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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4-05 16:55:32  热度: 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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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总有一日会淡忘所有,再也想不起点点滴滴,也就无所谓爱恨。(傅孜文容怡辰)热门求书小说最新章节-(傅孜文容怡辰)无弹窗大结局

放过纸鸢,众人漫步草间,共赏了一回料峭春景,回程的道上,进了一间食肆,喊了几碗热腾腾的桂花芝麻馅的糯米圆子。

王小二端着碗,笑嘻嘻坐在傅孜文面前:“九娘子,新春又来了”

小玉含羞,把通红的脸埋进了碗里。

过完这个年节,小玉就快十七岁啦,她和王小二的亲事,小玉只喊傅孜文做主,傅孜文依着小玉的意思,倒是把亲事应了下来,只是迎亲的日子一直未定下来。

市坊人家,又没有什么宗族亲眷可以依靠,也没什么家底准备丰厚迎嫁,婚事其实就挑个吉日,置两身新衣裳迎娶过门就罢,但傅孜文总是不定日子,王小二日日急夜夜急,隔三差五在傅孜文面前上蹿下跳。

“我们家的姑娘,又聪明又勤快,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娶到手的。”傅孜文捧着碗笑,“小二哥,拿出些诚意来。”

“我给九娘姑奶奶磕头行不?”

任凭王小二如何再求,傅孜文岿然不动:“再看看,兴许还有更好的人家呢。”

王小二这么求过十回八回,小玉眼里盈盈目光,又是羞涩又是焦急。

曲池也来掺和,去给王小二告密:“别急别急,煮熟的鸭子跑不了,九娘子这阵儿急着攒着嫁妆呢,嫁妆攒好了,自然就应你。”

傅孜文瓷勺敲敲碗沿,挑眉瞪眼嗔怪曲池:“曲池,嗯?”

曲池桃花眼弯起来,跷起一腿搁在膝头,拍拍王小二的肩膀,拍拍自己的胸膛,打了个呼哨:“男人嘛,好兄弟,同仇敌忾。”

一番拉锯下来,小玉的婚期最后定在今年四月末,先拟婚书,婚书就交由曲池代劳,傅孜文请朱婆婆来当证婚人,把这亲事白纸黑字应下来。

曲池写字居然也很好看,看得出是出自曲夫人的教导,曲池挥墨,见傅孜文目光专注盯着自己下笔,偏首对着傅孜文笑:“字拙,让九娘子见笑。”

“写得很好。”她夸他,“胸中有丘壑,字自然好看。”

她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夸他,曲池内心一动,轻声问:“九娘子以前也常读书写字吧?”

“也还好,闲来无事作弄两下,只当解闷。”傅孜文微笑,指着曲池手中的笔,“我字写得很难看的,小时候家里妹妹一直笑话我,练了好些年,还一直不太见好。”

不难看,他拆开过她写给蓉姊的信,簪花小楷,清丽隽秀。

她第一次在曲池面前提起自己的以前,若是之前问起,她一概提防得很紧,今日许是高兴,倒说了不少话。

“我很晚才识字,大概岁才开蒙,一开始都不会握笔”

曲池秉住呼吸,只静静听她说,不敢出声惊扰了她,见她面容含笑,星眸莹润,叨叨絮絮,心内百转千回。

婚书写完,傅孜文将上头的墨迹吹吹干,笑道:“得去把这两张笺纸裱起来,让王小二带一份回去,小玉收一份。”

楼下就有纸铺,曲池和她一道去,将两份婚书好好装裱起来,曲池见她喜笑颜开,忍不住问:“九娘子以后也会嫁人么?”

她听到了他的问话,却没有回应。

傅孜文今年已经二十有二,若是一个未出过阁的女孩,这年岁已然很不小,这年岁,也早该成为一个母亲。

小玉出嫁后,要搬出这家里,小云若想跟着亲姐生活,这家里最后就只剩下傅孜文一人。

“说不准呢。”最后她回他,“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但眼下还是赚银子比较重要。”

傅孜文用那批在明州买的香料,试了一些东西出来。

外头香料铺里卖的,都是现成的香饼香线,多俗少雅,当然也有顶有名的铺子,调配的香料很受时人追捧,靠着这一门手艺家累巨万,但凡风雅些的人物,也都会动手调香焚香,傅孜文所制的,都是依着自己的喜好做的。

先是去了西泠桥的画舫里,花娘们许久未见傅孜文,此回见她挎着个小篮前来,都殷勤招呼:“九娘子。”

傅孜文以前常送自己做的香囊、绢袋、药枕一类,用的不过是药铺里常见的花草药,兰菊豆蔻、薄荷、半夏、橄榄一类,这回倒是有些很新鲜的货品。

“这是什么?”花娘笑吟吟摇着琉璃小瓶问。

“木樨香油和绿云香。”傅孜文把发油倒在掌心推开,浓郁又清雅的香气扑面而来,“木樨香油就是每日梳发用的,我加了些蔷薇水在里头,木樨的香气没那么甜腻,绿云香是生发用的,比外头的更好些,加了沉香在香油里,能让头发生得更好。”

“这个呢?”白色的小绢袋装着香喷喷的细粉。

“是梅真香粉呢,零陵香、白檀香、丁香、一点脑麝和珍珠粉调和在一起,用碾子碾碎过筛,沐浴后涂抹身上,润白、生肌养肤之用。”傅孜文去拿小匣,“还有兰汤香,我试着做了几个,用蜂蜜调和沉香,在小锅里煎成香饼,沐浴的时候抛在浴盆里,化开后香气一整日都不散。”

“这些都是身上用的,我做得仔细些,是按香典上的方子试的,自己也试过。”傅孜文将篮内的东西都摆开,“还有的就是香囊,香珠,香串,香饼,做了许多样子,你们上回说的寿阳公主梅花香、花蕊夫人衙香、宫香百合香我都试了好些,就是不知合不合心意。”

花娘捻起一方团扇,凑到鼻尖一闻:“这香气好清冽,是龙脑么?九娘把香水洒在扇面上了?”

“这是酴釄香,有龙脑和甘松,扇柄是用香料熏蒸出来的木料,好长时间都不散。”

花娘们都笑:“九娘子现在是大手笔,不过也是,以前一个精巧香囊只卖几十文钱,如今内里换了这些名香,说是值一二两银子也有人买。”

画舫上的花娘们从头发丝到绣花鞋都是香甜甜的,香炉也是一直供着的,每只画舫都有自己取香的香料铺子,每月结算银子,少不得也要花出去几十两银子。

众人照拂她的营生,每只画舫都挑了一两样香料回去试试,傅孜文这一趟便是满载而去,两手空空回来。

花娘那去过,傅孜文又带了些去以往相熟的几家富人家,大抵都看在东西精致新奇的份上略试了些,只是不知道用下来究竟如何。

傅孜文提心吊胆过了几日,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几只画舫上的花娘特意打发人来取香,傅孜文调的熏香,多半是依着香典和外头的行货改良的,带着些自己的活泼喜好在里头,不是规规矩矩的香,配料自己有加减,有些香偏清冽,有些略甜,有些略苦涩,就如同她偏好于香橙的甜,也喜欢丝绸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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