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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摘抄小霜谢临-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0-04 15:58:17  热度: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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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宗亲中不缺女子,但怎会是你?”

他的神情不似作假。

但不管真假,盟约中的人不是她,那便好。

她心里一松,沈宴初没有卖过她。

他也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好似方才抱她来榻上就只是为了要她在榻上这一件事而已。

他的声音沉着,“就在这里睡。”

小霜不肯,“我要回自己房里睡。”

他垂着眸子俯视她,不应允也不退步,又开始僵持起来。

大约在他看来,小霜是从来不会忤逆反抗他的。

这话没有错,小霜什么都会听他的。

他若要小霜往东,小霜就一定会往东。

他若要小霜跪下,小霜就绝不会起身。

但好在他从未要小霜跪下。

即便到了今日,他的行事做派还是从前的大表哥。

但说到底,不要小霜跪还不是因为小霜听话,因而不必她跪。

他在外人面前是魏国大公子,是魏国将来的君王,自然与谢临一样,是说一不二的人。

若非小霜总在是非问题上与自己较劲,她其实是最知道如何随机应变的人。

沈宴初与谢临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本质上到底是个温柔的君子。

她已故的母亲是沈宴初的姑母,她与沈宴初是表兄妹,单单朝夕相处便是三年,有这样的情分在,沈宴初便不可能对她动粗用强。

因而她只是放软了身段,也放轻了声音,“大表哥,小霜跟你进宫。”

“但小霜想回自己房里睡。”

这才是从前的小霜。

他果真点头允了,“马车就在外面,明日一早便走。”

小霜心头乱跳,忙起身往外跑去,一脚碰上了案几,碰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门外守着的人大抵是把屋里的叙话全都听了个清楚,也总算开了门。

她跑回自己的客房,第一件事便是将门栓牢,又自席子底下取回匕首,背起小包袱便打算开溜了。

但客舍里是不敢走的,走廊里立着好几个横眉立目的带刀武士。

环顾左右,也只有从窗口跳下去了。

吹灭了蜡烛,在矮榻上生生地坐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外头没了响动,大抵都以为她已经睡了,这才悄悄起身去推窗子。

木框的老窗子吱呀一声,在这沉沉静夜里分外的响。

小霜如履薄冰。

唯有心里祈祷着,万万不要被人听见。

霍的门栓响动,小霜心惊肉跳。

竟有人在开她的门!

她侧耳听着,赶紧将小包袱扔在暗处。

咣当一声,门栓轻易便被挑开了,一个时辰前带头查盗贼的人手中的刀尚未收回,此时正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声音冷峭,“什么事?”

这个人一直在她门外看守,客舍的门栓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小霜佯作平静,“炭味太大,开窗透透气。”

得亏因了炉子里烧的是最普通的黑炭,若是无色无味的兽金炭,那连这样的由头都不会有。

那人径自进了屋,如入无人之地,关严实了窗,又拨弄了几下炭,说起话来意味深长,“末将就在外头,有事叫我,不必姑娘亲自动手。”

说完假模假式地抱了抱拳,转身将那道门阖上了。

小霜愣了好一会儿,意识到自己根本跑不了了。

这才想到之前在谢临眼皮子底下之所以能一次次逃跑,不过是因了谢临压根不曾真正地防备,也不曾真正地命人监视。

他派周延年来,甚至只是为了护她周全。

只要不离开兰台,她便是自由的。

但沈宴初不是。

他的看守是真正的看守。

她掉了魂儿一样地捡起包袱,恍恍惚惚地回到了矮榻上,抱着小包袱愣愣怔怔地坐着。

那道门压根不必再去栓上,简直毫无意义。

白日睡了大半日,经此一遭愈发难以入眠,辗转反侧了也不知多久,听见栖霞小镇的鸡鸣了好几回,犬夜吠了好几回,待天光微明才将将要睡,谁知道门外那人已经开始叩门了,“姑娘该起了。”

于是瑟瑟发抖的店家敬小慎微地端来盥洗的温水与帕子,才洗完了脸,那人又道,“贵客已在客堂等着姑娘了。”

小霜似个要犯一般被看管监守着,心里憋闷,却又没有什么主意,只得提着小包袱在那人的监视下往楼下去。

正堂并没有旁人,昨夜见过的那些投宿的大约都不敢出来。

沈宴初已在客堂正襟危坐,案上早就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食。

那人见了她来,笑道,“一同进膳。”

小霜闷闷地在案前落座,她与沈宴初同案共食数年,从未有一次如此不自在。

着实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也如鲠在喉。

因在外有店家伙计,也有随行的将军,因而席间并未有什么话。

她若不吃,他便亲自夹菜盛汤要她吃。

不吃,他便盯着。

她便只能吃。

这一顿好不容易熬过去,饭后沈宴初又盯着她以浓茶盥漱了,这才起身扣住她的手腕,引她往马车上去。

她手腕纤细,他一手能扣住一双。

好在他扣了一只。

约莫是为了掩人耳目,因而马车亦是燕国的形制。

车内不算大,她就坐在他的右手边,他抬手便能扣住她。

她的确不得自由。

这么说罢,他去哪儿都要带着她,她去哪儿也定要他的人跟着不可。

第188章大表哥在干什么啊!

小霜的肠子都悔青了。

成日被拘在沈宴初身旁,小包袱和匕首也早被没收了。

沈宴初仍旧把她当成了那个还没长大的姚小霜。

他什么都要管。

给她穿魏国男子制式的长棉袍和短棉袄,给她戴毛茸茸的伶鼬皮毡帽,给她穿小棉靴,把她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只鼻子来。

他说穿什么,她就得穿什么。

他说穿多少,她就得穿多少。

但越往南走,便不似雪岭那么冷了。尤其晌午时候,她总因穿得太厚觉得燥热,沈宴初却不许她脱。

说什么,“一凉一热,总要受风。”

小霜一肚子气,气得鼓鼓的。

她恨恨地想,就连谢临都没有这么多事。

可越想却越恼,谢临也不是个好的,他许多时候不也只给她一件松垮的单袍子吗?那是连抱腹和衬裙都没有的。

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鼓着腮帮子扭头看车外,虽将将还腹诽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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