安凌晨三点就
那天,沈言颜也是这样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可自己说了什么?“不行,我只会有自己的亲生孩子,生不了我宁愿不要,养别人的孩子我是万般不愿意的。”男人生了气,却说的女人唇角一弯。看的出来她被这句话哄好了。陆沉越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这个场景和那日很像,只是人物对换了。若是真的是自己生不了孩子,沈言颜和别人生,自己又会如何呢?陆沉越猛吸了口气,望着逐渐变晚的天色,他懊悔到了极致。“沈言颜,你在哪里?”怀揣着歉意
南汐楞在了原地。刚刚秦北潇在说什么?良久,南汐缓缓抬眸看向了秦北潇。如果这些话放在她还没有走之前说的话,南汐会很开心。可是秦北潇偏偏是在她已经伤透了心之后和她说,她不仅感受不到开心,甚至感觉到了一阵荒唐。自己喜欢了他整整五年,不是五个月,也不是五天。是整整五年,这五年来自己眼中的爱慕秦北潇根本就不可能毫无察觉。整整五年都不会思考的问题,每一次的示好与表白换来的都是秦北潇冷冰冰的拒绝,甚至还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