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是柳王爷,前段时间我已经与他和离,我很讨厌他。”“千里迢迢赶过来死缠烂打,确实很令人讨厌。”陆川没评价什么,视线落在包厢外几个探头探尾的人身上,默不作声地掩上门。京城的王爷跑来江南,这本就是不合规矩的,如果被谁参上一本,想必少不了被皇上敲打。权力的背后是责任,柳王爷冒着被降职甚至追究的风险过来挽回,看来真的放不下她啊。陆川在心里唏嘘,季安然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只会头痛自己怎么都甩不掉柳
在京城,她是王爷夫人,不易抛头露面,从来没什么人能跟她一起讨论作画相关的事,没想到一来江南竟然就碰到了知己。两人相谈甚欢,直至太阳落到天边成了黄昏,季安然才恋恋不舍地起身。陆川看起来也意犹未尽,同样站起来。“季姑娘第一次到江南,那我便做东,请你一顿,当交个朋友了,如何?”“会不会打扰你?”“不会,我很乐意结交你这位好友。”两人相视一笑,陆川带着季安然来到了一家客栈前,刚要走进去,身后就响起熟悉的声
他们和离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侍从不知道,照样喊着夫人,躬着身拿毛巾给苏墨染擦拭身上脏污,不顾冰毛巾冻得娇嫩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事,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好好照顾她吧。”季安然当做没看到,随口一问:“对了,你有家室了吗?”侍从一愣,结结巴巴地回答:“回禀夫人,我年纪大了,月钱也都用来喝酒吃肉,还没有谁家的姑娘看得上我。”季安然一叹气,故作怜悯地看着床上的人。“染染摔成这样,日后也难以找个好人家了,
可是她要提供的监控和发票,被秦意远安排人毁了。乔家人都在国外,秦家临近破产好歹也是曾经的豪门世家。乔南烟升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惹不起总躲得起。等她家人来了,她再跟秦意远陆婉算账也不迟!然而,乔南烟都已经躲在家里了,秦意远却带陆婉直接输入密码,直接闯了进来。陆婉进门就哭。“乔小姐,我不追究你害我的事了,还不行吗?哪怕你让我下跪羞辱我都行,你不能因为嫉妒我,就针对哥哥和秦家啊......”她哭得梨花
他一走,她立刻办了出院。她只想等她家人来参加婚礼时,让他们狠狠教训秦意远,让他为上辈子做的事付出代价!除此外,不想再跟他有交集。可是第二天,乔南烟办生日宴时,秦意远却带着陆婉,还有他的一群兄弟不请自来。“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走!”乔南烟闺蜜梁多多看到他们,黑着脸就要赶人,却被秦意远十几个兄弟往外推。“梁多多,人家小情侣的事,你别瞎掺和。”“就是,这么泼妇,以后谁还敢娶?”乔南烟看到这些人,就想起他
她以为,秦意远多少会纠结、愧疚。然而,他连想都没想,厌恶道:“没人让你割腕,你受罪也是你自找的!”原来,他从来都没感恩过她。乔南烟心口疼得窒息,脸色煞白。秦意远连问都没问一句,扭头就走。她讥讽笑笑,拖着病躯上床休息。可她才睡着,就被秦意远拽住扔下床。陆婉眼睛通红,冲上来就是一巴掌。“乔小姐,你心眼小吃醋哥哥对我好,非要我离开,我答应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竟然还找人来强迫我?”乔南烟身体本来
望着眼前和自己样貌相差天堑的爱人,唐灿如平白生了些畏缩。但心里想的却是,等她到了地府,和曾寄先团圆,她会不会嫌弃自己的垂老。唐灿如已经彻底将何钧礼和曾寄先区分。唐灿如的手仍旧搭在院门上,没有打算让他进来叙旧的意思。对峙沉默片刻后,唐灿如说道。“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说完后撤半步,就要关门转身回去。冷漠决绝的像对待一个没有交集,没有感情的陌生人。何钧礼心一紧,来不及思考,伸出手去拦要合上的院门。3
青年讶异于唐灿如的大手笔,却也没有过多询问。对唐灿如来说,身外之物是带不走的,她只想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回到自己最开始熟悉的地方。是夜,唐灿如带着她少得可怜的行李搬回了她和曾寄先曾经的家。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觉得此时的月光和近百年前曾寄先还在身边时一样明亮,像从没有经历过战火动乱。故地重游,她的心绪芜杂。但更多的却是心安。……另一边,从悲拗情绪中抽离的何钧礼踏上了寻找唐灿如的路上。从信中他知道唐灿如
何钧礼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颓然跌坐在地。卧室寂静无声,若是仔细闻,好像还能感觉到唐灿如似有若无的,令人心安的味道。窗外的天空像暴风天的海上翻涌的巨浪,黑沉的,带着末日的绝望压迫,席卷了何钧礼的心脏。搅得淋漓破碎,麻木得辨不清是痛还是不安。何钧礼挣扎着站起身,不愿相信的现实血淋淋,他好像错过、辜负了很重要的人……1他踉跄往玄关走去。神色慌张间撞翻了唐灿如因为身体机能退化,忘记带走的纸盒,老旧的玩具,
“别走……”温岁的声音含混,近乎恳求地想让对方多陪自己一会儿。对方的身影骤然僵了一瞬,旋即,却有些强硬的要挣扎开来。温岁抱他抱得更紧,那人挣扎半天挣脱不开,有些无奈。“温岁,你喝醉了。”“嗯……”温岁迷迷糊糊应着,只觉得这人的声音好听,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却几乎是下意识的亲近对方。一阵失重感传来,温岁只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呼吸声变得急促,仿佛近在咫尺。迷迷糊糊间,温岁只听见对方哑声开口。“温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