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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非白说完就走。
只留下掐着衣摆,眼神怨毒的刘雨桐。
剧院,练舞室。
夏若默默的对着夏若练习动作。
“嘭。”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演员惊慌的喊道:“不好了!”
众人疑惑着跟着他来到了剧院大厅,随即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个人。
夏若面无血色,如置冰窖。
——她新剧的海报被人用刀划烂,尤其的是面部,千疮百孔。
旁边的墙壁上,还用红漆写着:去死!死吧!!!
未干的油漆像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夏若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众人的窃窃私语挤压着她的肺部令她无法呼吸。
“网上说的是真的?”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啊……”
巨大的心悸压得她四肢发麻。
直到宴非白上前,沉声让人把海报搬走并通知人报警。
整个过程,他没有看夏若一眼。
所以夏若明白,宴非白关心的不是她,而是这部剧。
刺痛的心被这个认知又狠狠割出一道口子。
没过多久,JC就通知夏若,嫌疑人抓到了。
宁城派出所。
民警带着夏若和经理走进大厅。
一路做了简短的说明:“嫌疑人是刘雨桐的粉丝,因为刘雨桐在微博上说自己失恋了,所以来报复的。”
夏若神色怔然的看着那个小姑娘。
明明长相稚嫩清秀,静静的坐着的样子,像个乖孩子。
可一见到夏若,眼神立即变得憎恶,指着她就骂:“不要脸的小三!”
声音如惊雷,炸响一片。
夏若登时呼吸一滞。
“插足我家姐姐的恋情,你不得好死!”
女孩的面貌在狰狞得如同厉鬼,嘴里的话就是最烈的毒药。
夏若白着脸,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她不懂,为什么人会因为只言片语,就对他人抱有最大的恶意,去憎恨另一个人呢?
见夏若似乎要走。
突然,那女孩抽出笔筒里的美工刀就冲了过来!
所有人反应不及。
刀片的冷光刺进夏若的眼。
她脸上只觉得猛地一痛,鲜血滴答落在雪白的瓷砖上。
第九章 我放下了
医院。
傅寒沉赶来时,夏若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所幸当时她及时躲开了,只是手背划了一道。
傅寒沉紧张的看着她:“没事吧。”
夏若弯起嘴角:“没事。”
傅寒沉看着她的笑,心里却一咯噔。
这是她惯常给别人看的表情面具。
傅寒沉语气凝重起来:“怎么了?”
他想问的是她遇到了什么事,可夏若顾左右而言他。
“我真的没事。”夏若反而安慰他,“你看,马上就能好,不碍事。”
傅寒沉望着她的眼底,那里一片死寂。
一个再好的医生,如果病人捂着伤口,那么就无法根治。
“夏若,”傅寒沉蹲下身,与她平视。
“肉体的伤,伤口和愈合都能看到,但心里伤,别人是看不见的。”
“你不说出来,它会溃烂最后积淤成一汪污血,让你不治而亡。”
夏若怔了一瞬,嘴角更深了:“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夏若把心里那扇门紧紧的闭着,傅寒沉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他想了想,不容拒绝的说:“好,那以后我来接你下班。”
这天后,傅寒沉每天都按时来接夏若。
所以他不难注意到,夏若总是会时不时看向宴非白。
他劝慰:“别时容易见时难,既然放不下他,就别放了。”
夏若只笑着说:“我放下了,真的。”
一门之隔,宴非白攥紧拳,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酒吧。
宴非白趴在吧台,眼睛发红。
夏若冰凉的语气像魔咒回荡在他脑子里。
他咬着牙想:夏若凭什么说她放下了,她有什么资格说放下!
酒,一杯接一杯灌着进喉里。
不多时,宴非白便神志模糊起来。
刘雨桐戴着口罩匆匆赶来,她扶起宴非白,却听见他嘴里在絮絮低喃着“夏若”!
她一怔,宴非白抬起头,随即一把推开她,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厌弃。
“滚开。”
说罢,自己踉跄离开。
刘雨桐留在原地,狠狠抠着指甲,眼神疯狂。
街边小巷,杨守仁被人从餐馆里扔出来,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身。
转身,一个戴口罩的女人正看着他。
刘雨桐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扔到他面前。
“按我说的做,这些就都是你的。”
杨守仁捡起信封拆开,顿时眼冒精光,连连点头。
精神病院。
呆坐的童母听见门开的声音,缓缓的转过头去。
看见来人后,骤然浑身发抖。
她惊惧的指着他,颤声喊道:“你,你,是你!”
杨守仁满脸嫌弃的看着疯癫的童母,语气奚落。
“岳母,不就是知道了我没钱没房,也不是国企的,怎么就把自己逼疯了呢?”
童母急促的呼吸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背过气。
杨守仁哈哈笑着:“不过岳母您放心,你既然把女儿嫁给我,那就算死我也会带着她,反正你在这里,她肯定逃不掉。”
童母猛地蹲下抱着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呜咽。
护工见状,连忙将杨守仁赶了出去。
剧院,练舞室。
夏若正在热身,眼前突然递来一个纸袋。
同事笑着说:“这是我女儿亲手做的。”
纸袋里的饼干歪歪扭扭,但同事一脸满足幸福。
夏若恍惚想起自己的母亲。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给她做过一顿饭……
下了班,她和傅寒沉去超市买了菜和馄饨皮。
回到家,折腾了许久,她才挑出几个好看的煮了装进保温桶。
第十章 你母亲死了
精神病院。
夏若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妈。”
她局促的站在门口,等着女人暴雨般的爆发。
可女童母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若怔怔看着母亲,眼眶逐渐通红。
眼前的女人没有歇斯底里的癫狂,也没有扑过来撕打。
她手足无措的捧着保温桶端给童母,哽咽着说:“我,我包了馄饨,想给您尝一尝。”
她看着童母注视着自己手背的伤口,连忙说:“走路不小心划的,已经好了。”
童母抚摸着她手背的伤疤,一路摸到她的脸。
看着夏若陷下去的脸颊,眼里泛着泪光。
“瘦了。”
夏若喉头一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安慰道:“没有,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