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安静坐着的楚承泽目睹了这一切。罕见的是,他没有对此感到愤怒。此刻,心中的痛苦远远盖过了他的嫉恨之心。他知道孟青禾的第二首歌唱的是谁,没有人比楚承泽更加清楚。他也比所有人都了解为什么会有这首歌。楚承泽抬着头,目光黯然地看向会场最中心。他终于及时听到了一首孟青禾唱给他的歌。很可惜,是最后一首。很可惜,是这一首。
整个疗养院都找遍了,我跑断了腿沿着几条街狂奔,也没有我妈的影子。我彻底崩溃了,要是我妈不见了,我也不用再活着了。天快黑了,终于,李云昭的人隔壁区的水果店找到了我妈。车开了半个小时才到,我跪在妈的轮椅前,喜极而泣。“妈,你干嘛要乱跑啊?”“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妈怔怔地看着我,她又犯病了,嘴里喃喃自语说:“阿宁,我看见你哥了,我看见了,我要去找他。”“妈,你胡
赵启月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她问到:“顾团长找我什么事?”顾思铭走近几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她的心上,让她忍不住生出一股莫名的退意。直到他们之间只有两步之远时,顾思铭才站定。“你为什么来这里?”所有旖旎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赵启月的心里渐渐涌上一股寒意。他这是在质问自己?觉得自己又死皮赖脸跟着他来的?想到这里,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想来就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顾团长。
他却又不敢真正地狠下心去撕了它,身上的伤口早已崩开汩汩地冒着血,陆北炀却浑然不觉。嘴唇无声地张开,齿关紧咬后从粉色的牙龈上涌出了鲜红的血迹,将他染得满口鲜血淋漓,如同一头未开智的食人的野兽。而后,被极力压抑过的惨叫冲破了早已嘶哑的喉咙。陆北炀双眼充血,背靠着冰冷的背栏,死去一般再无生机。……夏栀妍已经没有空闲再去思考有关陆北炀的事情了,订婚日期接近,她已经忙得晕头转向。医院里的那个人,渐渐被她全数
我浑身都湿透了,只得去冲冷水澡。冷水顺着我的身体滑落,背部的刺痛才稍稍缓解。我站在镜子前,看不到自己后背上像蝴蝶一样的红斑。我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方语晴说的话。“你配不上他那么好的人……”洗了一个冷水澡,躺在床上,我的额头滚烫一片,我知道自己又发烧了。熟练拿出抽屉里的一瓶泼尼松吃了两粒。刚准备闭上眼睛休息,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你好,这里是南街派出所,你是江振的亲
梦里,萧阙回到了与方槿汐互通心意的那年七夕。 夜色降临,街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从远处看像一条璀璨的星河。 街上人山人海,萧阙被拥挤的人群带着走,眼神愣愣的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 “萧阙。少女轻灵透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阙浑身变的僵硬,他缓缓转过头,放在两侧的手微微颤抖着。 方槿汐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海棠样式的粉衫,笑容明媚的看向他。 方槿汐才出现的一瞬间,周围的人好似都变成了虚影,他们隔着人群对视。
“家里开厂的呢?就镇边上那个电缆厂的,一年效益上亿的,家里就一个儿子,年纪么也很合适的呀……” “要么先加一下联系方式聊聊嘛!你们年轻人么共同话题很多的呀!” 盛书蕴:“……” 嬢嬢们的人脉真是不容小觑啊! 又等了十分钟,昨天约好的所有人都到齐,盛书蕴和陈雪丽,陈婷还有彭希新走在一块,说说笑笑的跟在嬢嬢们身后往山上走。 打头的是一个六十多的阿公,脸蛋发红,嗓门亮堂,身板挺直,
许洛枝循声望去,就看到了沈伊伊的脸。她上下打量了二人,突然嗤笑一声:“你不是许洛枝的好闺蜜吗?”“怎么她刚死,你就能和别人在这里有说有笑的。”林夏夏知道沈伊伊做的一切,对这个伤害许洛枝的女人只有满腔的恨意,冷声道:“关你什么事,好狗不挡道。”沈伊伊失去了工作,现在顾砚钦也不要她,满心的邪火正无处发泄。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就说,许洛枝这样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又有谁会在乎她呢?她就是活
“我们一定要这般生疏么?我说过,她的死非我所愿。”褚南奚解释着,想起三年前大婚那日,也如今日这般刺骨的冷。还有那个为了救自己埋骨雪里的女子,那个一直被褚砚礼记挂在心底的女子——陈冰言。想到这儿,褚南奚掩在袖中的手慢慢收紧。而褚砚礼闻言神色却更冷:“臣忽想起都尉府还有事,先行告退。”话落,他起身便走。褚南奚看着褚砚礼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苦涩。三年来,只要提到陈冰言,他们总是这样收场。而这一刻,她
夏静沐观察着今日在场的皇子们,大皇子周林航已经有了皇妃可以暂且忽略。所以就剩下二皇子周潇齐、三皇子周文钰、四皇子周彦鹤及五皇子周衍遇。目前陛下还没有册立太子,大皇子的母妃只是一个小小才人,没有母家支持,机会不大。三皇子醉心于研究诗词书画,从不敢过问朝堂之事,对于立太子之事并不感兴趣。二皇子周潇齐与四皇子周彦鹤是皇太子的最有力竞争者。其母一个是淑妃,一个是德妃,母家也颇有势力,目前在朝堂上已经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