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的二郎,好不容易挺到燕州就丢了性命!你这个小贱人!关宁铁骑的军医都已经来了,等他们拆穿你的谎话,看你还拿什么骗人!你要也像你娘一样变成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才算是为我二郎偿命!”亲眼目睹江锦年被杖毙,江夫人都要疯了。若非秦烈在前面挡着,她那架势,能活生生将谢知微给撕了。“养子不教,就应该预料到会有这种下场。”谢知微不躲不避,冷脸看着江夫人,“但凡他这一路和温碧璇
听完贺念的话,贺靳川就知道她才担忧什么。他轻笑一声,直接把贺念拦腰抱起:“什么外人,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更何况她也搬去了城北的别墅,也不会打扰你休养的。”贺念有些意外,她当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贺靳川竟然真的把桑晚意送出去了。看着他眼底毫不遮掩的爱意,贺念心中越发得意。桑晚意,就算你是他妻子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比不过我。贺念强压住嘴角的得意,故作担忧:“那她不会生气吗?”生气?贺靳川脚步一顿,
骂几句打几下又不会死。这点痛,比起被鲨鱼咬死来说,只是毛毛雨。抵达病房,房门虚虚掩着,顾知苒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景。苏向晚正趴在陆辞礼的肩头哭泣:“辞礼,我真的好怕。车祸发生时,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吧,整个京市都知道,知苒是你最爱的宝贝,要星星你绝不给月亮。如今,她根本容不下我……”“别多想。”陆辞礼突然在苏向晚的额头印下一吻,他眼里的柔情曾经只属于顾知苒。“照顾顾知苒
佣人们看到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安若溪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只是低声吩咐:“帮我准备热水和干净的纱布。”晚上,纪云深才回来。他的衣服有些凌乱,神情疲惫,眼中却带着一丝失落。安若溪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没找到吗?”“找到了,但不像。”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安若溪身上的伤口,也没有问她是怎么回来的。他的心思全在那个与夏以沫相似的背影上,仿佛她的存在只是空气。接
听到母亲还在提这件事,裴南洲本就纷乱刺痛的心,愈发沉郁。他侧头看向满脸麻木的唐念慈,苦笑一声,嗓音艰涩:“打压就打压吧,我只想留在国内,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就算这辈子碌碌无为都无所……”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念慈打断。她忽然开了口,迎上他的目光。“学长,去吧。”她说,“我和你一起去。”
姜令沅见到陆老太太后深吸一口气,跪下直接将手中的半块虎符拿出来:“祖母,这是今儿我身边的妈妈带过来的。”饶是陆老太太觉得自己一向见多识广,此时看着那虎符也愣住了,她很快恢复常态,说道:“让国公爷过来,就说我这里有重要的事儿。”然后又对姜令沅说道:“你先起来,有什么事等你祖父回来的一起说。”丝毫没有怪罪或者质问的意思,倒是让姜令沅有些不知所措。陆老太太却是拍拍姜令沅的手:“不用担
乔可欣也没想到封时聿的眼神竟然会这么冷,这让她觉得自己被厌恶、被羞辱了。可明明封时聿看江晚时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乔可欣又恼又气,但又不敢对公司总裁不满,只好讪笑着点头。“是,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乔可欣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她心里正等着看封时聿后悔呢?要等江晚是吧?那就等好了,等到后面上班高峰期招标会迟到最好。反正这个项目黄了对她这个翻译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反正该提醒的她也已经提
那是紫青所伤。心底的喜悦和悲哀如狂潮般将他淹没。这次的洛千姮不是假的……洛千姮安抚似的抚摸着紫青。看向青夜的目光中带着畏惧。此刻的青夜,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清冷自持的紫夜神君。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师父……”青夜攥紧了拳头。他不知道洛千姮这么多年去了哪,也不明白她现在又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还是以从前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烟宁和多个男人np的新闻都放出去了吗?”池州白的声音冰冷刺骨。“嗯。”贺宴临的应答有些迟疑,“但烟宁情况已经很糟了,我们真的还有必要虚构这种丑闻来羞辱她吗?”“当然有必要!”池州白厉声道,“只有让她在舞蹈界彻底身败名裂,才能确保她永远不会成为楚楚的威胁!”轮椅猛地撞上墙壁,池烟宁捂住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们不仅要毁了她的人生,还要玷污她的名誉?她发疯似的转动轮椅想要逃离,却一头撞进了医院门口
|雪?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北京的雪了。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确实看见了雪花飘落。不大,却纷纷扬扬。我看着,突然有些愣神。其实刚跟傅远寒刚在一起的那年,北京也下雪了。初雪的那天,傅远寒准备好了暖宝宝和热奶茶,牵着我就往操场上走。明明很冷,可傅远寒却兴致勃勃。“夏舒宁,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你看我像不像你以后的老伴?”当年傅远寒头发上的雪与眼前的雪融合在一起,我突然觉得鼻尖酸痛起来。而这时,苏念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