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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
她自拍了下脑门,想要止住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她是记吃不记打么?这时候还想着吃了他。
祁隐看到她打自己,又担忧上了:“哪里不舒服吗?”
梁司月感觉到一股热燥,忙说:“你离我远些,我就舒服了。”
她现在敏感的很,闻着男人味,就有些想发情。
祁隐看她脸红了,鼻尖又开始冒汗,隐隐明白了什么:“那药还没发挥效果吗?”
梁司月心里发苦:谁知道呢?或许如璋先生所言,药物导致了她的性淫,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解的?
“你先离我远点。”
她摆着手,皱着眉,想出了个主意:“你不是会念经吗?快给我念念。”
祁隐便开始念《心经》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没有用。
她听着还是想涩涩,欲望卷土重来一般折磨着她:该死的段玉卿,这么害她,她诅咒他不得好死!
第389章
段玉卿满身伤痕地跌进沟壑,一时爬不起来,索性借着腐臭的淤泥遮掩身上的血腥味。
“咔嚓——”
追寻而来的侍卫们踩断枯枝,渐渐靠近。
“仔细点,他就在这附近!”
“抓不到他,我们可没脸回去!”
他们的声音落入段玉卿的耳朵里。
段玉卿屏气凝神,紧紧攥着手中的毒药,尝试做最后的自救。

“咳咳——”
一道咳嗽声忽然打破寂静的夜晚,也将侍卫们引去了。
段玉卿逃过一劫,并不多高兴,一命换一命,那人将侍卫们引去,怕是没有好下场了。
不过,一将功成万骨枯,那祁隐被射个透心凉,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这么想着,才振奋了些,等那些人远去了,才勉力从沟壑里爬出去。
一双脚落入眼前。
他心里一紧,以为是那些侍卫们去而复返,抬手就想撒了毒药,但没成功,手腕被那脚踩住了。
“是我。”
一道好听的男音。
段玉卿抬起头,看到一张精致的娃娃脸,不可置信:“怎么、怎么会是你?”
但他没听到回答,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见贤客栈
晨曦初升时,被派去追寻段玉卿的侍卫们回来了。
祁隐收到消息时,正趴在床沿睡觉,这会醒来了,就瞧了一眼还在睡的梁司月,放轻动作,穿好衣服,出了门,就在门外,听他们带回的消息。
他见他们没抓到段玉卿,很失望,但看着他们狼狈而疲累的模样,就没有将真实的情绪显露出来,而是体贴地说:“恶贼狡诈,谋划周密,自有他的逃生路线,你们辛苦了,且快去休息吧。”
他保持冷静,打发了侍卫,准备回房间想别的办法。
就在这时,一看守陶乐纯的侍卫匆匆过来说:“皇上,皇后,不,陶氏要见您。”
陶乐纯做了十八年的皇后,身份深入人心,很多人一时半会都改不过来。
祁隐听了,也没计较他的小口误,相反,还借由陶乐纯,想到了应对之策。
这陶氏倒是闹得好。
他跟着侍卫去了陶乐纯的房间。
陶乐纯已经知道祁隐带自己出宫的目的,就很愤怒,也很羞耻:堂堂一国皇后沦为他的棋子,士可杀,不可辱。
“砰!”
门开的一瞬,陶乐纯埋伏在门后,立刻举起花瓶去砸他的头。
还好祁隐躲闪的快。
他对梁司月以外的女人没一点耐心、慈心,直接掐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扭脱臼了。
“痛!放手!”
陶乐纯痛得惨叫落泪。
祁隐松开手,冷冷道:“陶氏,安分些,惹怒朕,对你没好处。”
陶乐纯听了,不屑地笑:“竖子没有仁义道德,就一伪善小人,天下早晚会看穿你的真面目。哦,对了,我听说,你找到梁司月了,她知道你把她父亲活活逼死的事吗?”
这事没人敢告诉梁司月。
祁隐也不敢让她知道真相,见陶乐纯咄咄逼人,目光淬了冰一般低喝:“陶氏,你是在逼朕灭口吗?”
陶乐纯冷笑:“若你想拿我胁迫敬王,用不着你灭口,我会自我解决的。”
她骄傲了那么多年,才不要靠着敬王脱困。
太难堪了!
她是在乎敬王的,容不得自己在他面前那么可笑、可悲、可怜。
祁隐不理解她的心情,只道:“你最好祈祷敬王被我胁迫。”
他要拿陶乐纯去换段玉卿。
敬王会是什么态度呢?
美人与知己,孰轻孰重?
他真的好奇啊。
第390章
敬王其实不是敬王了。
他在吉州登基,遥尊赵琨为明武大帝,改年号为昌顺,并举起了《讨赵氏逆子檄》的大旗。
他压根不承认祁隐是祁氏子的身份,咬死他是赵氏子,并弑父篡权。
这是有些作用的。
祁氏王朝向来得民心,祁氏子登高一呼,应者云集,而赵氏子不同,弑父篡权,人人得而诛之。
于是,以吉州为中心,周边州县的人多来归附,他的军队也迅速扩展到十五万,不过,其中八万还被赤琅族拖在澜州。
而澜州的战事并不乐观。
“那赤琅族有驭狼之术,可驱使五千狼兵,实在悍勇难当。”
“对,皇上,我军死伤惨重,必须先除去那些狼,才有得胜的可能。”
“确实要除去狼,可怎么除去?”
“我觉得可以广征猎户,先把澜州周边的狼给灭了。”
“听着是个办法,先灭狼军的后援,再慢慢消耗现有的狼军,时间长了,定能杀退赤琅族的威风。”
“那赤琅族以狼为神兽,若是屠狼,怕会激起他们更大的杀心,须知哀兵必胜啊。”
……
大臣们汇聚在勤政殿,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赵惩听着,渐渐没了耐心,冷声说:“与其屠狼,不如尽屠驭狼者或者将驭狼者收入麾下。”
这是个好办法。
有臣子赞叹:“皇上英明。”
但这个好办法的实施难度很大。
一臣子就表达了难度:“驭狼之术是赤琅族独有的本领,赤琅族多是血勇死士,怕是很难收入麾下。”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众大臣的异议:
“林将军此言差矣,这世上就没有轻松的事。”
“据臣观察,驭狼者的能力不同,可驾驭的狼群数量也有限制。若能反驭狼群杀回去,两相残杀,也是我等的机会。”
“此话在理。可怎么让驭狼者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
“或许可问问段先生。”
“段先生精通医术,曾救吉州百姓于瘟疫,也为皇上广积善缘,才让我等在吉州有了落脚之地,定有良策。”
“对,段先生的医术诡谲,也许有应对之策。”
他们聊到了段玉卿,也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赵惩想着段玉卿诡谲的医术,比如“南柯一梦”,遂扶着额头,不再说话了。
大臣们还在吵。
不过,争吵的重点变成了:
“马大人,你那想法未免卑鄙了些,传出去,会损伤皇上威名的。”
“对,你竟然撺掇皇帝做那等下三滥之事,其心可诛啊!”
“我为皇上鞠躬尽瘁,你们竟然这么攻讦我,皇上,臣冤枉啊!”
他们聒噪得赵惩脑子疼。
“都闭嘴!”
赵惩一拍龙案,怒喝道:“朕让你们商讨平赤琅之策,听听你们都在说什么?”
帝王一怒,殿内顿时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侍卫匆匆进来,跪下叩拜道:“皇上,祁氏来信。”
赵惩立刻想到了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