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曼楼崇(沈清曼楼崇)火爆小说完整-沈清曼楼崇完结阅读
沈清曼注意到,她嘴角有淤青,“你受伤了?”
“没事儿,摔的。”
可看着不像摔的。
沈清曼皱眉,又想起清明节之前她跟唐河的对话,还有那隐隐的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一个表姐夫赌博欠债,来找我们要钱还债,闹了一点矛盾,没事儿,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倒是永山哥,真的没回来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唐河在捣鼓新鞋,面无表情抬起头来,冷冷道:“他跟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在一块儿,能有啥麻烦?”
什么妖里妖气的女人?
沈清曼被搞懵了。
她看得出来,她爸对唐莉多少有那么几分怜惜,没道理会干脚踏两条船的事。
再说什么妖里妖气的女人,一听就不正经,她爸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有牵扯?
唐河就知道她不信,“有人亲眼看到有个女人往他怀里钻,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反正他已经离婚了,身边有女人怎么了?”
语气多少有几分冰冷。
因为唐莉看起来很关心孟永山,可孟永山在干啥?
在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她还舔着脸凑上去,不是自个儿犯贱吗?
唐莉垂着脑袋,面红耳赤。
第885章妖里妖气的女人
唐河毒舌归毒舌,但能感觉到他其实在关心她,怕她陷进去,结果没落到好下场。
他从一开始就不看好唐莉和孟永山。
一来,两个人各方面条件不匹配,二来,这两人要是成了,他在辈分上不就成沈清曼的舅舅了?
光是一想,他就脸黑。
“该干啥就干啥,想他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他身边有女人,你凑上去讨什么嫌?”
唐莉埋着头,回去工作了,可就是定不了神,干啥啥出错。
沈清曼见她身上也有伤,干脆给她批假,让她回去休息。
至于孟永山,她放心不下。
当天就找回七岭坡老家。
老家的泥瓦房被孟永山收拾过了,东西放得很整齐,可人没在家。
好像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到底去哪儿了?
隔壁刘婶探出头来,“咋啦?找你爸啊?”
说着,表情突然变得很暧昧。
“你爸真是好福气啊,离了两次婚还有女人往他身上贴,真是发了财,连女人运都变旺了。”
还真有什么女人?
不过这刘婶也太阴阳怪气了。
沈清曼皱眉,“我爸就回家扫个墓,哪有什么女人?”
“整个七岭坡的乡亲都看到了,有个女人穿得红艳艳的,胸口衣领还露一大片,那白花花的一片呦,看得全村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妖里妖气的,特别像歌舞厅里头脱衣服跳舞的,老孟这是吃错啥药了,那么多好女人不要,偏偏看上这种卖肉的?”
这话多少有点恶心人了。
也难怪她心里不平衡。
这年头谁家过的都是苦日子,饭桌上十天半个月看不到一点荤腥,不是咸菜就是青菜。んTτPS://WWw.qùDuDμ.cc/
长年累月下来,人脸都给吃菜青了,身上也没几两肉。
尤其这刘婶,成天下地干活,吃还吃不饱,瘦得骨头外头只剩一张皮。
家里的男人不会挣钱,还不安分,到处跟女人不干不净,还有那恶婆婆,看她啥都不顺眼,日子简直鸡飞狗跳。
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孟家还没发达之前,比她家惨多了。
单说孟永山,爸妈早没了,娶了个漂亮媳妇还被甩了,好不容易续弦,摊上个恶婆娘,自个儿也成了残废。
整个七岭坡找不到比他更惨的,自然也就成了群嘲的对象。
哪知道,最惨的倒霉蛋竟然翻身了!
跟着女儿发了财,住进城里的大房子享福,一下子成了全村人羡慕的对象。
被群嘲的人,很快就变成刘婶。
之前就属刘婶骂孟永山骂得最难听,这会儿她变成活靶子,她心里能不怨吗?
就怨孟永山,一个废物凭啥发财,害她被全村人群嘲。
她是又怨又嫉妒。
眼见孟永山过上好日子,衬得刘家更落魄,她眼红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对孟永山自然就没什么好话。
“你是没看到,那女人屁股撅得老高,跟鸡屁股似的,走一步扭三扭,可骚气了,一看就是个小姐,你爹都一把年纪了还搞这个,不怕搞出病来啊?我听说这种女人身上都是梅毒,脏着呢!你爹可别因为没女人憋得慌,找这种脏女人……”
“刘婶!”
一声厉喝,打断了她。
第886章江春梅
沈清曼听不下去了,“我爸是啥样的人,不用别人告诉我,你这么能说,还是先把你老公劝回家吧!”去读读小说网
论乱搞,谁比得过刘婶的男人?
刘婶脸色立刻变了,“我是为你好,你怎么不知好歹,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不就挣了几个臭钱吗,拽什么拽!”
“总好过有些人一个子儿都不挣,只会打嘴炮。”
“你!”刘婶气得跳脚。
沈清曼没再搭理她。
她在想她爸的事。
刘婶的话确实不好听,但有一个信息点跟唐河的话对上了——
她爸确实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还是个很有争议的女人。
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找着。
“找你爸啊?他好像是去医院了。”村长给出了关键信息。
沈清曼心头一跳,“啥医院?我爸受伤了?”
“不知道啊,就听他提了一嘴,说要去看病,去医院还是小诊所就不清楚了。”
那岂不是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沈清曼暗暗着急,头一回那么痛恨这个年代还没有手机,联系不上人。
除了干着急,啥都做不了。
这个时候,孟永山确实在医院。
不过受伤的不是他。
“医生,江小姐确定没事吗?”
“竹叶青的毒不致命,不用这么紧张。”
“可她看起来很难受。”孟永山指着病床上的女人。
女人长得挺漂亮,柳叶眉下,一双眼睛跟长了钩子似的,看谁都带着几分媚气。
靠在床头,腰肢还扭着,衣裳也不好好穿,非要解开两颗扣子。
不像什么好女人。
医生皱着眉头,表情多了几分嫌弃。
“除了被蛇咬,别处就是擦伤,没伤筋动骨,回去涂药休息就行,你们谁是她家属,医药费交一下。”
病床上的女人看向孟永山,眼睛水汪汪的,又媚又可怜。
孟永山有点局促,“我不是她家属……”
人家好好一个漂亮姑娘,之前压根不认识,说啥家属不家属的,不是占人家姑娘便宜么?
一旁的孟兴达却一个劲拿手肘撞他,挤眉弄眼的。
“人家春梅可是为了救你才被毒蛇咬伤,还崴脚摔了,瞅瞅那细皮嫩肉的,破了好大一层皮呢,怎么说也算美救英雄,是你的半个救命恩人,你难道要把人丢在这儿,撒手不管啊?也忒不爷们了!”
孟永山没打算撒手不管。
这回上山扫墓,刚好江春梅的太爷爷也葬在那儿。
他就一条手臂,很不方便除草,偏偏那座坟上长的草都快有人高了。
一镰刀下去,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