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方程式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鹿鸣阮幼)_病态宠爱方程式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鹿鸣阮幼)
阿公却是摇头,表示不同意。
阮幼莞尔一笑,真挚的赞叹道,“你们感情真好。”
阿公阿婆笑意盈盈的对视一眼,却没回答。
阿公不能说话,阿婆看了看阮幼身侧的鹿鸣,“你和你老公感情也很好,我们像你们这样大的时候可比不上,几乎是两天一吵。后来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就惺惺相惜了。”
阮幼再一次帮鹿鸣抚平眉间的褶皱,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倒是没吵过架,但是不愉快的时候也很多,或许年轻时候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阿婆摇摇头,“可不一样,或许人生下来时是相同的,但岁月这种东西就是要把人变成各种样子,所以每个人都会慢慢变得不同,因此要学会体谅。你老公一定很疼你,没吵过架一定是因为他舍不得。”
阮幼扁嘴,“才不是,他可凶了。”
“那他是因为什么事凶你。”
阮幼张了张口,没说话。
阿婆了然,“因为吃醋吧。”
阮幼脸噌的变红,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会吃醋吗?”
阮幼红着脸想了想,重重点了点头。
阿婆笑笑,“小丫头,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既然你也会吃醋,凭什么要求他不要吃醋。”
阮幼把头压的很低,“也没有不让,就,就是他一旦吃醋就很凶。”
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鹿鸣难受的嘤咛一声,手胡乱的在身旁摸索几下。
直到抓到阮幼的手抱在怀里,才又沉沉的睡去。
阿婆看着这一幕呵呵笑了两声,和阿公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阮幼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俊逸侧影,隔着岁月和脑海中的少年无限重合。也许阿婆说的对,岁月这种东西就是要把人变成各种样子。
我再也不能拿以前的自己看待现在的鹿鸣,也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鹿鸣。
他有病,
我该做他一辈子的主治医生。
第60章 他要宠妻 第四天
帝都机场,
阮幼牵着鹿鸣的衣角看着手机消息,鹿鸣拉着行李箱缓缓地走着。
在长久的沉默不语中,鹿鸣终于幽怨的开口,“呦呦,走路不要玩手机。”
阮幼叹气收了手机。
“唉,我不是在看手机,我是在看我惨淡的未来。”
“怎么?”鹿鸣脸色尚白身体还有些难受,可他就是想逗逗她,“你什么时候改行去算命了?”
阮幼抓着他衣角一反常态的不接话,像个打霜的茄子,失落的不行。
鹿鸣停下来,“到底怎么了?”
阮幼欲言又止。
“啧,”鹿鸣掐了掐她不悦地小脸,“快说。”
阮幼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我,我小舅让我回去一趟。”
鹿鸣皱眉,“就因为这?”
可能还因为你,阮幼心想。
鹿鸣一眼就看穿她心事,“还因为我?”
阮幼哪敢说是,眼神乱飘,“可,可能吧。”
鹿鸣淡淡扫她一眼,阮幼心就虚了几分。
“我就这样见不得人?”
阮幼偏头对上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她诚恳地摇头。
鹿鸣不语,眸子里藏着沉意。
机场人来人往,两人站在出站口许久引得众人回望,阮幼不安的动来动去。
须臾,
鹿鸣叹了口气将车钥匙放在阮幼手里,“我记得你会开车。”
阮幼看着手里的钥匙有些错愕。
男人看着她,温柔倦怠。
“我把行李拿回家,你开车慢点,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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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幼将车停在小舅的围栏边,栅栏上只剩下藤曼弯弯绕绕,原来蔷薇花期在不知不觉中过了。
大毛二毛趴在院子一处睡着懒觉,旁边是温叔藤编的躺椅,上头落了几株桂花,风一吹,又落在了大毛身上。
阮幼赶紧小跑着走进屋内,“舅舅,舅舅?”
“嚎丧呢,叫那么大声。”
徐谨言从另一边的落地窗推门而入,身上的工作服乌泥点点,手上戴了个皮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捧着株只结了个花骨朵,长相干巴巴的幼苗。
“舅舅,你这是九十年代上山下乡的打扮?”
徐谨言抬起胳膊用干净的手腕推了推滑落的眼镜,“你个小没良心的,还不快来搭把手。”
阮幼颠颠跑上前帮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阮幼仔细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这是什么花啊?”
“鬼兰。”
“咦,”阮幼嫌弃的从身前往外挪了挪,“这名字好不吉利。”
徐谨言从洗手间回来,甩着手上的水渍,“去去去,一边去,净瞎说。”
阮幼将手里的幼苗交给徐谨言,四处望了望,“舅妈和温叔不在吗?”
“去你妈那了,看时间也快回来了。”徐谨言将手里的幼苗送进花房就走了出来,“对了,不是让你带鹿鸣一起来吗,他人呢?”
提及鹿鸣,阮幼像炸了毛的猫,打起了十级警戒,“你找他有事?”
徐谨言看不惯她这护犊子的样儿,“你家鹿鸣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至于防贼似的防着我吗。”
“贼去我家也不会和我打招呼呀,你可倒好,”
阮幼打开微信消息,指着罪证,“你看,‘让鹿鸣来我家一趟!’标点符号都透着‘送死’两个大字,我怎么敢让他来。”
“嘿,”徐谨言温润的眼睛都快竖立了起来。
这小丫头平常也没这样牙尖嘴利,甚至总是坐在一旁闷声不吭,还非要秉持着一副老成的模样将‘忍耐’两字挂在嘴边。
怎的今天提及鹿鸣,她既丢了忍耐,也学会了伶牙俐齿。
徐谨言看她好一会,阮幼梗着脖子不依不饶。
“我又不能真吃了他。”
阮幼仍戒备的看着他。
“算了算了。”徐谨言心累的摆摆手,“我和个小辈计较什么。”
阮幼是给个台阶就下,麻利的不行,“舅舅最好,我最爱舅舅。”
徐谨严眼尖的看见了她的衣领,“你脖子怎么了?”
阮幼将高领打底往上拽了拽,好在伤口已经结痂换下了纱布,不然真不好解释。
“被猫抓了一下。”
徐谨言紧张的秀眉皱起,“猫抓了?严不严重?我看看。”
夺命三问。
阮幼赶紧躲开,“没事没事,不严重。”
徐谨言盯她好一阵。
许久后,悠悠说了句,“毕竟还没结婚,未婚先孕有失体统,别太过火。”
阮幼恨不得原地去世。
来不及解释,就听徐谨言皱着眉头问,“鹿鸣不来,你妈那里怎么交代?”
“什么?我妈也会来?”
徐谨言说的不咸不淡,“你以为呢。”
阮幼,“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也没说我妈也会来啊。”
“呵,和你说了你还会来吗?”
如果知道她尊敬的母亲大人也来,那她肯定不会来啊。
“小舅,到底因为什么叫我们过来啊。”
阮幼大大的眼睛闪过好奇,他们弄的如此大张旗鼓,她总有些心下不安。
徐谨言敲了敲她脑袋,“总之不是为了吃了他。”
阮幼扁着嘴跑到一旁,“凶就凶嘛,打我脑袋做什么。”
徐谨言,“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浆糊。”
阮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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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白着脸色坐在沙发上,半明半暗的灯光照不真切。
上官宇坐在他对面,侧身望着舞池,“今天酒吧有活动叫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