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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9-20 11:10:41  热度: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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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顺本想当着宜美人的面好好惩治蒋夫人,好叫云锦棠顺了这口气,现在见云锦棠似乎并不在意,也悄悄松了口气,抬手示意护卫将人压下去。

“蒋夫人以下犯上,副都护难辞其咎,将人带回去让副都护自己处置。”常顺一脸的铁面无情,“至于副都护,责令明日自己去都护府,受五十杖!”

常顺安排周全妥帖,既不会暴露了云锦棠的身份,又深知对于蒋夫人这样的官家夫人而言,罚做官的丈夫,比责打蒋夫人更加有效。

果不其然,蒋夫人面色大变,惊惶失措地想扑过来求云锦棠,“夫人!夫人!我知道错了,您罚我吧!”

若是蒋夫人牵连了蒋安,不仅蒋安要更看不上她,就连原本偏着她的婆母只怕也要怨上她,家里的姨娘岂不是要翻天了!

蒋夫人不怕别的,独独就怕丢了正头夫人的威势,相比之下,皮肉之苦也算不得什么了。

常顺就怕她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再惹了云锦棠不高兴,赶紧吆喝,“赶紧堵了嘴押下去!”

这一场闹剧收场了,常顺殷勤地上来扶云锦棠,“夫人,奴才扶您回房吧?”

云锦棠看向了还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姜囡囡,“跟上吧。”

姜囡囡却并未立刻起身,而是磕头道:“夫人大恩,奴婢无以为报,本该为夫人尽忠尽命,只是奴婢还需采摘些荷叶,斗胆请夫人等一等。”

云锦棠看向在石板路上被踩踏的破烂不堪的荷叶,原本是被她好好的护在心口的,也是为了帮云锦棠拦着要拿人的丫鬟,才散落在地。

“你为何要偷着摘荷叶?”云锦棠纳闷道。

“回夫人话,奴婢的母亲因小产大出血,患了产后血晕之症,大夫说需荷花碳入药。”姜囡囡语气诚恳,“荷花盛产在南方,京师之中只有寺庙和贵族园林之中才养的起,荷花碳更是要价不菲。”

“为了给母亲治病安身,奴婢已然卖给蒋府为婢,更是无能再为母亲抓药,只能斗胆偷摘荷叶……想试一试自己照着法子来做荷花碳。”

“不问自取是为偷,主子要打死奴婢也是奴婢该受的,只请夫人能让奴婢先给家中母亲制了药。”姜囡囡再次重重磕在地上,“奴婢之过,连累了夫人,无论是何缘由,奴婢理应受罚。”

云锦棠原本只是见她可怜,又见她性格刚强,况且帮她,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如今听了这一番话,对姜囡囡也起了欣赏的心思。

此人虽贫,却不坠心志;经受苦难,还能坦然面对;更难得的,是在明知只要搭上了云锦棠,便有机会可翻身,还能禁得住诱惑,将过错和盘托出。

“这荷叶碳你是做不出来的。”云锦棠道。

姜囡囡抬头看她,眼中带了不解。

云锦棠解释道:“荷花碳需用黄泥密封锅口,高温煅烧,并非寻常烧法,若无法门和多年功力……即便你将这一池的荷叶都烧了,的来的也不过是碳灰罢了。”

姜囡囡咬紧了牙关,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但并未开口求云锦棠。

“不过……”云锦棠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这样的性子,又是这样的相貌,只怕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头。

姜囡囡嘴唇都在颤抖,眼睛里满满的希冀,盈满黑眸的泪花似乎在发光一般。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既然遇上了你,想来你我有缘,若能救你们母女二人性命,也算是为我自己积德了。”云锦棠淡淡一笑,转头瞥向常顺。

常顺立刻道:“奴才即刻差人去请大夫。”说着示意了一旁跟着的侍卫。

姜囡囡喜极而泣,“谢夫人!奴婢、奴婢愿为夫人做牛做马,以报夫人大恩大德!”

云锦棠递了帕子给她,“好了,快擦了眼泪带大夫过去吧,也让大夫帮你看看,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叫人打成了这样,你母亲见了,该伤心坏了。”

姜囡囡攥紧了滑溜溜的帕子,也不舍得用,抬了手臂,拿袖子匆匆擦了眼泪,忙不迭地跟着人走了。

“夫人,奴才扶您去霁夫人那吗?”常顺请示道。

云锦棠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有些乏了,晚些再去。”

常顺扶着她慢悠悠地走着,云锦棠随口道:“替我好好问一问姜囡囡的事。”

常顺一愣神,他原本以为云锦棠孤身一人都肯挺身而出帮助姜囡囡,是因为宜美人年轻、心地纯善,再加上方才姜囡囡的表现已经足以让人动容了。

却不想云锦棠瞧着一副观音模样,却并未全然对姜囡囡放下戒心,反而令他再去调查。

常顺态度更恭敬了些,“奴才明白,一定办的毫无错漏。”

凭宜美人的恩宠,再加上这周全的心思城府,来日,必定前程不俗。

云锦棠由常顺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丫鬟手脚麻利地接过手来,又是垫腰枕、又是斟茶焚香,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比起宫里头学过规矩的宫女也是不遑多让的,可见薛善利调教有方。

云锦棠才坐了没一会儿,就听外间报,“夫人,薛家夫人求见,您可要见吗?”

第199章 :红囡

云锦棠微微一怔,想起了上一回见薛夫人还是在戏园子,没想到还能再见。

“请进来吧。”云锦棠点头。

按着她与薛家的渊源,以及云锦棠如今宜美人的身份,就连薛善利都装作不认得自己,薛夫人避嫌还来不及呢,自然不是来叙旧的。

云锦棠隐隐猜到了薛夫人的来意,恰好,她亦有些图谋。

不一会儿,丫鬟便引了一人进来,云锦棠含笑望去。

薛夫人一袭黎豆红的裾裙,上头是稍亮的卷草织花,步伐微微急促,不过半年多的光景,肌肤似乎丰润了些。

“我拜访迟了,还请夫人莫怪。”薛夫人来的有些匆忙,额上还沁了薄汗。

云锦棠笑道:“薛夫人客气了,快坐吧。”

说着,云锦棠看了眼伺候的丫鬟,“你们且先去忙着。”

不料,薛夫人一见侍从们都出去了,便起身拜下,“臣妇拜见宜美人,请宜美人安!”

云锦棠起身相扶,“我与薛夫人是故人,且薛夫人是我的长辈,我怎能受您的礼。”

薛夫人这才直起身来,客气道:“多谢宜美人。”

薛夫人一贯亲和带笑的月牙眼里带着愁色,举止也有些不自在的拘谨,诚恳道:“是臣妇招待不周,方才险些让宜美人受了委屈,还请宜美人千万宽宏一二。”

“臣妇只求能稍稍为宜美人压压惊。”薛夫人一听在湖畔发生的事,魂都要吓飞了。

皇帝带着宜美人来庄子散心,且明明白白介绍云锦棠说是“夫人”,对云锦棠的看重可想而知。

陛下如珠如宝疼着的嫔妃,要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叫人打了,别说打人的性命难保,连带着薛家也要倒大霉!

正因如此,薛夫人才顾不得避嫌,不得不亲自上门请罪,以求云锦棠息怒。

一番言辞恳切,云锦棠听在耳边心中百感交集,上次见薛夫人,二人还就《金玉奴》的戏评颇为投机,薛夫人亦是毫不掩饰想撮合云锦棠与薛善利的心思。

不想不过半年多,两人的身份颠倒至此,且相处起来,竟好似隔了万重沟壑。

“薛夫人放心,此事不过是机缘巧合,与薛夫人无关,更不是薛公子的疏忽。”云锦棠给她吃了定心丸,亲自拉了她坐下。

薛夫人愁色不减,看着云锦棠的眼神带着犹豫。

宜美人柔婉和善,她自然不是会迁怒的性子,可陛下的君威不容触犯……

云锦棠心思细,一笑回应:“陛下也并非不辨是非之人,且薛公子有大才,正得力,薛夫人大可宽心。”

有她这句话,薛夫人这才大松一口气,“多谢宜美人。”

“薛夫人谢我便是太客气了些。”云锦棠微微一笑,只是眼中的笑意稍稍褪去了些,再见薛夫人才知,原来身份的隔阂,是这样不容忽视。

云锦棠示意薛夫人喝茶,一边笑着道:“我观薛夫人气色愈发好了,可见薛公子事业蒸蒸日上,家中亨达。”

薛夫人端起茶杯,答话道:“宜美人过誉了,犬子不才,都仰赖陛下的提拔和教导。”

“薛夫人这话就太过谦逊了。”云锦棠笑的和善,“薛公子也是随了您,在做生意一事上颇有天分,才能让银子源源不断。”

“不像我母家,只能守着几间铺子勉强撑着门面。”不等薛夫人说谦词,云锦棠便话锋一转,说起了自家的事来。

薛夫人迟疑一瞬,心已经提了起来,莫不是……宜美人在讨要赔偿银子?

这样想着,眼睛便不自觉地落在了云锦棠的衣饰上,琢磨起自己开多少银子合适。

这一看不得了,云锦棠瞧着素雅,可光是乌发下那对粉珍珠耳饰便是价值不菲,光泽细腻、色彩均匀,粉珍珠难得一见,要凑成这样大小一般的一对儿,更是不容易。

云锦棠是陛下的宠妃,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多少银子才能消她的气呀?

薛夫人试探道:“宜美人的意思是……”

云锦棠微微坐正了身子,“陛下看好薛公子,我与陛下同心,亦是对薛家十分看好。”

“家母不善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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