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沈最内心闪过一分希冀,或许他还有办法找到珂妍的魂魄也说不定。 只是,这件事,他不会告诉付璟修。6 付璟修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管是愧疚之心作祟还是别的原因,一定还会再一次伤害到珂妍。 沈最的拳头死死握紧,眼神里透出几分坚毅。 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找珂妍残留的魂魄比较好。 付璟修前一秒刚刚从道观出来,后一秒道观就熄了灯。 他自嘲笑笑,他哪里看不出来,这是沈最留给他最后的仁慈。 他如同
不错。 宋清渊在县城有房子的事情,程子黔早就打探清楚了。 自从打上向奚主意之后,不光向奚的动向他们一清二楚,就连宋清渊的底细也被他们摸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 程子黔斩钉截铁,“妈,你再想想,他们有没有什么举止是反常的?” “反常?” “有一点反常,他们好像下午去了趟纺织厂。 “去纺织厂干什么?” 程子黔心中一动,脑子下意识闪过个念头:莫
看着这个自己待了三百年的牢房,我心底苦涩不已。 才出来一日,没想到又被关了进来。 我的一生,难道都要被囚在这暗无天日之地吗? 一日过去。 天牢仙锁被人打开,一身玄袍的帝决大步走了进来。 我以为他是查明了顾青凤受伤的真相,但他道出的话却再次将我打入冰川。 “本尊今日来,是取你心头血。 刹那间,我脸色煞白。 “心头血?” 天界上仙一千年才能凝聚出一滴心头血,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如此疯狂。 不,应该说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正视傅砚霁的真面目,正视他的可怕之处。 从前她只觉得他并非良人,却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穷凶极恶之人。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陶迎星深呼吸好几口,才强做镇定,沉沉看着面前的男人许久,下意识往后退到门口,然后开口。 “忠国公自重!我从前就跟你说过,你认错人了!” “我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这事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还请忠国公日后莫要再胡言!”“另外,陶
送饭菜的还是前两次给他们送饭的那个弟子,瞧见谢霁川,将饭菜递给了他便离开了。 谢霁川回到院中,将饭菜放在了石桌上,刚刚放下,就见楚清歌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碗筷。 他连忙伸手拦住了她,低声道:“宇文澈不在,这对单氏父女来说,是除掉我们的绝好机会,小心他们在饭菜中下毒。 听得这话,楚清歌顿时放下了筷子,看着面前的三菜一汤,忍着口水道:“太可惜了,三菜一汤呢!” 谢霁川闻言看了她一眼:“我先试
两人虽然是夫妻,但以前却从来都没有一起飞过。除了在梦里的那一次,两人终于同飞,谢晞宛却看着陆祁骁和舒瑶离开。想到这,她心里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起飞前四个小时,她提前到达会议室开会熟悉天气和飞机。整个过程里,陆祁骁没有任何不满,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好像给谢晞宛做副机长是什么天大的喜事。绕机检查时,男人也始终跟在谢晞宛的身后,寸步不离。谢晞宛有点搞不懂他,感觉陆祁骁在杭城挨了她一顿怼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你昨天晚上对我干了什么?你个死狗仔!”黎芸又气又恼。但同时也羞红了脸颊。“你想哪里去了?昨天我可是帮你摆平了麻烦,你忘记了吗?那个母暴龙的事情!”“你别想歪了好吧,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呢!”张不染站起来站在床上,拍拍胸脯,“正义凛然”的说道。嗯,不对……张不染感觉不对。黎芸的目光也从张不染的头顶往下瞟,瞬间羞红了脸。张不染的小兄弟
傅斯亓点香,放进香炉里。“小盈,你什么时候愿意原谅我,就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吧。”我看着他这副入魔的样子,心口一阵泛疼。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希望他是爱我的,但如果他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傅斯亓,我真的已经死了,死透了……”我话还没说完,突然瞥见墙上的时间。今天是他回来的第七天,得知我死讯的第七天。难怪他……我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渐沉。“傅斯亓,你怎么能相信这种东西?”我话音刚落,猛
长夜如墨,疏星淡月。顾堇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终于见到了沈苏婉。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再没有半分眷恋与爱意。只剩下陌生的疏离。她冰冷的唇只说:“堇年,我们到此为止了。”顾堇年猛然惊醒,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不止。半晌回过神时,病房门被推开。程母提着饭盒走进,向后招呼道:“来,进来吧。”身后跟着的还有主任。“堇年,你醒了?”程母看向顾堇年,将饭盒放下便道
就是为了让他承认,沈苏婉已经回不来了。 这几天,他一直睡在办公室,甚至不敢回和沈苏婉的家。 仿佛只要不回去,沈苏婉就或许还在家里等着他,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他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走出会议室,却见到早就等候在外的云苏。 顾堇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无视她就要径直走过。 云苏一把拉住了他:“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凭什么要停我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