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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唇“这个确实是，落地比较困难，或者我们不放视频，就把摄影作品打印放到墙上贴上二维码？”

沈芸：“那样视觉效果就差多了，和看画展差别不大。按你的想法，首先找出每个省份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家本身花费的时间就比较大，我们本来时间就有限，再加上屏幕布展的开销确实有些超出预算，所以可行性不是很大。当然了，我仍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题，这次做不了不代表我们就不要这个方案了，我们可以优化之后等下次活动再实现。”

小朱嘴角微微勾起，认真地点了点头，“是，谢谢温总监。”

“你们说搞一个七夕牛郎织女的主题怎么样，传统古典元素，吸引年轻情侣，场地布置比较浪漫，也可以吸引周围的大学生来打卡，软件也可以同步修改为粉色系。”沈北良忽然提议道。

沈芸摇了摇头否掉了沈北良提出的选题，“首先是时间对不上，既不是七夕节也不是情人节，第二个是受众人群，选ʝƨɢ这个主题就相当于人为把部分有兴趣的单身人群排除在外了。”

“可是，有针对性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可以用情侣约会场地的噱头吸引第一波关注。”沈北良推了推眼镜，想要再争取一下。

万秋霜：“我支持温总监的看法，我们的活动主题最好还是以书为主，毕竟我们是图书类软件，不是社交类软件，以书会友即可，不必拘泥于情侣约会，更何况七夕本来是女儿节。”

沈芸：“没错，我其实不太赞同用牛郎织女来象征爱情，虽然用现代的眼光去批判以前的作品可能有失偏颇，但你们说趁人家洗澡偷人家衣服，不嫁就不还衣服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当仙女还不如让我去当鲁滨逊开垦荒地呢——我要是王母娘娘，我势必让他们俩之间隔十条银河。”

会议室的众人都被逗笑了，沈北良也听得目瞪口呆，喝水都差点呛到，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

虽然但是，温总监一定是对浪漫过敏吧。

“既然如此这个选题就过了吧，大家还有没有别的选题？如果没有咱们就先散会，后天同一时间再汇总一下，这周一定要把选题定下来。”沈芸问道。

“其实我自己也做了一个选题。”这个时候一直在旁听的林词词举了手。

沈芸：“说说看。”

“那些老牌作家的经典文学，大家可能从小到大都看过，除了特别喜欢的读者，可能没有再去多次翻看的欲望，也很难拉动购买新书或者下载软件。”

“所以我想可不可以邀请一些有热门影视化作品的青年作家——因为这些热门影视剧集一定是有庞大的观众群体的，这些观众有的可能是原著粉，有的可能只是喜欢剧，并没有看过原著，也不知道作者的庐山真面目。借这个机会，让观众了解创造背后的故事或者没有被拍出来的细节。同时，原著粉不少会买书支持作者，让作家签个名收藏，而没有看过原著的人可以购买纸书或者下载我们的APP阅读原著，我们也可以发放一些周边小卡海报立牌等等。”

沈芸：“你的想法很不错，那对于备选的作家你有什么人选吗？”

想法被认可了的林词词害羞又高兴，“我觉得为了扩大覆盖面，选择的电视剧电影也最好包含古装、现代、科幻几个类型，我初步备选的几个作家有写《弑杀》的随随、写《遨游星际》的可达鹅、写《月光曲》的洛神烟，包括口碑两极分化、很有争议的《富甲一方》的八方来财。”

万秋霜：“对，有的作家也是腥风血雨自带话题度，多找几个不同类型的效果更好，而且随随和八方来财都有新剧要上，这样的曝光可以说是双赢。”

沈芸把几个人的名字记了下来，“我和随随认识，之前也合作过，找她帮个忙应该没有问题，其他人就由你来联系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他们发邮件。”林词词的眼睛亮晶晶的。

……

楼下的江南逐渐上手了工作，也对周围的同事逐渐熟悉了起来。

这次江南作为“苦力”负责协助策划团队布展，一共邀请四位热门作家，所以除了演讲台，其他分成四个区域布置，各有各的风格。

这回儿其实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万秋霜作为监制下来看看进程。

“不是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吗？怎么还没走？”万秋霜和江南搭话。

“我这不是多干一会儿，‘骗取’一些加班费嘛。”听到万秋霜的声音，江南忙东忙西的手指微微蜷曲又舒展开来。

“我可没让你加班，劳动法可说了，主动加班是没有加班费的。”万秋霜微微耸肩，她最近忙得很，还没顾上赵珩的嘱托，对她来说已经非常良心。

江南笑了，“没有加班费老板请吃饭总是可以的。”

“行啊，我是没问题，只要你不嫌弃人均五十的串串。”

“有饭吃就不错了，何况是人间美味串串。”江南用纸巾擦了擦手，“那走吧，去吃饭。”

万秋霜和江南刚准备从展板后面走出来，就看见沈芸和沈北良一起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万秋霜一把抓住江南的胳膊，把他拉回了展板后面。

江南盯着万秋霜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刚准备说话，就又被捂住了嘴，“别说话。”

江南废了好大功夫才忽视了万秋霜身上仿佛柠檬水被冰镇过的清爽又酸涩的香气，看向万秋霜看向的地方。

沈芸在楼梯前停住脚步，“那个，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地很好了，以后就不用给我糖水咖啡这些了，不能老是让你破费。”

沈北良一句“没事，顺手而已”还没说出口，沈芸又补充了一句：“咖啡钱到时候和工资一起打你账户里。”

沈北良“嗯”了一声，有些失落地垂眸。

他真的就要这样放弃吗？

……

“沈芸啊，沈芸，真的是不成器，到嘴的肥肉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在串串店狂吃的万秋霜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温温姐醉心工作还不好啊，你可是她的合伙人。”

“我是她的合伙人没错，可我也是她的姐妹啊。虽然我嘴上喊着单身万岁，但内心我倒是希望她能谈次恋爱，别整天全扑在书店里，一点七情六欲都没有。”

“那你呢，恋爱这么好，你怎么不谈恋爱。”

“你怎么知道我没谈呢？”万秋霜瞥了江南一眼。

“这不是从来没见你提过，要是你有男朋友怎么一次也没见过。”万秋霜的朋友圈比沈芸更新的勤快很多，江南早就翻了个底朝天，也不像在谈恋爱的人啊。

江南手心一紧，“你……有男朋友？”

“要不是天天工作忙的脚不沾地，一有空就想躺平，我这样的怎么也要浅谈个十个八个的。”万秋霜翻了个白眼。

江南暗暗松口气，“我觉得温总监肯定不会和沈北良看对眼的。”

“为什么啊，人家沈北良又体贴又有能力，长的也算相貌堂堂。”万秋霜很不满意，倒不是她硬凑CP，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何况四舍五入是她拉的红线。

在媒人面前说不好这怎么行，万秋霜觉得江南这小子一点不识时务。

“沈北良这么好，你怎么不自己上？”江南灌了口啤酒。

“我？当然是我不喜欢这一款了。就算在觉得他人好，没有吸引力也是万万不行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江南循循善诱地让她说下去。

“我？我当然是——” 万秋霜话说了一半，忽然停住，“吃你的串串吧， 听老板的八卦倒是起劲。”

“你说的，已经下班了。”

“你这么关心我的择偶标准干什么？你要给我介绍对象？”

江南：……

小剧场：

万秋霜：v我50告诉你择偶标准

江南：……

第十二章 棋逢对手

“早。”赵珩对沈芸点头示意。

“早。”沈芸笑着点头，“今天是休息日，可以多跑几圈。”

沈芸已经连续三四天在晨跑时遇到赵珩了，之前虽然也遇到过两三次，但都是搁着好几天一次，让她不经产生了一种错觉——赵珩好像专门在这里守株待兔。但转念一想，人家坚持遛狗和晨跑可比自己久多了，沈芸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许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气温逐渐回升，跑了两三圈，沈芸愈发觉得穿毛衣有些觉得热了，应该穿薄一点的针织才对，或许估计没多久就可以穿夏装了。

沈芸通常跑步几圈之后会匀速慢走一圈放松一下肌肉，赵珩便带着沐浴露和她一起在跑道上散步。公园里这么早过来锻炼的年轻人很少，多是退了休的老年人，音响里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一边哼着戏，一边和老友围坐着下棋。

或许是沈芸和赵珩长得十分出挑，又或者是看他们还牵着一只萨摩耶不疾不徐的样子，两人与棋友们擦肩而过时一个带着帽子的老人叫住了他们俩，“老是看见你们俩呢，有时候一前一后来，有时候一起来。”

通常是这男孩来得早，跑完后去旁边的便利店买水，然后坐凉亭那等着。

沈芸没想到这老人观察如此仔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锻炼锻炼身体嘛，就是跑跑步，没各位下棋听曲儿这么精彩。”

“小姑娘会下棋伐，要是会下，我可以把这地儿让给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