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一声,移开目光:“没什么好佩服的,我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不要对自己妄自菲薄,你不傻,只是遇到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这回倒是轮到他安慰我了。我笑起来:“小叔叔,做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我这可不是恭维话,我是真的觉得这么优质的男人,性子彬彬有礼,说话又温柔,应该永远都不会让自己所爱之人流眼泪吧。“那你想不想做我的妻子?”温润的声线忽然传入耳中,我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幸好一只洁白修长的大手伸过来
下一瞬,满身酒香味的薛绥安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隔在门边护着我的头,一双清透见底的眸子里全是我。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吻的很凶,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暴风雨般将我裹挟其中,让我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我伸手抱住他,逐渐在这个吻中丧失力气。溢出丝丝嘤咛:“嗯……绥安……”吻着吻着,大颗大颗的热泪滚落在我的嘴边,咸的让人心慌。薛绥安一路向下,在我锁骨上吸吮着,留一下了一抹暧昧的
|傅霜缩在他怀里,挂着泪珠的睫毛轻轻抖了抖。自从甩出那一巴掌,她就跟石化了似的,收回了手之后蜷成了拳头,把尖尖的指甲藏在了手心里。想不到这美甲刚做好的第三天,就发挥了用途。她咽了咽口水,嗓音颤颤的,一句话说不完整。“我我…”从前她也是扇过他巴掌的,却没有这一次这么严重。此时此刻男人脸上的抓痕,实在是太显眼,细细长长的几道口子,已经渗出了血珠。京漾神色淡漠,未见怒色,幽幽看她两眼,漫不经心道,“打了
|原来,那天晚上他想要跟她商量的,是这件事!让她签的,是这份文件?!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悔。愤怒他怎么不直说!懊悔她怎么会签字!要是知道他商量的是这个,她绝对不会同意,更不会签字!她手指紧紧捏住那枚婚戒,指节发白。婚戒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刺痛。她突然意识到,这枚戒指曾经戴在苏景辰的手上,象征着他们五年的婚姻。可现在,它却被他留在了这里,像是彻底割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扬起一个有些恶意的笑:“那姐姐今日为什么还要抛下封昱珩来救我?”“姐姐不知道吧,他那时看过来的眼神,可是破碎绝望到连我都有些不忍。”这话终于破开了权姈珃一直平静的面色。平生第一次,她有些心慌到手足无措。封昱珩是眼睁睁看着她又一次抛下了他?那时他该有多疼?多失望?权姈珃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掐上亲弟弟脖子的双手,声音冰冷的能滴出水来:“权煦!若你不是我弟
仲青城抽走了那张大团结,又不着痕迹的地把金豆子放进她的手心。“抵押物,我会尽快还你的。”林映摸索着口袋里的金豆子,满眼笑意地看他去排队缴费。他接受了自己的善意,这意味着他悄悄对她打开了一道门缝。刚好,她这人最擅长“得寸进尺”了。小雅还要打点滴观察半天,仲青城一步不离地守在她旁边,林映看了一圈没什么事后才背着手离开。走之前,她专门去找了苏芹。苏芹听她说了来龙去脉,二话不说答应道:“我一会儿多注意一下
“天呐,小霏儿,我跟你讲,你这回真的是钓到大鱼捡到宝了,你知道吗?你知道贺兰家族有多厉害吗?”秦雨霏有些茫然的摇头,“我怎么知道,对我而言,他就是个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而已,只不过现在阴差阳错成了我的现任丈夫。”慕芊芊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所以我才说你走了狗、屎运啊!”“慕芊芊,你可是个豪门千金,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面对秦雨菲的指责,慕芊芊却不以为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yy当中。“
如果不是他约柳平出来,柳平可能在学校就把人给堵了。如果他现在没有脑子,直接贸然动手,打坏了人,回去肯定要被他爸教训一顿只要白亭舟乖乖求……柳平脑海中幻想的场景还没想完,就听到对面的白亭舟不怕死的说了一句,“当然是……”柳平一众人都纷纷望向了白亭舟,等着他的下文。白亭舟正挽着手臂上的校服,弄完后才抬头说道,“来干你啊。”他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冰凉的寒意。
“嗯,我当然向着我自家人说话,我觉得他不是个渣男。”阮鲤把自己代入江渝辞妹妹的视角,谁会说自己哥哥的坏话啊,当然往好的地方说。“那你知道他上次给我发表情包是为什么啊?我和其他人打听了,就连和江医生走得最近的李医生都说,江医生从来没有给他发过表情包,说话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谭月低了下头,看着阮鲤:“你能不能帮我去试探一下。”阮鲤抬起指尖指了指自己,“我吗?”谭月点点头:“对
周禄寒停下脚步,目光顺势落在地上的手机上,夏宁雪瞬间扑上前,紧紧抱住他,企图以此阻止他的视线。他身体微僵,随即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夏宁雪……”她不顾一切地踮起脚尖,以吻封缄,将他未说完的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周禄寒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却并未抗拒。她的吻,如同夏日里甘甜的果实,让人沉醉。周禄寒的喉咙轻轻滚动,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紧紧抵在墙上,掠夺着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