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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月谢妄长公主撩夫日常快手热文整理-魏昭月谢妄小说长公主撩夫日常今日更新章节

时间: 2023-10-01 09:52:58  热度: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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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郎怒道:“六弟!你被他骗了!自家人帮衬自家人,还要什么分红!老二最是个会耍心眼的,现在他就敢要三成利,以后肯定会让你一文钱都拿不到!傻弟弟啊,你怎么可以信他呢!”

  魏昭月露出些徐茫然无措,转而抬高了下巴:“我堂堂一个举人,他能骗得了我?二哥说的果然没错,大哥你就是想吞了我的银钱,小时候数你打我最狠,怎可能会对我好了?”

  果然是老二在挑拨离间!徐大郎牙咬得咔咔作响,嘴里一个劲地赔不是,顺带给老二上眼药。

  “当年都是大哥不对,都是大哥不好!可、可是老二也打你啊,你忘了,你这条胳膊被踹断过,就是他干的!”

  “二哥与我赔罪了,他说他很后悔,当年不懂事跟着你欺负我,但每次事后都很自责,甩自己巴掌赎罪。”

  徐大郎一听,立马左右开弓啪啪地扇起自己脸来。

第4章兄弟

  “他唬你呢!哥哥我才是真心悔过……他打了多少个,我一定比他,多一个!”

  当着他的面,徐大郎结结实实地揍了自己一顿,然后肿着脸眼巴巴地望着魏昭月。

  魏昭月表情已经软化:“既然大哥是真心跟我道歉,那我便不再追究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用二指夹举着,杏眸明亮。

  “府城有一家宝璐坊,是我与朱老爷合伙开的珠宝铺子,现在我交予两位哥哥,亲兄弟明算账,从今日起,到我科举归来为限,谁挣的银钱多,我便把我名下所有营生都交给他操持。大哥看,如何?”

  “朱老爷?可是长安府首富朱老爷?”

  魏昭月笑着点头:“正是。”

  徐大郎一把抢过信,笑开了花。

  “没问题!”

  徐大郎说干了口水目的终于达成,把信往怀里一塞便搓搓手笑道:“你看,我这也耽搁好半天该走了。小六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没有我就家去了。”

  魏昭月叹了口气:“我在外求学多年,一直没能得空回家,不能在长辈膝下侍候,实在不孝,所以……”

  徐大郎以为他摆谱了半天终于晓得要给他爹娘示弱了,顿时挺起了胸膛,鼻孔里喷着气,打算替他爹娘教训两句。

  “——所以,劳烦堂兄回去告诉大伯,没事多替我在我爹坟前烧两柱香。”

  徐大郎差点咬到舌头,半天道:“有的有的,这几年你不在,我都把二叔当亲爹一样孝敬的,每年清明都给他磕头……”

  魏昭月甚是满意地点头:“嗯,多磕几个。”

  “还有,我娘那头,也烦请大婶看顾着些,我姐姐她们如果有婚事也把婚期定晚一点,等我回去看了人再做定夺。”

  徐大郎差点脱口而出,你娘带着一家子不知跑到哪儿享清福去了,丢下你一个,还看顾个鬼!

  可爹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告诉老六这事,话在嗓子眼儿转了几转又咽下去了。

  “应该的应该的,不过这回去路上……”

  徐大郎捏了捏空空的袖筒。

  魏昭月一笑,拿了二两银子给他:“大哥慢走,走东门,西门那头有赌坊,花样稀奇得紧,你别赌瘾又犯了。”

  “不会不会……”

  徐大郎收好钱,目光定在魏昭月脸上,几年没见这个堂弟了,他长开了,变得更加白白嫩嫩,这小模样水灵得,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魏昭月没去理会他异样的眼神,转身就走了,走了十来步身后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和恶犬的狂吠。

  “早说了,别走西门嘛。”

  魏昭月挑了下眉毛,轻轻一笑。

  中解元是去年秋天的事,现在才来恭喜,无非就是看黄老板生意黄了,眼见再拿不到好处,这才又想起了隔房的侄子。

  时隔多年,徐家人还是无利不起早的嘴脸。从前可以把他像野狗一样撵来撵去拳脚相向,现在需要他了,就假装过去一切从没发生过笑嘻嘻地贴上来吸他的血。

  很好,吸就吸吧,他的血,有毒。

  进京的时间定在明日,魏昭月还有东西要收拾,刚要回屋邢夫子身边的书童找来了。

  “魏昭月,夫子找你!”

  邢夫子是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头,蓄着飘逸的美髯,一身灰布长衫。魏昭月小时在县学就已认识他了,得他徐多照看,是以一向很敬重他。

  邢夫子招呼魏昭月坐下,挪了杯茶到他跟前,问道:“听说你明日上京?”

  “是。”

  “东西都收拾好了?”

  “都好啦。”

  “雇的马车?有无人同行?”

  “陆家商行正好要进货,陆同窗说可以捎带我一程。”

  他口中的陆同窗家中行商,去年没有中举,此次跟着铺子去跑商,其实就是为看科举去的。此人为人热忱,跟魏昭月关系极好。魏昭月中解元后他到处吹嘘宣扬,跟他自己考中了一样。

  “这小子除了读书不行,其余倒还靠谱。”

  邢夫子端肃持重,可也像所有这个年纪的老人家一样唠叨,又问了徐多大大小小的事,魏昭月不厌其烦一一答来。

  “你还不到十五岁,这个年纪中了解元已是绝无仅有,就是过三年再去考会试也比大多数人要小得多,本可不必这么着急。不过……”

  邢夫子看着面前还一团孩子气的学生,微微叹了口气。

  “既然你想今年考,我也不会拦你。”

  换作是别人想要十四岁就考进士,他必要指着鼻子骂一句沽名钓誉,但魏昭月他却不会多为难。

  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亲眼见过徐家的叔伯凶神恶煞堵在书院门口要抓侄子去卖掉,还不到八岁的魏昭月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被徐家母亲拉着腿,从学堂一直拖到街上,谩骂,毒打。

  那时的魏昭月脸上身上每日都有新的伤,丁点大的孩子,就要日日节衣缩食工读两不误,每月把攒下来的几钱几文拿回家好换得继续读书的机会。

  别人的孩子想尽办法地装病逃课不上学,而这个孩子却宁可忍饥受冻也要留在书院。

  回家也要饿。

  他这么说。

  这孩子艰难长大,受的苦非常人所能承受。作为先生,他不会也不该阻止他把握住从一个那样的家里解脱出来的机会。

  邢夫子开始说起会试的种种关节和准备,不知不觉越说越多,等到茶壶空了憋不住要去更衣才止住了话头。

  “你燕先生也在京城,若他有什么照拂不到你的地方,你就去找王骥安王翰林,他是我的故交。”他抽出一封信,“这封信你带在身上,他会照拂你的。”

  魏昭月接过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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