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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0-19 10:33:38  热度: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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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珣乘着步辇,穿行在月色之下。

荣安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出声问道,“皇上,您这是何苦……好容易太后娘娘今儿给了这个机会……”

陆应珣沉沉说道,“她不想留朕,朕看的出来。早些走了,免得她又拿孩子当借口。”

话出口,他只觉心头苦涩,她对他似是还有情意的,却又那么的飘忽不定。他想要尽力的捉住什么,却又无处着手。

已是深夜,寿康宫却仍旧灯火通明。

蒋太后已换了寝衣,却还不曾就寝,只是等着消息。

藏秀匆匆进来,向她摇了摇头,“禀太后,皇上回养心殿了。”

蒋太后只觉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废物儿子!到头来,还是要哀家这老婆子亲自出手不可!”

第119章 爹,似乎不是个好东西

打从豆蔻开口说第一个字起,孟宛慈每天便多了一项差事,就是教导豆蔻说话。

豆蔻已有四岁,虽则之前口不能言,但也不过是心病之故,喉舌都是健康的。她日日听着旁人说笑,心里早学了些词句过去,如今能开口说话了,进境自是迅速,每日都能新学一两句话。

孟宛慈上一世的孩子并未平安降生,从未尝过当母亲的滋味,如今初尝调儿教女之乐,自是柔情满怀,欢悦无比。

这日午后,孟宛慈午歇才起,又把豆蔻叫到了跟前,一字一句的教导她,“来跟娘说,皇祖母福寿康安。”

豆蔻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将小手背在后面,红润的小嘴抿着笑,就是不说。

孟宛慈只当这话长了些,便拆开来道,“皇、祖、母。”

豆蔻摇晃着小脑袋,依旧不肯张口。

孟宛慈顿时明白过来了,这孩子是故意耍赖呢。

皇祖母三个字,她两日前就会说了,没道理这会子忽然就不会了。

孟宛慈坐直了身子,无奈笑叹道,“这孩子,丁点大就会撒娇耍赖了,这准又是想吃糖了。”

原来,豆蔻孩童心性,又极爱吃甜食,孟宛慈唯恐她吃坏了牙,每日都严格拘管着她,不准她多吃糖。唯有这学说话、做功课的时候,才会给她些点心糖果,作为嘉奖之用。

一来二去,豆蔻便学会了,仗着孟宛慈宠她,每每先行讨要奖励,不然便不开口,不写字。

孟宛慈拧了一下孩子粉嘟嘟的脸颊,笑斥道,“小丫头片子,在娘跟前耍把戏呢!过两日就是你皇祖母的接风宴了,你可得早点学会,到了那日给你皇祖母磕头呢。”

她心里的主意,还是要这孩子多到太后身边去。宫中如今尚无皇子公主,小豆蔻作为唯一的儿孙辈,太后必然看重。她想赶在旁的皇子公主到来之前,替孩子把这份宠爱打牢固了,根基稳了日后前程也会平坦些。

瑞珠在旁替她斟满了茶碗,看了一会儿,低声道,“娘娘,前儿皇上过来,荣公公趁着没人时跟奴婢说起,皇上私下想让公主喊爹来着。只是公主大约是没学过,又或是认生,始终没有开口。奴婢以为,娘娘可否在这上面动一动心思。”

孟宛慈听着,一时没有言语。

陆应珣有这个意思,论理她该顺水推舟,趁热打铁,教导ᴊsɢ豆蔻就这么黏上陆应珣,博了皇帝的喜爱,于孩子前程是大有助益。

但如此一来,在陆应珣的眼中,她也是在邀宠了。

她微微出神,把孩子抱到了膝上,随口问道,“豆蔻,想要一个爹爹么?”

“不想!”

奶声奶气的嗓音高高响起,豆蔻扳着孟宛慈的脖颈,小脑袋不住的磨蹭着母亲,“不想,不想……”

豆蔻年岁太小,她那小小的心里还无法明白许多道理,只是记得她先前的娘亲便是因那个爹没有了的。如今这个想当她爹的男人,好像又是来抢她娘的。

爹,似乎不是个好东西。

正当此时,守门的宫人进来通传,“娘娘,贤妃娘娘求见。”

孟宛慈知道,必是为了豆蔻落水的案子,遂道,“请她进来。”便着人将公主抱到了里屋,整了整衣裳。

少顷,任淑仪缓缓入内,二人笑着见礼,孟宛慈便让她坐了,吩咐宫女上茶。

任淑仪坐定,也不曾寒暄,开门见山道,“贵妃娘娘,臣妾此次造访,是为了和安公主落水一事。”

孟宛慈浅笑,“想是有分晓了?”一话未了,便添了一句,“若又是寻了哪个奴才出来顶包,本宫可不想听这个。”

任淑仪微微一笑,“娘娘是个聪慧人儿,只是并不是哪个奴才,是赵贵人。”

孟宛慈挑眉,“居然是她?”不觉笑了一声,“梁成碧这次倒是肯下些本钱了,大约也是知晓此次事大,不推个有些分量的人出来,是不顶事的。”

任淑仪颔首道,“那姓刘的太监在慎刑司熬了两日的刑罚,终于吐口是赵贵人拿了银子给他,设计谋害和安公主。赵贵人屡次冒犯娘娘,此事阖宫皆知,前头又被娘娘当众罚跪,心里就恨着娘娘。这两日她见娘娘总带了公主在太液池边赏荷,观察了两日,就定下这个计策,为的便是栽派给娘娘一个看护不周的罪名。白答应与娘娘交好,一网打尽也免除后患。”

孟宛慈冷笑道,“好计谋,只是本宫以为赵春芳脑子不甚灵光,怕是想不出这样的主意,不能再往下深挖了么?”

任淑仪望着她,眼眸轻眯,粉嫩的唇浅浅一弯,“她在宫中也经营了这些年,势力盘根错节,没那般容易得手。再则,娘娘聪颖,当今局势该比臣妾看的分明。赵氏被臣妾扣住问话,已然招供画押了。娘娘不如……见好就收。”

孟宛慈不语,心中却明白任淑仪所指为何。

目下这态势,极是微妙。

她兄长孟长远在边关打仗,手掌数万大军,深为群臣忌惮,尤其以梁本务为首的一班文臣,日日在朝上鼓噪不已。

上辈子此时,那班人便三五不时在陆应珣面前含沙射影,暗指孟长远手握兵权,恐有震主之祸,直至后来他双腿残疾,性情大变方才罢休。

眼下如若自己死咬此事不放,必令那班人以为孟氏有意穷追猛打,更要在皇帝面前搬弄唇舌,罗织罪名。

自古至今,手掌重兵的臣子,本就令帝王疑虑三分,何况人日日在耳畔吹风,再多的信任也会消磨殆尽。

何况,孟宛慈并不知陆应珣到底是怎么想的。

上一世,哥哥冲进皇宫的确不对,可他……也还是信了。

压下万千思绪,孟宛慈向任淑仪微微一笑,“贤妃说的是,倒是本宫思虑不周了。既是她们抛了赵氏出来,也就此结案吧。本宫还该多谢贤妃,肯出手相助。”

任淑仪唇边笑意渐深,“娘娘不必同臣妾客气,宫中的日子还长着呢。”

送走了贤妃,孟宛慈盘膝坐在炕上,闭目思忖了片刻。

博弈一道,在乎长远。

梁成碧弃车保帅,她见好就收也不是不可,但她必要让阖宫皆知,替梁成碧做马前卒是个什么下场!

心意已定,孟宛慈唤瑞珠,“去打听一下,皇上此刻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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