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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四郎:……
唐语泠大笑出声,循着声儿摸了过去。
徐墨尘勾着嘴角踏步停到她前方几步远,摆着手让二郎几个都走远些。
三郎四郎不明所以,二郎则背着手幽幽叹了口气,小叔又要和他抢小婶婶了。
唐语泠被蒙着眼,一步一步走得小心翼翼。
忽然,指尖触到一片布料。
三郎?
不对,三郎可没这么高。
她忙收回了手,鼻尖耸了耸,随即笑出声:“徐墨尘你且边上去,这一局没你的事。”
徐墨尘平日里不燃香,但她却是燃的。
两人日日腻在一处,他身上便时常沾着她的兰花香。
徐墨尘见她认出自己,俯身偷亲了她一口:“怎么没我的事?”
唐语泠忙推开他:“二郎他们……”
徐墨尘抱着人回院子:“他们抢不过我,早跑了。”
唐语泠:……
徐墨尘好不要脸。
她嫌丢人,索性蒙着的巾子也没取下来,她看不见旁人就当旁人也看不见她吧。
回了院子后,徐墨尘抱着人开始审。
“你同娘说我要长休?”
唐语泠梗着脖子镇定道:“怎么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可是有督察之职。
徐墨尘眼中荡着笑,抬手轻拍了下她的后腰:“你说完便跑,害我被娘教训,嗯?”
“是你做事不着调,娘训你也是……”
“娘同意了。”
唐语泠:?
“同意了?”
她猛地拽下蒙面的巾子,眼睛瞪得老大。
徐墨尘垂首在她耳垂啄了一下:“爹也同意了,但是娘担心我回来后没官做,养不起你,昭昭,我要是……”
“我养你!”唐语泠拍了拍胸膛,“我有银子!”
徐墨尘闻言失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明明想去的不得了还一副大度的模样,如今听到爹娘同意,便一刻大方也无了。
“我平日里花销颇大,怕是会花四夫人不少银子。”
唐语泠抬了抬下巴:“莫怕,我卖画养你!”
徐墨尘愉悦的“啧”了一声:“四夫人要是这么说,我便要……”
“四爷,陛下宣您进宫。”
徐墨尘和唐语泠对视一眼,唐语泠忙从他腿上跳下来,伸头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
方贵摇头:“来的是个小太监,说不清话,只说事关东陵让四爷尽快进宫。”
徐墨尘眉心蹙了起来,东陵之事刑部没有插手,怎得派人来宣他?
他顿了顿起身抱住唐语泠:“不知什么时辰才能回来,若是不能陪你用晚膳,你自己须得忌口,不可贪口喝那冰梅汤。”
唐语泠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且她每月一到这几日便贪凉,偏她一撒娇金穗银穗她们便不忍心拘着她,必得他看着才行,否则一不留神便会惹得腹痛难忍。
唐语泠耳尖红了红,抬手推他:“记下了,你快去吧!”
她的小日子自己都记不准,偏徐墨尘像那打更的一般,将时间掐算的准准的。
徐墨尘轻笑,抱着她又亲了两口,手下占了两把的便宜才勾着嘴角道:“等我回来。”
见他走了,唐语泠原想着继续回去找二郎他们,可瞧着日头实在毒辣,便着银穗去将那几个娃娃都叫回来,待晚些再同他们玩。
唐语泠吩咐完一转头,便瞧进金穗嘟着嘴站在一旁,衣服不高兴的模样。
唐语泠探头去看她,金穗性子纯善,有事说话直了些,可却又是讨人喜的。
她看了片刻笑出声:“是谁将咱们金穗惹恼了?”
金穗面含幽怨,开口问道:“夫人,您觉得我话多吗?”
“哈哈哈……”唐语泠没忍住笑出声。
这可怎么说好呢,话……是有些多的,可不掩可爱就是了。
唐语泠见她被自己笑得快哭了,忙住了嘴道:“咱们金穗不是话多,是性子活泼,我正喜欢喜你这性子呢,若不是你平日里陪我说话,我倒是要无聊死了。”
金穗眨了眨眼,要掉不掉的泪立马收了回去:“真的?”
“当然!”
金穗心里得意了,四爷嫌她话多又怎样,夫人喜欢她呢!
如今四爷被夫人拿捏得死死的,夫人喜欢的他敢嫌?
唐语泠见她像个小孩一样说哭便哭,说笑便笑,忍不住问:“哪个说你了?”
金穗瞄了瞄红菱紫菱,见她们都抿唇偷笑,心里的气又复燃了一些,原原本本将昨晚的事给说了出来。
她说道最后有些气闷:“夫人,我没告诉四爷您那金丝线是做什么的。”
唐语泠:……
她扶着桌角笑得肚子疼,徐墨尘果真是个傻的!
她笑道:“四爷他不是嫌你话多,是看重你能说会道呢。”
金穗撇着嘴不信:“四爷嫌不嫌的奴婢倒不在意,夫人您不嫌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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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语泠勾唇,坐下思索一阵儿叹了口气,恼人的徐墨尘,他误会了倒罢,若日后院子里的丫头真拿奔奔取笑他,倒是怪没面儿的。
她走进内室翻出了几张花样子,选了半天选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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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他了。
皇宫,御书房。
永熙帝看着殿下的众人,轻笑一声:“你们怎么看?”
徐墨尘和赵祯对视一眼,都没开口。
大理寺卿跨出一步拱手道:“陛下,东陵王此行护卫近千,我大周派边关陈将军相迎,一路上又沿途设驿,这个要求实在无理。”
永熙帝随手将信丢在桌案上,看向徐墨尘:“子修你……何时与他相识?”
徐墨尘低头拱手:“回陛下,臣从不认识东陵王。”
“这倒是怪了。”永熙帝漫不经心开口,“既不相识,他怎得声声道与你乃是旧识,特许朕派你相迎?”
赵祯微微蹙眉:“陛下,江四郎之名天下谁人不知,东陵王心下敬佩碍于情面不便明说也是有的。”
徐墨尘背在身后的手朝他微动了一下,示意他莫要再说。
赵祯眸色微滞,子修难不成真认识东陵王?
若真如此,君心难测,难保陛下不会起疑。
徐墨尘轻笑:“陛下,东陵王的要求无理,但以和为贵……”
“你的意思是要去相迎了?”
永熙帝蹙眉。
“迎,却不能全凭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徐墨尘嗤笑一声,“等到八月初,介时东陵王到了边关臣再出发便是。”
此言一出,殿中静了片刻。
兵部侍郎上前道:“陛下,江大人说的有理,左右介时要派迎官前去,江大人乃陛下外甥,也算是给足了东陵王颜面。”
亲去东陵境内迎,那是说什么都不妥的,如此一来,不堕两国颜面。
永熙帝瞥了一眼兵部侍郎,摆手道:“你们且先回,子修留下。”
等众人都走了,徐墨尘便咧着嘴朝永熙帝笑:“舅舅,那东陵王我心下有个猜测却不知真假,但万万不敢瞒您。”
永熙帝轻哼一声,抬手指了指他眼中含笑:“那还不快说来。”
“舅舅可还记得年前被抄了家的钦天监监判莫文议?”
“与他有甚关系?”
徐墨尘缓缓收了笑,提醒道:“莫文议三子莫方与在抄家前不知所踪。”
东陵新皇
永熙帝沉默片刻:“如何猜得是他?”
“陛下恕罪。”徐墨尘弯腰解释, “那莫方与曾假借莫文议之子的身份拜昭昭为师,在他失踪后臣便派人去查探了一番,只是察觉之时他已回到东陵, 无可追寻了。”
永熙帝指尖点了点:“大周,东陵, 故交之国,如今新帝登基便来同贺中秋, 两国邦交为重。”
徐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