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顾景逸竟毫不在意,“生变便生变吧,朕巴不得就隐姓埋名,和阿缨一起生活在深山老林,一生一世。 他的话被韩缨听来就不过是戏言,从前她想要一生一世,他偏偏只想着自己的江山。 如今他又有什么底气觉得,她会给他一生一世? 韩缨做好东西起身,出声警告:“陛下,江山社稷,现在不重要了吗?” “您是不是总是这样,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总以为自己委下身段说点好话,就能让他们之间的情谊回到当初。 道歉她可以接受,但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沉默中忽然响起卫云廷冰冷的嗓音。 “是你吗?”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第一时间并没听清:“什么?” 但卫云廷没再重复,只用黑沉的眼盯着我。 几秒后,我终于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心一下就凉了半截。 “你觉得是我做的?”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在确定他是真的怀疑我之后,我的手不可控制的开始发颤:“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能得到什么
而今日有所不同,这里的奴婢们早早便去了趟集市,用这些年赚到的银子,每人出一点,给宁瑶送来了一束海棠花。 她们用自己的袖子把海棠花护着,一路生怕它冻着,小心翼翼地用了一个时辰才把海棠花带回王府。 她们把还未开苞的海棠花插在瓶中,歹说也得过个几月才会开花的海棠。 在进芳心院时便有了绽放的预兆,她们刚将海棠花放在瓶中,花苞便已微微打开。 她们面面相觑,随后一同看向了那幅画中的宁瑶。 有一个按捺不在心中之喜悦,小声的呢喃道:“看呐,海棠花见
路星云看着她苍白削弱的脸,心中顿时升起浓浓的乏味。 他按灭了烟,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简熙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往外走去,一股难言的痛楚骤然从心底爆发。 不,不要走…… 她猛地扯住路星云的行李箱,箱子一时不稳,撞上了一旁的展架,上面的奖杯猛然坠落。“砰——”的一声,碎了一地! 空气寂静了下来。 简熙无措的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路
他距离谢危最近,轻易能够看见他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只让他感受到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仿佛当年那被埋在雪里的三百义童的亡魂都附着在他身上,更有一双眼睛透过虚空俯瞰着他! “不,不,不要杀我……” 萧远本不是什么强干之人,在意识到谢危是真要杀自己的时候,竟然忍不住朝着后方退去。 他想要逃跑。 可这太极殿前的台阶从来没有那样长过,平日里短短一会儿就能走完的长度,却好久好久也望不到头。 谢危并不叫人去追他,只是向后方伸出手去。 刀琴便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黑色的皂靴缓步走入视线里。 程潇霖霖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皇后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唐挽柔悄然止了动作,喉咙沙哑:“臣妾不敢。 程潇霖极其厌恶这样的唐挽柔,因为以前爱他的那个唐挽柔总是程柔爱笑的。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 心中微怒,程潇霖的声音在霖风里格外冰冷—— “朕已经下旨册封盈妃为盈贵妃,代你掌管凤印,处理六宫事务!” 第六
“诗诗呢?诗诗!快出来跟爸爸走!” “翊儿!翊儿!你在哪儿?!” 他们焦急的喊声在火海中那样清晰,我却僵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找吴明诗的是我爸,找吴景翊的是我妈。 我的求救声就像是在火里被蒸发的水,不知道他们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忽略。 而后他们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的心跟着彻底坠入无底深渊! 他们都逃出去了……没有人想起我。 没有人…… “哗啦”一声,火光
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被我这个不识趣的问题打破,叶延深的眼神冷了几分,“没有。 这个回答不应该啊!我纳闷了几秒,但随即又想开了,应该是时间还没到吧,叶延深身为当局者,肯定没有我这个旁观者清。 “哦,这样,”我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爸说要我进公司上班,我
“是。 车子驶上街道,城市的景色透过车窗映在时昱辞的侧脸上。 而他盯着掌心里的玉牌,眼前倏然浮现出四年前,姜若初拿着它风尘仆仆地跑到自己面前的模样。 “小叔,这是我特意去西藏给你求来保平安的,那寺人说了,一定要天天戴在身上才灵验。 她说时笑意盎然,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让人觉得温暖。 后来时昱辞才知道,她为了这块玉牌三跪九叩,差点因为高原反应死在西藏。 又想起一年前她离开时煞白的脸色,时昱辞心脏一刺,手指慢慢蜷紧。 姜若初
是的,他就是想让师傅讨厌他,然后把沈轻程的安排搅黄。 师傅终于理了他一句,沈小姐早就登记过了,她是诚心想来的,施主你不要再强求了。 不要强求?这是什么话。 他就要强求。他的人生就是强求两个字,他就是强求本人。 * 陆知远已经在这里纠缠了很多天了。刚开始的时候他撒泼耍狠总能进去,见到沈轻程在佛前自顾自跪坐。 陆知远,算了吧。你再这样,就没意思了。沈轻程平静地劝他。 就连宋衍都知道男女之事强来没意思,他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