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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以后可能会留疤,”池语哽咽着说,“你傻不傻啊,联系不了我就暂时不要联系嘛,这么折磨自己……”
“可是想你是抑制不住的,”傅川霖笑了起来,“不要怕留疤。”
每一道疤痕都是我想念过你的证明,是我的勋章。
他把这句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看着眼睛肿肿的池语,傅川霖觉得她可怜又可爱,他觉得自己的伤根本算不得什么,毕竟每一道都是他甘愿承受的,即使是痛苦也带着甜蜜。
可是池语不同,她被伤得那么重,怀揣着希望一次又一次被他辜负,却始终善良。
傅川霖低声哄她:“好了宝贝,再哭明天要肿成猪头了。”
从前的傅川霖根本说不出这种话,可是看到池语难过时,那些安慰几乎是无师自通。
池语小声嘀咕道:“你小时候也这么说我,但语气没有这么温柔。”
傅川霖想起了那个梦,原来不是幻觉。
小时候的池语真的像个小跟屁虫一样,时时刻刻追在自己身后。
但奇怪的是,傅川霖从前根本想不起来池语小时候和自己有什么深刻的交情。
所以对方闹着和自己结婚时,他才会觉得那么奇怪。
不过自从那天他和谢小秋假结婚后,断断续续能在睡梦中回忆起一些幼时的记忆,只是格外模糊。
池语听他讲完,恍然大悟。
女配和男主的故事自然会被一笔带过,成为脸谱化的背景板,沉默地矗立在主角坚贞不屈的爱情中。
他们复盘了会儿,断断续续又想起了一些曾经的事,池语提议去池家找找小时候的相册,或许能帮助傅川霖更快恢复那些模糊的记忆。
第36章
傅川霖开完会就接池语回了家。

池父从女儿口中得知了他俩又重归于好的事情,但是见到傅川霖还是有些尴尬,毕竟曾经演戏骗过女婿一回。
池语撇了撇嘴。
“爸,你担心什么呀,傅川霖现在可是在追我的。”
傅川霖看着她,眼中带着点笑意,宠溺地点了点头。
池父听说他俩要回忆旧事,正巧找机会赶紧离开,他从保险柜中找出厚厚一叠的相册,就借口回公司处理事情了。
前几张是池语的周岁照片,慢慢往后翻,从一个萝卜丁大点的小姑娘长到秀气的少女也就是十年时间。
光阴浓缩在相册里,傅川霖看着心就软成了一滩水:“真希望你小时候我就在你身边。”
池语笑得眉眼弯弯的:“那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啦。”
越过十一岁那年生日,脸颊上抹了奶油的池语,下一张就该是池语的十二岁了。
他们略带紧张地翻过,心知这是生命产生交集的第一瞬间。
可看到照片的那一瞬,两个人如同血液被凝固了一般定在了原地。
照片上是其乐融融的宴会,池语被抱着坐在主桌,头上戴着顶生日帽。
身边的傅川霖年纪小小却俊秀得醒目,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牵着池语软软的小手。
如果不是池语脸部正中央那被火烧过一样的黑色污渍,这会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傅川霖的心紧紧地揪住了,他下意识看向池语,对方面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不记得这些照片有被烧过啊,”她伸手摸了摸照片中央自己的脸,“而且我爸应该会把这个保存得很好。”
“可能只是弄脏了,”傅川霖不愿她多想,强硬地捉着她的手翻到下一页,可他动作一顿,又飞速翻过十三岁的、十四岁的、十五岁的照片。
每张,每张池语的脸上都凝固着一团浓墨重彩的黑色。
与其说是烧焦的痕迹,不如说是小孩肆意地发泄,似乎对照片这个人极为不满。
一开始傅川霖还会安慰池语几句,可那些照片的气氛如此温馨,偏偏就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恶意几乎要蔓延出来了。
最后反而是池语用力合上了相册,低声说:“不看了。”
她一开始想过去和自己的父亲求证,但看来看去,总算明白了——照片是从她遇到傅川霖那一年开始奇怪的异变,应该是和剧情的主线有关系。
或许在别人眼里,这些照片都很普通,但是在她和傅川霖这些跳脱出世界思想的人就会发现,属于女配的故事已经被篡改。
所以逐渐看不清她的脸。
第37章
傅川霖很少有过这样慌张的心情,他搂住同样沉默的池语,生怕自己一个错眼就把人弄丢了。
池语反而笑着说:“没关系,就算照片不清楚,但我还是记得的呀。不说从前的,你十五岁那年把我从树上抱下来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十二年的傅川霖应该已经记事了,可他困惑地摇摇头,拧紧眉心看着池语。
“我第一次见到你……不是在婚礼上么?”
池语的笑容微微僵住了。
虽说对过去的印象不深刻了,但之前的傅川霖至少还记得他们是一起长大的。
她屏住呼吸,看着面前的傅川霖扶住额头,露出痛苦的神色,缓慢地说:“……我、我想起来了。不是婚礼,你那时候穿着黄色的纱裙,是不是?”
因为那是第一次相见,池语早就把场景深深烙印在自己心中。
她点点头:“那天是我的生日。”
这下两个人是彻底安静下来了,一时间都说不上话。虽然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但是头一回,被改写的命运赤裸裸地摊开摆放在他们面前。
如此令人心惊。
池语抿着嘴唇很为难的模样,她本以为这已经之前那些事情就是他们遇到的最大难关了。
没想到只是杯水车薪,螳臂当车。
窗外逐渐暗了下来,谁都没有去开灯,傅川霖搂着她的手越发的紧了,但池语没喊疼。
她知道傅川霖心中不安,如同自己一样。
片刻后她被傅川霖珍重地吻了吻,脸颊上的唇湿漉漉的,是眼泪。
“我很怕我忘记你,”傅川霖的声音好哑,像是砂砾摩擦过的声带,留有微微的哭音,“很怕失去你。”
曾经的池语或许会选择干脆放开手,因为单方面的追求没有任何意义。
但现在抱着她的是傅川霖,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总裁、冷漠的傅氏掌权人。
他也会因为命运的无情而无助。
池语阖上眼,回应他小心翼翼地吻,就像是无声的安慰。
告诉他,她不会轻易离开。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呆了很久,傅川霖的情绪始终波动很大,他反复地寻求着池语的回应,好似下一秒她就会离开自己。
池语容纳他的坏情绪,也填补自己内心空荡荡的一片虚无,照片被他们的动作挤到床沿下,发出啪嗒一声响。
床上伸出一只汗津津的、骨节分明的手,想要捡起来,池语咬住傅川霖的肩膀,声音沙哑。
“不管它。”
下一秒山崩地裂也好,唯有此刻他们的真心永恒。
那天池语和傅川霖留宿在了自家。
第二天一早池语醒来时,床单和衣物都已经被收拾去洗干净了,她换了新的睡衣在暖融融的被窝里,身边却空无一人。
池父看着女儿睡眼惺忪的下楼,告诉她一大早傅川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其实池语很担心他会再次犯傻,去做什么实验去抵抗飞驰而来的命运。
昨天晚上脸颊上淌下的绝不只是汗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