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一本好看的小说顾烟罗萧九宴 顾烟罗萧九宴推荐阅读
“是谢谢你!Miss Li!”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烟罗连打两个呵欠,有点站不稳,池念问她要不要喝咖啡?
她反正无聊,双手托腮看池念倒入咖啡豆,打了两杯香浓蓝山。
一杯萧九宴的,一杯顾烟罗的。池念倒的时候无心使用了一对情侣咖啡杯。
顾烟罗端起蓝色那只男款,抿了一口,依旧很苦,放弃了。
池念见状,从冰箱取出椰子水,给她兑上:“估计你不喜欢苦的,喝不惯。来,尝尝加了椰子水的!”
再一抿,和上回室友给她带的好喝的咖啡差不多味道。
顾烟罗满足,又商业性夸了池念一句:“念念好能干。”
“嘻嘻!”
有时候看人这样互相说“谢谢”“你好棒”,会感到虚伪,认为没必要,但浸在语境,打开自己,释出鼓励,渐渐能在这样的来回里感受到积极的能量。
顾烟罗在正能量中稍稍清醒,回房间去拿专八书。
走近主厅,熟悉的手机铃声回荡在走廊。
她手机很少开声音,显然不是她的,但声音又明确从她房间里发出来。
快步入内,床头赫然是萧九宴的手机。他凌晨忘拿走了。
屏幕在顾烟罗拿起时黯淡。
再亮起来,显示46通未接来电。这架势像是有急事。
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顾烟罗没了辙。
手握上门把试了试,果然锁了。她站在门口,轻声喊了一句:“池……池先生?”
一晃神,野蛮激越的凶猛撞击撞开她的淡定。

此刻抓着门把的手和昨晚揪着衬衫纽扣的指节恍惚重合。
她特想扯开,但体力悬殊。
顾烟罗不知道自己半挂x衣兜住的浑y轮廓有多惹眼,只知道自己很不舒服,很想释放跳脱。
到后半程,被放了出来,顾烟罗又很难受,因为砸得疼。
想想又有点气,非要叫醒他不可。不许睡了!
咚咚,敲了两声,没回应。
顾烟罗咬牙又敲。
如是六七回,里面发躁的脚步声传来。
萧九宴猛地拉开门,猩红的睡眼燃起怒意:“说了……”话音止。
快速打开的卧室门带起几缕发丝,荡漾在面颊。
顾烟罗站在一只没睡醒的狮子面前,一点没露怯,礼貌弯唇,把手机递给他:“不好意思,您有很多未接来电,我怕有事。”
萧九宴一抬手,刚触上手机,那边传来拖拖沓沓的脚步声。
池念忙不迭:“怎么了怎么了!”她听到敲门声,惊奇Miss Li为何如此胆大!
?萧九宴再次恢复臭脸,拿过手机,一句话没说关上了门。
池念压低声音:“怎么了?”
“他手机在沙发上响,我拿给他的。”
“他凶你了吗?”
顾烟罗忽略方才面色那一柔,告假状道:“凶了。”
池念生气:“坏男人!别理他!”
*****
年初一上午,天空温柔。
遥望太白大道那条路,和往常一样,不见多热闹。
顾烟罗做了几题改错题,心气浮躁,放弃了无效学习。
拿起手机,微信里童家河发来几条消息——
00:12 新年好!
08:10今天回学校吗?
08:11后天去我游泳馆,你在吗?
顾烟罗知道,对待过分热情的人,只要晾着就行了。
她回他:不好意思,忙,才看到
至于他的三连问,她一个字没答。
抢了会红包,赚到4块6,群里惊呼顾烟罗诈尸,她发了个老年人常用的微笑表情,祝同学新年快乐。
手机还有5%的电量,顾烟罗问池念借了充电器,回房充电。
床头柜边有插座。
插上充电器,搁下手机,顾烟罗扫见一个原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她眨眨眼,先抬头看了眼半阖的门,才迟疑地,慢慢地,拿起了那张银行卡。
正反查看三回,心跳跳得和昨晚一样厉害。
性和钱,原来一样刺激。
顾烟罗为数不多的金融知识都用在了这个中午。这是一张luxurycard黑金信用卡,额度不详。但这是萧九宴给的,总不会就一两千吧。
这个念头冒上来,顾烟罗怔住了。
明明之前一两千对她来说是很多的钱,是一个月的兼职劳动所得,但今日,她却轻描淡写地看低这个数字。
......
她贪婪了。
脚边垃圾桶里,躺着几枚银色塑料。是凌晨他走后,她捡起来的。
这一切都不是很新鲜。她以前也干过这事。肮脏b仄的屋子,拢共这么点大,什么也藏不住。他们欢好拍拍屁股去吃饭了,顾烟罗会简单打扫一下。
很多时候,这东西都没有,多是低素质的乱喷。清理得也很马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没那么爱干净,也不勤劳,只是这东西屋里留久了,有点味儿。
仰头深呼吸,不自觉又喜欢了他几分。怎么连这个,都和别人不一样。
他数度回避,很君子,但掏出它们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有准备。
也许每次靠近,每次调情,他都是准备了的。只是一直没有突破心理那道防线。
这种揣测,让顾烟罗兴奋。
她喜欢拉君子下地狱。
鱼与熊掌
顾烟罗和萧九宴有微信, 却跟较着劲儿似的,对话框空白礼貌,好似不太熟悉。
他初一下午去了医院,到初二也没回来。初二晚上, 金助理一身便装羽绒服前来, 给他取了两件衣服。
沙发一隅, 顾烟罗抱着抱枕,正在看池念投放的综艺。
她没有热情迎接,只是简单招呼了一下。毕竟是客人,前前后后跟着走不像话。
金助理倒是要了杯水, 慢条斯理喝,还在沙发上小坐一会, 看了五分钟综艺。
池念没有察觉到异常,局促地表现自己礼貌,问程老爷子身体如何?你们是不是过年很忙啊?
她也不好说要不要她去看看。这肯定不合适, 但又不能不问,只能干巴巴打听打听。
金助理安抚她:“老毛病住院。没大碍。老爷子年纪大, 身体太好儿孙会远, 偶尔病一病, 拉近距离。挺有威慑力的。”
高调住院五天, 远近亲戚、高层中层都来了一遍, 就跟进宫觐见似的。程宁远的婚事也在这期间确定了下来。
金助理同层级的人都未必懂老爷子的病, 托萧九宴的福, 他年没过成, 前前后后把几个分公司的头儿都见了一遍。
公司同期都说, 别看萧九宴待在研发部门,远离高层风波, 实际他是最可能空降的大boss,让他好好把握机会。每次人事大变动,都在猜萧九宴要上去了。结果都没。
萧九宴是老爷子唯一的外孙,除非公司被上面一锅端了,不然萝卜红肉,不管荤素,肯定有他一份。
但跟萧九宴久了,金助理发现,他和程宁远还是不一样的。程宁远是韬光养晦阴谋家,萧九宴是真理想主义少爷。
老爷子生病,程宁远低头结婚,顺利调了几个高层进分公司,等几年,翅膀硬了,一切皆有可能。程斯敏虽与萧九宴关系僵,但爱子心切,不想他吃亏,安排了一门相亲,请老爷子从中斡旋,做他思想工作。借以增加他这个外孙在外公眼里的存在感。
人老了,放权了,程永贤无法免俗,还是喜欢掺和这种事。仿佛一切还在他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