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辞傅言洲独家小说 林星辞傅言洲无删版推荐
共睹的她之前担任主舞,我们都没意见。联欢晚会这么重要的场合,小梁老师你是不是太轻率了点,其他不说,我看许春兰就跳得比她好,以前春兰还当过文娱兵呢。”
许春兰跟时英月处得不错,时英月那么挑剔的人,倒是对许春兰爱捡垃圾的癖好没说过什么。许春兰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哪个都不想得罪,连连摆手圆场道:“都几十年前的事了,哎,都一把老骨头了,不过老时说得也有点道理……当然,我不是要当这个主舞啊……”
林星辞却在人选上面异常坚持,学员纵然有别的意见也左右不了她的想法,她这事做得就像个独裁者。好在她在学员中口碑还算不错,其他人不提,许春兰和徐万芳这两个人明里暗里还是帮着她说话。
“要不就让德英试试?”徐万芳开口。
林星辞看看站在后排最边上的周德英,班上总共就十来个人,这么些课上下来,她都没跟班上学员说过几句话。这会儿大家七嘴八舌讨论,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刚开始那会儿并不是这样,林星辞可没忘记周德英可是在她上课第一天就半夜打电话给她,那时候她做事还有些“出格”,现在越来越拘谨,简直是小心过了头,连话几乎都见她说两句。
下课后大家接二连三离开教室,林星辞迟了点儿,她拿了张纸趴在多媒体讲台那边圈圈画画,重新调整队形变化演示图。那边周德英人还没走,她走到林星辞身边,见她在忙也没吭声打扰她。直等林星辞停下笔,才注意到讲台边站了个人:“周阿姨?你还没走?”
“那个……小梁老师,我想跟你说个事,这个跳舞……你就别把我排前面,还是让我站后面……”周德英跟林星辞说,“我跳得不行,肯定要让人家笑话的。”
林星辞收起画得满满当当的纸,问她:“怎么觉得不好,我觉得你跳得很好。大家都有基本功,没人愿意再在形体上下功夫,一味追求动作熟练,就你肯花时间练习。上次我来早了,还看到你在走廊那边练直,我没看错吧?”
周德英不好意思地扯扯她肩上的帆布包,包上还印着某家机构的广告,一看就是街边派发广告赠送的,她说:“这又不费什么力,比种田好弄多了,你不知道,我老家还有四五亩田,我说我还能种,就是我家儿子不肯,非要让我到城里来。我想去打点零工吧,他也不让,让我也跟着她们赶时髦来学这个。”
林星辞现在已经学会了,跟这些大爷大妈沟通,如果他们提及自己的子女,首先第一句就得先夸,她老气横秋说:“你儿子也是孝顺,不想你太操劳。我们现在这个课程的舞蹈要求,也不是去比谁姿势标准,而是看谁跳得‘美’,我觉得你挺合适的,你要不先试试?”
“那我弄看看?”半晌后周德英说,“跳得不好的话,小梁老师,你可别笑我。”
林星辞笑了笑:“课上我们正常排练,你平时私下练习,要是哪个动作摸不准就来问我,要不跟许春兰她们商量商量也行,她们是不知道你跳得怎么样,跟你排练几遍肯定会慢慢认可你的,你不要有太多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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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回去,林星辞看到家门口摆放着盒大闸蟹,她不用多想都能猜到是梁国平送来的。她给梁国平打电话,梁国平在电话那端说:“这季节的公蟹要比母蟹好吃,要是一顿吃不完的话就搁冰箱里,拿个湿毛巾盖上。”
“你怎么没进屋?”林星辞问他,“也没给我打个电话?”
“我这还急着见客户,还有你爷爷那儿,我也给他送了四只,没敢送太多,这样他正好能吃两顿。”
梁国平停顿了下,又问她:“这周六回来吃饭吗,周六我没什么事,在家给你煮红烧排骨。”
林星辞微怔,她将螃蟹一个个从包装盒里取出来,才说:“回啊,烧排骨的话你记得多放点糖。”
那边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梁国平连声说:“那好,那就好。”
林星辞挂断电话不免有些晃神,梁国平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总归心里不那么好受。
她蒸完螃蟹,站在厨房调料汁的时候傅言洲才从外面回来,男人灰头土脸,像打了场败仗一样,即便身上衣服乍看之下足够整洁,也让林星辞瞧出端倪。她端着小碗出来,仔细看他几眼,方注意到男人脸上也有抓痕,林星辞吓了一跳,立马把碗放在桌上,去帮他拿包,问:“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怎么好端端的弄成这样?”
傅言洲摸摸脸颊,指尖正好碰到伤口,疼得他皱起眉,没等他开口,又听到林星辞抱怨说:“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个子,人家打你,你是不是不知道还手。赶紧坐着,我去拿消毒棉签。”
这些东西还是之前她跟辛程程打架进警察局那会儿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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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巧合
林星辞实在不怎么会伺候人,原本觉得还好的傅言洲,在她给自己消毒时,龇着牙咧个嘴,她还动不动问上一两句:“疼吗?”
“这会儿疼。”傅言洲好不容易忍耐到她松手,老实告诉她。
“知道疼就行,你这怎么弄的?你不是说下午要去什么养老院的吗?”
傅言洲点头说:“是去了,遇到些麻烦。”
“什么麻烦,你总不至于跑到养老院去跟人家老头老太太们打架去了吧?”林星辞将用过的消毒棉签扔进垃圾桶。
傅言洲的表情顿时有些难看,林星辞以为自己猜中了,惊讶道:“不会吧?”
“我没动手。”傅言洲叹口气,“之前合作过的私立养老院那边请我过去,给位老太太提供心理咨询服务。老人想回家,养老院请她家属来协商后,家里儿女不同意,老太太就每天想着‘逃离’养老院,养老院没有办法,才请我去帮忙沟通。老太太估计把我当成恶人……”
这完全属于无妄之灾了。
但是林星辞不懂:“怎么老太太是行动不便,没法居家生活,还是精神上出现了些问题?”
“都没有,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是ʝ特别好,需要定时服药,不过还没到需要他人时刻护理的地步。”
“那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作为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做事还要儿女同意?养老院也不能强行阻拦老人回家吧,实在不行就报警,请你去能做什么,劝她别走?”林星辞说。
傅言洲揉揉眉心:“理论上是这样说没错,但实际操作起来很难,只能老人先跟她的子女坐下来商谈。儿女不同意,养老院在某种程度上也处于被动方。一方面跟老人儿女签了合同,老人如果走失或者路上出意外他们要负责任的。另一方面,出于盈利的目的,他们肯定也希望老人留在养老院。”
林星辞越听越觉得难受,她睨眼傅言洲说:“那你这算是助纣为虐了,被人老太太打一顿也不亏。”
“我只能针对她现在焦虑的问题,尽可能帮助她改善调整情绪状态。”傅言洲告诉林星辞,“其他的,只能报警协商或者寻求法律援助。从我目前知道的情况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