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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掌心娇宠)的小说(南初宫砚承)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3-10-15 11:20:25  热度: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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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砚承目光点了点另一封标注为‘邵铭修’的折子,“安夏的六皇子非是良人。”

  楼琢好笑,“你又看出来了?身处皇室,哪个手上不沾血?一将功成还万骨枯呢,何况这是要争皇位的人。你的小将军还割了蛮子首领的头祭军旗呢,她就是个好人了?”

  “什么叫我的小将军?”宫砚承瞪了瞪眼,苍白的脸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

  楼琢眉梢一挑:“我就这么一说,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宫砚承这句刚反驳完就咳嗽起来,没咳几下,雪白的帕子上就被红色浸透。

  楼琢大惊,当下也顾不上调侃,“你没脸红,是我脸红,我脸红还不行吗?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外人,至于让你这么激动?”

  宫砚承淡笑着将唇边的血迹擦净,“是啊,一个外人而已,她被不被骗与本世子何干?”

  说是这么说,他的目光却在南初这个名字上定了很久,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着自己去靠近。

  靠近……想到这个词,宫砚承又无奈的笑了笑。

  他这副破败的身子,出城尚且不能,何谈跨越海域和大山呢?

  丰元四十四年,世子爷一时兴起说要游玩,带着两个小厮和一定量的盘缠就上了路。

  结果出城不到半里,就因一路的颠簸昏迷不醒,救回来后直接在床上瘫了两天。

  楼琢到的时候,他刚被伺候着喝完一碗苦的掉渣的药。

  “你不会真的要去找她吧?”楼琢刚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没点明‘她’是谁,但他知道宫砚承听得出来自己的意思。

  宫砚承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目光悠远的望着窗外,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出现那种短时间内就能横跨山海的通行工具,比如说,在天上飞的?”

  楼琢呆了呆,“你不是病傻了吧?”

  说完他折扇一捣手心,“还说你对人家不上心!这都魔怔的想要飞过去了!”

  宫砚承扯了扯唇角,这次却没有反驳他的话。

  楼琢不想他一直惦记着一个没有希望的人,弱弱的开口提议道:“要不,你就从了王妃,纳一房小妾来冲冲喜?”

  “楼琢!”宫砚承猛咳几声,眼神是罕见的凌厉,“是我娘让你来当说客的?”

  “哎不是,你别生气啊。”楼琢顿时慌了,忙抬手给他顺气,“我不也是看你跟得了相思病似的,整天惦记着一个不可能的人吗?”

  宫砚承又咳了几声,像是枯叶般瘫倒在床上。

  “惦记?你太高看我了,我这副病秧子的身体能去祸害谁?我不过是想看看那丫头是否真的如传闻所说,以及交个朋友罢了。

  至于冲喜的事以后不必再提,谁家女儿不是爹生父母养的,要嫁给我这个短命鬼守活寡?”

  “你说你嘴能不能不要这么毒?”楼琢不喜欢听好朋友这么说自己,不知是想到什么,眼前突然一亮。

  “你就不了山,让山来就你总行吧?据说那丫头医术也是一绝,我们修书一封,让她过来,没准既能治好你的病,又能解了你的相思之苦。”

  “你知道安夏离燕丘有多远,中间又隔了什么吗?”宫砚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别说她的人,就是书信你能不能送到还是个未知数,你以为情报都是怎么收集的?命人专门跑去当地打听的吗?何况是花费数月的时间,来给一个不相干的人治不确定能不能治好的病,你当她是闲的吗?”

  楼琢摸了摸鼻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嘛?”

  宫砚承还要再开口,然而不知是想到什么,停住了。

  当天夜里,宫砚承披着一件狐裘立于窗前。

  一封书信洋洋洒洒,求医的占比很少,看着像是用来充当贸然写信唐突佳人的由头,信的主要内容是提醒她提防身边人。

  这个身边人指的是谁,自然不用多说,字里行间已为她剖析的清清楚楚。

  这封信落雪时节从燕丘京城出发,一路快马加鞭,横跨大半个燕丘,又远渡汪洋、翻越极高极险的山峰,再经过安夏各城池的盘查。

  中间换了多少批人,废了多少船只,跑死多少匹骏马皆不可估量。

  抵达安夏国都的时候,已经到了来年的夏季。

  这些都是不得不做出的牺牲和退让,然而让宫砚承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南初周围已经全是邵铭修的眼线。

  这封信也理所当然的没有落到她手里,而是被送去了东宫。

  没错,由于南家的拥护,这个时候的邵铭修已经被立为太子了。

  “燕丘的宫世子么?”邵铭修指尖夹着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伸向蜡烛,信纸被火舌一舔,不消片刻就化为灰烬,“筠儿的威名已经传的那么远了啊。”

  面对送出去的信笺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宫砚承也没有再白费力气。

  他只是有点失望罢了。

  燕丘丰元四十六年,安夏新帝登基,而在同一年内,国都传出一件举国哀恸的丧报——安夏的守护神薨了,并且是死在封后大典当天。

  消息传到燕丘的时候是冬天,而此时的宫砚承已经不能出门见风了。

  自从送出的信没有回应后,他的身子就一天比一天加速的衰败下去。

  在刚及弱冠这一年,更是肉眼可见的憔悴,像是要印证那算命先生说的话。

  贤王王妃二人整日以泪洗面,怕看见自家儿子行将就木的样子,更是连世子的院子都很少进了。

  然而这一天,连下床都困难的宫砚承却主动推开了门扉,脸上也带了平日里罕见的红润。

  贤王夫妻二人却并没有因此变得开心,认为自家儿子病好了,在看到宫砚承主动踏进他们院子的那一刻,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

  “我的儿啊!”王妃抱着行动自如的宫砚承泣不成声,却除了这一句,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宫砚承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她,他生来感情淡漠,却唯独为一个没见过的人魂牵梦萦。

  笨拙的抬手轻拍了几下王妃的肩膀后,宫砚承道明来意,“楼琢呢?让他来见我。”

  楼琢到的时候,宫砚承正端坐在一个凉亭小憩。

  “你……”楼琢看着宫砚承像没事人似的样子,脸色瞬间白了,“你感觉怎么样?”

  宫砚承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这段时间为什么躲着我?”

  “有吗?”楼琢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我是太忙了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星月阁的事务有多难打理,自从你把星月阁全权交给我以后,我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楼琢。”宫砚承把茶杯往石桌上一放,“你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两只眼睛爱往四处瞟吗?就像现在。”

  楼琢瞬间一个激灵。

  “瞒了我什么?”宫砚承直视他的目光透着不容置疑,“说。”

  楼琢还是支支吾吾。

  宫砚承拄唇咳了两声,“你是想让我走也走的不安心吗?”

  楼琢猛的一震,嘴唇也不自觉颤抖起来,“你……”

  宫砚承:“说!”

  “南初她……她死了。”

  楼琢说完这一句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宫砚承的反应,却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异常。

  宫砚承的确还算淡定,也没问人是怎么死的,只是怔了会儿,随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楼琢:“三……三个月前。”

  宫砚承不再说话了,过了不知多久,他抬手拿起一旁的茶壶,似乎是想要倒茶,结果手中一个打滑,“砰”的一声,陶瓷的茶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哎呀你要喝茶让我来嘛!坐那儿别动!”楼琢起身就要去收拾残局,却听到宫砚承开始咳嗽。

  自己这位发小咳了十年了,他也觉得自己对此习以为常了,可这次对方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每一声都听的人揪心不已。

  楼琢当下也顾不上收拾地上的脆瓷片了,一边给宫砚承顺着气,一边担忧的说道:“你最近不是不能见风吗?我先扶你回……”

  他话没说完,宫砚承“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温热的血花落在地上,两人的衣服上,未化净的积雪上,一朵朵,一片片,像是开的正盛的彼岸花,幽森诡异,凄楚靡艳。

  楼琢惊慌失措的大喊,明明就在耳边,宫砚承却只能看到他开合的唇瓣,他的声音仿佛一瞬间变得很远。

  王府的下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接着又有大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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