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烟靳晏洲正版小说推荐-阮时烟靳晏洲小说推荐
阮时烟眨眨眼,像是才看到叶家家主般惊讶道:“王爷您看,原来在这呢,啧,一条老狗。”
靳晏洲:“嗯,本王也才看到。”
叶家家主绷不住了,脸色通红,怒斥道:“灵夙县主,这就是你的礼仪和教养?”
阮时烟笑眯眯道:“对不起呀阁下,刚才本县主顾着看狗去了,没看到阁下您呢,敢问阁下是……”
如果不是叶家家主功力深厚,现在说不定会被阮时烟气出个好歹来。
他咬牙切齿道:“老朽叶家叶浮沉。”
阮时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着颔首道:“原来是鼎鼎有名的叶家家主,失敬失敬了。”
叶家家主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另一位稍微年轻些、六十多岁模样的男子怒斥:“孽畜,你……你……不知所谓,还不给老子跪下!”
阮时烟不耐烦捏捏耳朵,小声道:“大齐的治安不行啊,到处都有狗吠。”
“你……你……老子今天代替你娘打死你!”
这人可没有叶家家主的顾虑,直接冲了上来,抬手就朝着阮时烟的脸颊扇了过去。
他的身份呼之欲出了,阮时烟的血缘上的外祖父——叶志勋。
就在叶志勋的手即将触碰到阮时烟时,一道寒芒骤然出现,稳稳拦在了阮时烟身前。
若叶志勋的动作再快这么一点,说不定手都会被靳晏洲的剑削掉。
但即使如此,叶志勋的手还是被割除了一条伤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触目惊心。
“啊……啊……”
叶志勋大喊,原本风度翩翩的模样,顷刻狼狈不堪,可靳晏洲的眼神太冷冽、太锐利,冰冷犹如寒渊,明晃晃警告着在场每一个人。
若干越雷池一步,掉的就是他们的脑袋。
叶志勋也怕了,他一生都在钻研学问,何时见过如此可怕的土匪?
但叶家家主和其他叶家人都在,他不能退,他只能死死盯着阮时烟,肝肠寸断般嘶吼:“你……你……阮时烟,我是你的外祖父!你连我都敢伤,你简直畜生不如!”

阮时烟眉头一出,突然抬手甩出一根银针,不偏不倚,恰好刺入了叶志勋的喉咙。
他顿时像被人掐住喉咙的公鸡,不断扑腾,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骂阮时烟?
可以,随便骂,反正阮时烟不在乎。
但这老牲口竟然敢骂阮时烟的男人,找死!
阮时烟冷冷道:“若不会说话,你这张嘴,也别要了吧。”
叶志勋满脸惶恐,这才想起阮时烟那一手神鬼莫测的医毒之术,天下无人能及。
阮时烟从靳晏洲的怀中走了出来,慢慢踱步到叶家众人前,清理绝伦的容貌压迫感极强,根本不是他们这些读书人感受过的。
阮时烟锐利的凤眸环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叶志勋的脸上,道:“叶佳楠没告诉过你吗?叶佳楠和你们叶家一样,都选择了陆灵霜,所以我们之间已经断绝了母女关系,不仅是你们叶家,就连陆家本县主也脱离了。
本县主姓陆,是阮时烟的陆,是大盛的陆,这件事情,是我当年大盛的帝王亲自下的圣旨,天下万民为证,你们这些个酸儒,从前不曾拂照本县主半分,本县主更是不曾喝你们家一口水,吃你们家一口饭,有什么资格在本县主面前说血缘?
还想以长辈自居,你们不羞耻吗?你们不可笑吗?你们配吗?”
你们配吗?
这句话就像是巴掌,狠狠扇在了叶家人的脸上。
叶家家主似乎还想说什么,阮时烟鄙夷道:“可千万别说什么,我身上留着你叶家的血,我曾救过叶佳楠两次,天大的生恩都还清了,你们若是想攀亲戚,只会让人怀疑你们的儒家学问都是虚的,你们根本没把儒家言论记入心中,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渣滓。
毕竟从前本县主落难时,你们不闻不问,本县主被人误会讨伐时,你们一声不吭,但等本县主成了大盛的县主,等本县主名誉天下了,你们却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儒家圣人,可没教过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吧?
都说儒家六德智、信、诚、仁、义、忠。
你们嫌平爱富是不智,贪慕虚荣是不信,满嘴荒唐言是不诚,对过去的我的苦难视而不见是不仁,而今来陷害于我是不义,下挫举动抹黑大齐是不忠。
你们不智、不信、不诚、不仁、不义、不忠,就这般让人作呕,还敢说自己是儒家传人吗?”
阮时烟这一番话,可把叶家人的“说词”堵得死死的。
如果他们想继续在“血缘”和“孝道”上抓住阮时烟不放,那就真的成了不智、不信、不诚、不仁、不义、不忠之辈了。
叶家家主死死盯着阮时烟不掩厌恶的神情,第一次感觉到何为“秀才遇到兵”,阮时烟简直是胡搅蛮缠,粗鄙丑陋,俗不可耐!
可偏偏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到反驳之处。
难怪聪睿大度如陆灵霜,都能被阮时烟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来到大齐。
这阮时烟,果真厉害!
第395章你若是喜欢这龙袍,回去我给你做个七彩的
得知自己无法在阮时烟这里占到口头上的便宜后,叶家家主果断示意众人后退,并且能屈能伸朝阮时烟行了一礼。
“大齐国师叶浮沉,拜见灵夙县主,拜见摄政王,县主、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家家主这番话,乍听之下并无问题,但若细细辩解,便能感觉出其中的“别有用心”。
靳晏洲乃摄政王,阮时烟只是县主,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摄政王”在“县主”之前。
可叶家家主偏偏要将“县主”放在“摄政王”之前,不是在嘲讽靳晏洲“夫纲不振”,是个窝囊废吗?
若是寻常人家的“摄政王”,估计会大发雷霆,并且暗暗记恨“县主”。
但靳晏洲却像个聋子一样,毫无反应,不仅如此,他神色之坦荡,就仿佛自己生来就该屈居在阮时烟之下,以阮时烟为尊一般。
叶家家主:“……”
靳晏洲果然就如同他们调查到的一样,是个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废物!
如此甚好,他既然可以对阮时烟无法自拔不要江山,一样可以对别的女子沦陷。
只要那个女子比阮时烟还貌美、还聪慧、还温柔,难道还怕靳晏洲不心动吗?
思及此处,叶家家主嘴角的笑容也真诚了一分,“我们陛下已经为两位准备了接风宴,两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