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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北凛被推到一旁。
他眨了眨眼睛,那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中,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氤氲着,看着好不可怜。
“年年......”
明明是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模样却像个落了水刚被救上岸的小狗。
傅怀君见状一阵恶寒。
被他抓着不放的姜年突然甩开了他的手,抬脚走向商北凛。
“待会儿我让佣人送醒酒汤上来,你先在旁边坐下休息一会儿。”
姜年的语气温柔。
傅怀君也曾被她这样温柔对待过。
那时候他刚把傅家接下来没多久,每日推不掉的应酬,喝不完的酒,让夜晚的他神智总是浑浑噩噩不清醒。
当时他为了做戏给老太太看,三五不时就会去姜年所在的别墅。
那时候的她也会扶着他在客厅里休息,然后转身去厨房给他煮上一碗醒酒汤。
而如今他们两人还没有离婚,她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和其他异性搂搂抱抱?
尤其是在商北凛原本已经转过身去,末了又转过头来,冲他抛来一抹挑衅的笑。
胃部抽痛了一下,傅怀君苍白如纸的面容上,又冷汗滑过他的鬓角,最后划入下颌消失不见。
“你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看着姜年扶着商北凛在沙发上坐下。
傅怀君再也忍受不了,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把姜年拉入了自己怀中。
纤细的手腕上,傅怀君的大掌紧紧擒住她的手臂,钝痛感传来时,姜年的眉头蹙起。
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下一瞬,就见她勾起了红唇,“你在同我说话?”
她在来之前已经上·床准备休息。
卸下了之前的妆容,宴会上合她身材的旗袍也变成了轻便的家居服。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不似宴会上杂乱的香水味,此刻的她浑身上下都是淡淡的柚子花香,沁人心脾。
傅怀君想起这是曾经的她,身上一贯带有的味道。
原来是她沐浴露的香气。
眸光暗沉,傅怀君喉头轻滚,他故意忽视眼前人哪怕素面朝天也依旧美的令人暂停呼吸的容颜,沉声道,“不然呢,我在和谁说话?”
“呵,”姜年轻笑,“我以为你的妻子是苏青柏来着。”
“啊对了,你既然要告Zoe,我们这边也已经发出通告,接下去会有官司打到你身上,希望你能配合。”
她转动手腕,想把手腕从他掌心抽出。
无奈他的力道太大,她连手腕转动都困难。
“傅怀君,我劝你最好把手放开,你家老太太惯着你,我可不会。”姜楚尧一眼看到姜年手腕被抓。
他起身走上前,大掌落在了傅怀君的手上,“我不确定你再不松手,接下去我会不会去厨房找刀,把你的脏手给砍了。”
他说话时嘴角始终带着笑,眼神中的寒意和警告却让人不由得寒毛直竖。
傅怀君一脸凶狠地看着他,“我在教训我的妻子,与你何啊......”
那个‘干’字还未说出口,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忽然落在他的脸上,吃痛那一瞬间,姜年把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
商北凛眯细双眸唾了一口,“占着茅坑不拉屎还理直气壮,傅怀君,你真是下作!”
上次被姜楚尧揍了一拳。
这次又被商北凛揍了一拳。
傅怀君被打的眼冒金星,许久才缓过神来。
满嘴的血腥味让他蹙起了眉头,他顶了顶腮帮子,哑声开口道,“那又如何,只要我一天不点头,姜年就一天不能和我离婚。”
想到这里的傅怀君干脆在沙发上坐下,他抬手触碰了下嘴角,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目光在姜年三人身上扫视一圈,他扬起唇角,脸上露出讥讽笑意,“继续打啊,不然继续开保险柜也行。”
“你不是一心想和我离婚么?只要你能把结婚证找到,我就和你离。”他看着姜年,面上的笑意越发放肆。
直到他扯到面部受伤的肌肉,这才乖觉停下笑声。
姜年冷着脸看着他,沉声开口,“北凛说的没错,傅怀君,你真是下作。”
傅怀君靠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你把我搞得这样狼狈,凭什么你还能好端端地脱身,而我却被弄得一身狼狈?”
“姜年,这婚我不离了!”
他的这番话彻底惹恼了商北凛和姜楚尧。
两个男人听完他说的话,手背上青筋暴起。
正当他们准备动手之际,门口传来一道仓皇的声音,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乱来可是要被关进去的!”
吴管家不知何时回到了老宅。
看到傅怀君被两个大男人欺负,吴管家心惊的同时,当即厉声呵斥。
姜年见吴管家回来,冲他开口道,“吴叔,我和傅怀君的结婚证放在那儿了?”
听姜年是回来找结婚证的,吴管家眸光一闪,想到来之前老太太叮嘱他,千万不要拿出结婚证的话。
他摇了摇头,冲姜年一脸恭敬道,“那些东西都是老夫人一个人整理了,我也不知道她放在哪儿了。”
见管家也不知道,姜年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毕竟商北凛二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为了一个傅怀君,把他们二人搭进去,实在不值得。
她来到两人面前,低声开口,“既然找不到,下回我再问问奶奶吧。”
她的话语落到傅怀君耳中,后者冷嗤一声,指了指自己另一边完好的脸颊,“别介啊,继续打啊。”
“把我打的受不了了,说不定我就把存放结婚证的地方说出口了呢。”
第74章 您为什么不能服软认个错呢
傅怀君果真又被打了一顿。
就连姜年在临走前都因为生气踹了他一脚。
原本闹得鸡飞狗跳的老宅,在三人离开后,骤然安静了下来。
管家看着趴在沙发上咳血的男人,面露同情,“少爷,你何必与少奶奶闹成这样。”
“少奶奶之前待您那么好,只要您稍稍向少奶奶低头认错,她的脾气好,肯定不会再计较之前的事的。”
管家上了年纪,见不得这些事儿。
眼看着之前还和气的一大家子,如今变成这般模样。
他忍不住抬手擦拭泪水,轻声劝他,“老夫人一向疼爱您,少夫人也爱您,您为什么不能服软认个错呢。”
傅怀君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方才商北凛和姜楚尧的那几脚,踹的他眼前直冒金星。
这会儿听到管家的劝慰,他强忍着全身酸痛,冷哼一声,“要我向姜年认错?”
“我有什么错?我错就错在当初不该娶她进门!”
吐掉嘴里的血水,他哑声开口,“现在她把傅家搅和成这样,以为只要和我离婚就没事了?”
“痴心妄想咳咳咳......”
管家站在他身边,看到他情绪激动的模样,老泪纵横。
因害怕他内脏受损,大半夜的管家还是拉着他去了医院。
临离开书房前,大半身子压在管家身上的傅怀君余光瞥见书桌上的一张合照。
他停下脚步,咬牙强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拿过合照,在看到这是张自己喝姜年结婚证上的照片后,他甩手就把相框丢了出去。
就听‘哐当’一声响,相框的玻璃砸落在地板上后,碎了一地。
傅怀君嘴里喘着粗气,再也不看碎落在地的相框一眼,转身跟着一副战战兢兢模样的管家离开书房。
另一边。
姜年无奈地看着倒在自己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