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痛意在欢快的音乐和裴乐晗不断地话语中淡了几分。走到霸天虎过山车时,裴乐晗停了下来:“要试试吗?”白禹赫还从未尝试过过山车。从前和穆晚柠在一起时,她虽然会和他一起去游乐园,但是从来不会陪他玩什么刺激项目。而且大多数时候她也只是在场外看着他。现在裴乐晗主动提及,白禹赫心里虽有几分胆怯,但还是说了句:“试试。”他的感情向来隐忍,现下,白禹赫想要找一个发泄的途径。过山车在高速的起伏。白禹赫忍不住尖叫
|【景川,公司有急事要出差两天,你在家里乖乖吃饭,等我回来陪你去海边散心。】接着她拿起外套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段景川才走出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不知过了多久,影音室突然传来一阵暧昧喘息的声音。他蹙着眉头走过去推开了房门。看清大屏幕上播放的内容时,顿时僵立在原地。一丝不挂的路子铭用力的把周若薇扣进自己的怀里。脸色潮红:“若薇,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说着,他的手缓缓
|“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我活着的意义就是爱你,我喜欢了你整整八年,你已经占据了我生活的全部,如果没有你,那我还不如直接去死!”“求你了,若薇,给我一个活下去机会吧......”话音落下,他弯下腰吻上了她的唇。这个轻飘飘的吻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周若薇心底尘封的枷锁,她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悸动,扑到路子铭的怀里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段景川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尽管早就有了准备,但当他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心
|段景川沉默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当晚,周若薇没再出现,只安排了一个护工。走廊里查完房的护士小声议论。“你听说没有,那个姓路的疯男人今天失血过多,差点就下不来手术台了,还是周总花重金调血,才把他给抢救过来的!”“不是说周总很讨厌他么,为什么还要费力救他啊?”“讨厌?依我看,就是演戏给她老公看罢了,谁会拒绝这么痴情的男人?”段景川自嘲的扯了扯唇。是啊,谁会拒绝这么痴情的男人?偏偏只有他真的信了周若
看到顾钲平安无事,她也松了口气,可一想起贺斓心,却还是气得牙根痒痒。好在她没真的做什么。傅汝宁打小就看不上贺斓心,嫌她岁数不大架子不小,总板着一张脸,跟别人都欠她钱似的。她目送顾钲安全到家,又在附近转了一圈才进门。回到房间。顾钲用了很久平复心情,他掏出那叠零散的纸币,落寞地垂下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贺斓心冷漠、审视和失望的目光,她们与贺斓心今天说的喜欢交织缠绕在一起,无情地凌迟顾钲的心脏。如果是以前
“你先说吧。”顾钲停顿片刻,伸进包里的手缓缓收回。贺斓心也没有拒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在掌心摊开,那手表做工精致,却略微有些旧了,看起来是被人时常拿出来把玩怀念。“这是原本打算送给你的见面礼,我承认,之前是我对你有偏见,引发了很多不必要的误会,伤害了你,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是我后知后觉,错过了自己的心意,也错过了你,顾钲,我喜欢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经历过两世,顾钲很难想象这些话居然
“你过得好吗?”答案显而易见,但她还是想听顾钲自己说。只见他点点头,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我很好,傅叔叔谢阿姨都对我很好,妈妈也醒了。”他没有提到傅汝宁。贺斓心垂眼遮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我有话对你说。”
他又定睛看了看画像,画中男子的服饰正是他曾经穿过的,因为花纹云图格外复杂,所以他至今印象深刻。想到这,谢渊眼神一暗。被埋藏在心底的那十年记忆仿佛冲破枷锁,又不断浮现在他脑海中,刺得他脸色变了又变。这一幕被宋灵儿敏锐捕捉到,她开口解释:“这个朝代由我们考古团队率先发现,目前国内史学专家正聚在一起研究,暂时未对外公开。”“所以,你不用因为跟这位女帝的侍君长得像而感到困扰。”谢渊点了点头,心中想的却是另
谢渊怔了很久,才缓缓点头:“是。”这一夜,他站在老屋外,看着书房被夷为平地,一颗心终于落地,却有种空荡。仿佛消失的不仅是这间书房,更是他过去的十年。很快,谢渊收拾好情绪就往楼下走。里头陈设同他十年前离家时一样,只是蛛网灰尘又密了几分。他从小便与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去世后,他便成了一介无依无靠的孤儿。十年前,林宛秋与她所在的世界,给谢渊灰暗的人生照进了一束光。1十年后,她又亲手将这道光给掐灭。谢渊将房
就在他要踏出宫门时,就被两道身影拦住了去路。谢远宁和谢玉窈穿着喜庆的红袍,双双冷脸拦住了他的去路。“母帝说了,让你在这里等着,等她和帝君到了太庙,你再出去。”“都怪你,让我和姐姐不能跟在帝君身边,参与他此生最大的庆典!”看着两人和林宛秋如出一辙的冰冷眼神,谢渊的心像是瞬间被冰封。原来,最后他唯一的愿望,也要被林宛秋亲手掐断。谢渊唇边溢出涩然,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边,谢远宁鼓着脸生气,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