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珣孟宛慈全文免费完整版 陆应珣孟宛慈在线试读
的病容憔悴的模样,虽有些遗憾她并未为他废寝忘食,但看她病情有了起色,他倒也高兴。
这哪儿是那夏侯宇的本事,全都是因着她在装病啊!
孟宛慈腹诽着,面上倒笑的谦逊柔顺,“皇上身边伺候的人,那医术自然是精湛高明。臣妾这点微末伎俩,望尘莫及。”
口中说着,她微微挪了一下身子,试图拉开与陆应珣的距离。
陆应珣并未察觉她的意图,长臂一伸,竟将她搂入怀中。
孟宛慈几乎僵了身子,龙涎香与成熟男子的气息将她淹没,宽阔的胸膛与强健的臂膀,都向她彰显着男人的力气。
无论是他身为帝王的身份,还是这份力量,都令她明白,她反抗不得。
只是,同他欢爱的记忆已太过遥远,她早已不知该如何侍寝,眼前的陆应珣已和陌生男人无甚区别。
她没有抬头,目光停留在他胸襟的祥云之上。
隔着衣衫,她能感受到他的热度,听到他的心跳。
“嫣儿,喜欢豆蔻么?”
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一丝喑哑。
“豆蔻可爱可怜,臣妾自然喜欢。”
为何突然问她这个?
“朕自登基至今已有五载,膝下却并无一个皇儿。朝廷上那班大臣,日日都在上折子催促朕尽快绵延子嗣。为着ᴊsɢ大周江山,朕确实也该考虑这些事情了。”
孟宛慈哑然,陆应珣这意思难道是要……
“嫣儿,有个咱们的孩子,你可欢喜?”
孟宛慈只觉的耳边嗡嗡作响,陆应珣是跟她要孩子么?!
陆应珣却不由分说,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抬起,乌黑暗沉的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他俯首就吻住了那甜软的唇瓣。
还没等他意乱神迷,唇上却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嘶——!”
陆应珣猛然抬头,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他手才松,孟宛慈便仓惶爬到了床角,缩成了一团。
“孟宛慈,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咬朕!”
陆应珣又惊又怒,俊美英挺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
孟宛慈只觉心狂乱的跳着,激怒皇帝可是下下策,但她咬都咬了,还能怎么办?!
谁让陆应珣忽然登徒子一样的扑过来亲她,她连想都没想,张口就咬了下去。
她急中生智,硬捏了一把大腿,挤出两滴泪来,委委屈屈的说道:“皇上,臣妾身子尚未痊愈,这病好似还有些传人。臣妾是怕过了病气给皇上,一时情急方才如此,还望皇上恕罪。”
陆应珣眯细了眼眸,紧盯着那缩在角落里的小女人,看着她演戏。
孟宛慈当真以为他是傻的么,任由她糊弄?!
她拒绝之意都已这般明白了,他还看不出来?!
才几日功夫,她就这般精神了,说明她的病压根不怎么要紧,却忙不迭的把绿头牌挂了起来。
今儿他好容易抽空子过来,她却咬了他。
他是皇帝,天下之主,忙了一整天朝廷大事,巴巴儿的跑来陪她,却还要受她的敷衍愚弄?
真当他离不开她是么!
陆应珣许久没有开口,屋中如凝固了一般的沉寂着。
孟宛慈只觉一滴冷汗,自额头滑落在胸前。
“既是会传人的病,那你还敢抱着豆蔻?”
半晌,丢下这句话,陆应珣拂袖而去。
待他离去,孟宛慈整个人才瘫软了下来,躺倒在了床上。
他显然是没有信。
不信,就不信了吧,总不会为了这点事就治她的罪。
往后,他不信她的时候,还多着呢。
是他说起,有一个他们的孩子她可欢喜时,她瞬间就没了理智。
她不是没有过他们的孩子,上辈子她滑胎之日,就是她被废去贵妃一位之时。
孟宛慈心里明白,那些其实都是剧情的安排,但她不是没有情感的提线木偶,没有办法不责怪迁怒于他。
陆应珣,你我就此陌路。
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滚落在枕巾上。
陆应珣盛怒之下,回至养心殿。
敬事房的首领太监许东英正在殿外候着,一见皇帝回来,忙端着盛满绿头牌的盘子上来跪下。
“皇上,请您翻牌子。”
陆应珣抬脚,就把那盘子踢翻在地。
“滚!”
荣安连忙使了个眼色,叫许东英下去,自己跟进去伺候。
瞧这情形啊,皇上是让贵妃娘娘给从床上撵下来啦,所以才发这么大的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贵妃娘娘您可把我们这群当奴才的给坑惨啦。
荣安进去时,只见皇帝正在龙椅上,一手扶额,不住摩挲着,仿佛十分烦心。
他小心翼翼上前,侍立在侧。
“荣安,”半日,陆应珣缓缓开口,“这贵妃又在搞什么把戏?”
激怒他,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不是向来最在乎他的宠爱么?
荣安忽然灵光一闪,回道:“皇上,近来宫中有一则传言,是关于那位林氏秀女的,不知皇上可听说了么?”
第20章 他不信她自己不会贴过来
林秀女?
陆应珣有些疑惑,半日方才想起来这么个人。
“就是选秀前一日,朕在御花园里遇到的那个小秀女?叫林……什么来着?”
荣安陪着笑,“回皇上的话,秀女姓林,闺名燕容。”
他心中暗自忖度着,这林秀女的名字,皇上都记不大真切了,可见其人在皇上心里也没什么分量。这还没进宫,就在宫里闹的飞火流星的。这林秀女日后的路途,怕不是那么顺溜了。
“是叫这么个名儿,南平郡王家的小女儿是么?”
口中念着这个名字,陆应珣依稀想起那日在御花园见到林燕容时的情形。
才下了朝,战事烦心之下,他往御花园去走动散心。
初春时节,万物苏醒,一名身材纤瘦女子,着一袭水清色衣裙,手持杏花折枝,立在那一片杏花疏影之中。
看惯了宫中花红柳绿,猛然见了这么一副清新秀丽的妆扮,便如江南吹来的一股清风,拂面而来。
那女子仿佛全然不知他是何人,并未如寻常宫中女子一般恪守礼节,而是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问他尊驾是谁?
陆应珣其实明白,大选将近,宫中有一批待选秀女在学规矩,这怕就是其中一员。
这女子倒是警惕,一再含糊其辞,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名姓,直至荣安赶来,她方才如梦初醒,跪下认罪。
陆应珣这方知晓,她叫林燕容,是南平郡王府的小女儿。
这林燕容的出身,其实有些尴尬。她父亲老南平郡王,实则是前朝太子。
前朝皇帝无能,吏治腐败,又赶上连年的天灾,民不聊生,大周开朝国君领兵起事,推翻了前朝统治,定鼎江山,这前朝太子自然也成了阶下囚。
为彰显仁义,先帝将这废太子封为南平郡王,阖家子安放西南,并无半分实权,只做了个安乐王爷。
这南平郡王府为表忠心,连年送女儿入宫参选,以示臣服之意。
大周皇室为安抚起见,也照单全收,如今宫里还有一位老太妃,是这府上出来的姑娘。
陆应珣得知了眼前此女是这府上的出身,想及西南边境局势紧张,倒更要安抚内部稳定,便也不曾追究她僭越失礼之罪,只与她攀谈了几句,也就此别过。
后来选秀,是太后与宣和太妃一手操办,他并无过问,原来此女也被留了牌子。
陆应珣想起前头的事,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