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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白玉心走了进来,含笑说道,“姐姐什么事这样高兴?在外头就听见了。”
瑞珠见来了救星,忙不迭说,“白小主来的正好,快为奴婢做主吧。娘娘才睡醒,就抓着奴婢取乐呢。”便把方才的事说ᴊsɢ了一遍。
白玉心静静听着,不由盈盈一笑,“这位夏侯先生,妹妹在宫外倒是听过他的大名。他在民间的声名很好,虽则身为御医只能服侍皇帝,但他那延夏堂常开义诊,门下徒弟出师的凭证竟是要免费救治一百名穷苦病患。是以,京城那些穷苦百姓,对他都赞许有加。”
这些事,那本书里倒是没有写过,孟宛慈上辈子也不曾听过。
实则,上一世她和夏侯宇往来极少,记忆之中也不过是书里那些描述夏侯宇如何厌恶她为人的语句。
不曾想,原来他竟还有这么一面。
哼,沽名钓誉。
孟宛慈当然不会因着听了他两句好话就有什么改观,那些好人好事和她有什么相干,在宫里他还不是一样的为林燕容算计她。
“倒是有件趣闻,夏侯先生年过二十,却迟迟不肯娶妻。他家中不知为他说了多少门亲事,都被他推了。非但如此,他身边伺候的也都是小厮男仆,再不就是有了年岁的嬷嬷,连个俊俏些的青年丫头也无,更遑论侍妾之类。所以,外头有传言,这位夏侯先生不喜欢女人。”
嘎?
夏侯宇不喜欢女人?
那他喜欢男人?或者喜欢太监?
不会吧,不会吧,那林燕容算什么啊?
孟宛慈为自己这异想天开的念头给逗乐了,大周朝虽偶兴南风,但她可不记得自己识得的什么人好这个的。
看着孟宛慈神思翩然唇角含笑的模样,白玉心也浅浅一笑,她大约知道姐姐在担忧什么,说这些也是为了让她宽心。
瑞珠替孟宛慈穿了衣裳,洗漱之后便扶着她转到了梳妆台前。
白玉心亦跟了过去,自自然然的执起了孟宛慈平日梳头惯用的嵌红宝石象牙梳,问道,“姐姐今日想梳个什么发髻?”
打从她进了长春宫,孟宛慈日常梳妆的差事就到了她手上。
“今日也不必见什么外客,家常些就是了。”
白玉心微微一笑,一双灵巧的手上下翻飞,替孟宛慈挽起了流云髻。
乌黑的长发似上等绸缎般自指尖滑过,白玉心望着镜中的孟宛慈,将那双眉眼刻入在了心板。
姐姐的眼睛极美,妩媚灵动,灿若星辰,勾人心魄。
刘氏想凭这么一双眼睛去谋宠?她配么?
她背后的人,是想趁这个空档,强行塞个人到皇上跟前,好占去皇上对姐姐的宠爱?
又是有着那么一双眼睛的人,夺宠还不罢休,是生生要在姐姐心头上插一刀。
用心何其歹毒!
白玉心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接下去是福还是祸,都看那刘妙宜自己的选择了。
自然,也还要看皇上的。
倘或当真帝王薄情,她就陪着姐姐终老在长春宫,再不理这些事了。
第69章 东施效颦
连日与群臣争辩,几乎耗空了陆应珣的心力。
这一次,甚而连亲皇党的官员都在劝说他下旨。
倒也并非人人都居心不良,目下无良将可派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陆应珣心中也明白,他该下决心了,再拖延下去,不止对战局不利,亦会动摇皇权的威严。
如今朝野已渐有风声,人人私下议论,皇上是为宠爱贵妃娘娘之故,方才舍不得让大舅子上战场。
传到陆应珣耳中,他虽恼火不已,却也有几分心虚。
若说心意不决与孟宛慈无半分瓜葛,他自己都不信。
陆应珣很清楚,身为一国之君,在这等紧要关头,莫说是贵妃的哥哥,就是太后的娘家嫡亲侄儿,该舍时便要舍得。
但那夜永寿宫殿前,她拒宠离去,那蕴着几许哀愁的乌黑眸子却时时的缠在他的心头。
这样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将手中的紫檀木狼毫笔搁在了青花勾云纹笔架上,陆应珣挺了挺有些僵硬的腰身,俊美的容颜染上了一抹倦怠。
这些政务繁重乏味、枯燥无聊,连着数日下来,再怎么精力充沛的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往常这个时候,孟宛慈一定会陪在他身边,她总是懂得怎样让他舒适惬意。
陆应珣还是不懂,孟宛慈到底为什么跟他置气,还是林燕容的事情?
他又没碰她一下。
想的多了,他又忍不住光火。
他是皇帝,孟宛慈是他的妃子,到底谁伺候谁?!
春日天燥,陆应珣处置了半日公务只觉口干舌燥,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却觉那茶水竟是冰冷的。
“荣安!”
陆应珣皱了皱眉,这老小子如今是越发惫赖了,竟敢连御前的茶水也怠慢。
一声落地,却并不见荣安的身影。
“来人!有没有人在!”
真是太不像话了,明儿把你们的脑袋都摘了!
见始终无人,陆应珣便想起身,自己去倒茶,却听外头一软媚嗓音响起。
“皇上,让臣妾来罢。”
话音落,一道亮丽身影踏过门槛,款款行来。
什么人,七个头八个胆,不经通传就敢擅闯养心殿!
陆应珣满心狐疑,打眼望去,先瞧见的便是那双极熟悉的妩媚眉眼、及那眉心以金箔、青鱼骨精心妆点而成的鲛人妆。
有那么一瞬间,他满心狂喜。
“你还知道……你是谁?!”
待看清了来人的样貌,他方才觉着,这竟是个面生的女子。
只因她一双眼睛像极了孟宛慈,神情作态又处处模仿贵妃的举止,最要紧的是那额心的鲛人妆,自己已很有些日子不见了。
如此种种,他才会先入为主。
刘妙宜心中带着几分忐忑,又有几分窃喜,面上含笑,上前朝陆应珣行了个大礼。
“臣妾答应刘妙宜,拜见皇上。”
见此情形,陆应珣心里哪儿还不清楚,俊容一片淡漠。
“答应刘妙宜,可是今岁新选入宫的嫔妃?”
“回皇上,正是。”
刘妙宜垂眸浅笑,一副乖巧的模样,又禁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看着皇帝。
青年帝王穿着一领墨色金纹二龙戏珠长袍,长身玉立,容颜俊秀,气度非凡,绝胜过她平生所见的一切男子。
刘妙宜不由心花怒放,终身寄在这样一个人物身上,也算所托非人。
“既如此,为何不好生待在后宫,来养心殿何干?”
陆应珣摸了摸书案上的玉瓷盏,淡淡问着。
刘妙宜忖度着皇帝态度,只当他并未生气,便大了胆子,“臣妾听闻近来皇上忧心政务,甚是忙碌,特特预备了荷叶莲心汤斗胆敬献与皇上,并毛遂自荐,来御前伺候皇上。”
说起来,她还真要谢谢白玉心,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