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沈知夏岑聿桁小说全文阅读免费
她的嘴掌心温厚,手指有茧,很明显是男人的手,危险的气息近在咫尺。
她眼里布满了惊慌,完全不要命地挣扎,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
“是我。”
低沉熟悉的嗓音。
沈知夏眼眸一震。
岑聿桁。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她果然认出眼前高大英伟的男人就是岑聿桁。
下一秒,后怕的情绪一阵阵地涌上来,她握拳猛地砸向男人的肩膀,“你故意吓我……”
岑聿桁握住她的拳头,低头看着她泛着泪花的眼睛,是真的吓到了,小脸都白了。
他难得心平气和的语气,“我还没问你,在走廊跑什么?”
沈知夏急促的喘气,她刚才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有闻出岑聿桁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气息,暗香浮动,她渐渐心静下来。
犹豫着要不要给岑聿桁看她拍的视频和照片,可她拿不准岑聿桁会怎么对沈唯,她必须一击即中才行。
所以她撒谎了,“刚才一只猫窜出来吓到我了。”
她眼睫微颤,泪花粘在睫毛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惊肉跳的样子的确像是被吓到了。
岑聿桁紧了紧她的手,“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知夏想说约了客户,可她开房了,约什么客户需要开房?岑聿桁那么聪明,这个谎言不攻自破。
她想了又想,“听人说泡温泉对感冒有帮助,这里是南城环境最好的地方,我来泡温泉。”
也不知道岑聿桁信了没有,他在黑暗里看了她一会儿,啪的一声,头顶泄下一片暖黄的灯光,将沈知夏所有的恐惧后怕全都驱散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男性荷尔蒙强势逼人,她落在他的阴影里动弹不得,才后知后觉手被他一直握着。
“霍总这么忙,难道也是来泡温泉的?”她用力抽回手,岑聿桁就越用力扣住她手腕。

也不知道哪个字惹到了他,冷笑出声:“不泡温泉泡什么?你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发生过无数次关系,身体比灵魂还契合,他一开口,沈知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尤其岑聿桁身上的气息,霸道地纠缠着她。
好在岑聿桁松开她的手,否则就被他发现她的不自在。
“感冒了不舒服,昨天怎么不说?”
沈知夏仿佛一只被踩了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说了你就不会让我给沈唯道歉了吗?”
岑聿桁拿出烟盒打火机,敲出一支点燃,被烟雾熏腾过的眸色格外清冷,语气说不上嘲讽还是发狠,“既然这么爱惜身体,怎么还有体力给别人做蛋糕?”
沈知夏猛地看向他。
她给傅寒霖做了蛋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怎么……
沈知夏刚想反问他是不是昨晚看到了蛋糕,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不能问。
问了就代表她知道岑聿桁去过她家了,也间接承认自己装睡。
她索性装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蛋糕。”
岑聿桁轻笑一声,掸了掸烟灰。
烟灰抖落,烫得沈知夏猛地缩回手。
岑聿桁忽然笑意更深,却叫人心惊肉跳,在沈知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浓烈的尼古丁呛人,沈知夏本能地挣扎,岑聿桁像在惩罚她似的,严严实实地堵着,当烟雾从肺里滚了一圈,她呛得流出眼泪,他才肯罢休。
沈知夏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新鲜的空气灌入喉腔,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她被呛出生理性泪水,眼泪啪嗒砸在木地板上。
她转身去开门,可忽然想到外面和沈唯一起的那个男人很可能还在找她,她现在出去了万一被沈唯遇见,太巧合很容易露馅,沈唯大概率会猜到是她。
就在她犹豫的这一秒,岑聿桁大手按在门上,叼着烟,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臂往里拽。
她本能地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岑聿桁走到桌前,掐灭了烟头,拉着沈知夏往屏风后面走。
沈知夏有点怕了。
刚刚岑聿桁乖戾的举动令她本能的恐惧和退缩,不知道自己为了报复沈唯和他再次牵扯上是对还是错,她从来没见过岑聿桁这样。
可又那么契合,仿佛他灵魂深处就住了一个疯子。
“岑聿桁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岑聿桁一手拉开推拉门,哐当一声门撞到顶,又反弹了一小段回来。
温泉蒸腾的热气在空中形成一层白雾,在霓虹的照射下,美得像人间仙境。
沈知夏却是背脊一寒。
她挣扎着要走。
岑聿桁将她往回拽,单手剥开她的上衣,她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新中式的长裙,领口是盘扣设计,岑聿桁扯了几下。
他立体昭彰的脸部轮廓在霓虹的照射下,妖冶异常,惊心动魄。
盘扣被扯得断裂,他直接撕开她的领口,“不是要泡温泉吗?我帮你治感冒。”
第49章下周我订婚,沈知夏
天蒙蒙亮,没有开灯的房间内一片狼藉。
沈知夏趴在凌乱的大床上昏昏欲睡,身上没盖被子,微光从温泉池照进来,隐隐描绘出蜿蜒曲折的曼妙身姿,从背脊一路向下的凹陷再往下蜿蜒开的饱满,完美的腰臀比。
此刻,瓷白的肌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
岑聿桁像不知餍足,一整晚的索取,从温泉到榻榻米,再到落地窗,浴室和大床,沈知夏全都不能幸免于难。
一只大手揽在她布满汗水的腰上,高大汗湿的身躯覆了上来,她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
“不……要……”
“要还是不要?”男人滚烫气息缠绕在她耳廓。
她呜的一声,眨动眼睫,泪水浸泡过的眼睛显得几分幼态,被汗水湿透的她看起来像春天柳梢头上最嫩的那一缕芽。
叫人想护着养在温室里,又想狠狠地揉碎。
岑聿桁不由分说地掰过她的脸,在她红肿的唇上用力吻着,不费吹灰之力挤开她的双腿,在天彻底亮之前又要了她一次。
沈知夏最后几乎是昏死过去的,男人喘着气咬她耳朵,“下周我订婚,沈知夏。”
恍恍惚惚,这句话猛然灌入心口,她疼得心脏痉挛,挣扎着醒来。
她喘着粗气坐起来,看着凌乱的房间,天已经完全亮了,岑聿桁走了。
看了一眼时间,居然已经九点半了,果不其然手机里好几个未接来电,小夏的,肖副总监的。
她连忙给肖副总监回了个电话,谎称自己昨晚吃了感冒药睡过头了。
这么一说,她发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