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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0-18 10:46:42  热度: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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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岁宁紧紧地将报告捏在手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风看着苗岁宁眉头紧蹙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顾总,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苗岁宁也不知道,他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陆靳白七岁那年,也正是她们爸妈离婚那年,只是那时候她们的爸妈还没离婚,有一次他去颜家作客,客厅里的大花瓶被打碎了,她们的妈妈发了很大的火,颜妈妈满面怒容的问是谁打碎了花瓶,陆靳白怯生生的看了小陌一眼,然后上前一步,用稚嫩的声音指着小陌讲道:“是姐姐……”

小陌看了眼陆靳白,咬了咬牙,把这个事儿认下了。

后来尽管颜爸爸拉着,脾气不好的颜妈妈还是拿着长长的戒尺打了小陌十下手心。

但其实苗岁宁看到了,是陆靳白在客厅里面乱跑打碎的花瓶,当时他想替小陌澄清时,小陌却对着他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这件事跟那个叉子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忽然想到了这件事。

只是……只是觉得,像陆靳白那样从小就诡计多端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可铁一般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就是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

精神病院。

因为伤人事件,颜陌被隔离了起来,吃饭的餐具也统一换成了木碗,一次性塑料勺子和叉子,还派了专门像看罪犯一样每隔一小时就去看她一次。

活动空间从整个精神病院转变为一间屋子,爸爸也没有再来看望过她,她无力的仰望着天花板,也许爸爸来探望过,被精神病院的人给拦下了,也许他终于对“陆靳白”绝望了,开始去关怀他的好女儿“颜陌”了。

真好,以前自己的颜陌的时候,爸爸的眼中只有小锦,现在自己是陆靳白了,他却在意“颜陌”了!

在不足六平米的小屋里被关了整整两天,两天后锁着的防护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进来,将她拖了出去。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颜陌被动的被那两个人拖着,隔着防护面罩射出来的冰冷视线让她绝望。

没有人回答她,回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

随后她被塞进一辆轿车,摇摇晃晃的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被按在手术台,在医生拿着一管透明的液体走向她时,她听到医生隔着蓝色的一次性口罩问道:“内脏移植手术,精神病患者家属签字了吗?”

“内脏移植!”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颜陌如坠冰窖,手脚都冰凉的可怕,不,她活的好好的,又不是要死了,为什么要把她的内脏捐献给别人,内脏捐献给别人,她该怎么生活?

颜陌拼命的挣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按着她的两个护士,翻身从病床上摔了下去。

可她顾不得疼,爬起来就想跑。“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我是正常人,我不接受肾脏捐献协议,我的肾为什么要给别人用!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

密闭的房间内,有护士和医生,还有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颜陌虚弱的身体两步都没有跑,就被人重新按在了手术台上,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护士用专门捆绑精神病人的绳子将她绑在手术台上。

手脚被紧紧的困住,细嫩的肌肤与粗硬的绳子抗衡,就像是以卵击石,根本不堪一击,手脚很快就被磨出一条红痕,渗出了血丝,可是她的嘴被堵了起来,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恐惧的看着那些拿着刀对她霍霍欲试的人。

女医生惊讶地看着颜陌看了许久,然后转身跟送她来的人问道:“她的意识非常清醒,而且眼神清明并没有丝毫涣散,你们确定她是精神病患者吗?”

穿着防护服的男人递上一张纸,交到医生手中。“这是精神病院开出的相关证明,而且,是你们医院的股东苗岁宁先生亲自签的字,还有问题吗?”

19.肾脏,还有子宫

冰凉的液体注入颜陌的体内,在她体内慢慢溶解,尽管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去抗拒着麻醉剂,她的力气还是慢慢被抽离,反抗的手不受控制的掉了下去。

咚——

她整个人软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一切仿佛都尘埃落定了。

意识逐渐的模糊,模糊……

“小陌,以后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不准陆靳白欺负你!”

——这是十七岁那年,陆靳白在外面鬼混了一夜,因为闹事被警察局扣押了起来。

从警察局被保释回来,她被爸爸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赌气跑到苗岁宁家里,在他房间一声不吭待了一天后,他跟她讲的话。

那时候,他是那么了解她,哪怕她一句话不说,待在他面前,他也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苗岁宁,我和小锦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哪一天我们两个也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分得清楚我们谁是谁?”

“白痴,我当然分得清,在我心里留下烙印的那个人是你。”

说的好听,都他妈是鬼话!

苗岁宁我恨你,我恨你,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痛苦一辈子!

……

颜陌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空洞的双目还带着未干涸的泪痕,手盲目的摸着自己的身体,腹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稍微一动身子,后腰就牵扯着内脏撕心裂肺的疼。

她才注意到,她的屁股和背被垫了起来,后腰那块悬空着。

茫然的看着窗户前站着的一个人影,她沙哑的声音像枯树叶。“你们摘除了我什么器官?”

“肾脏,还有子宫。”

站在窗户前面的人声音低沉的过分,而颜陌听到他的声音,却突然激动起来。

“肾脏,还有子宫?”哑透的声音发出苍凉的笑声,一抽一抽的牵动着被刀子划得破碎不堪的身体漫无边际的痛。

“苗岁宁!”

颜陌挣扎着拔掉身上的管子,一翻身,身体一阵失力,不受控制的从床上掉了下去,矮矮的半米高的床,她却听到噗的一声什么崩裂的声音。

“啊!”

仿佛身上的细胞都被尖针扎着,疼痛感让她觉得整个人快要炸开了。

“你乱动什么!”

苗岁宁猛地跑过去,想将她抱回床上,可一碰到她的身体,他就看到被鲜血浸透的绷带,那么厚,那么多血,触目惊心的颜色,不知怎么的,他竟被吓得不敢再碰,还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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