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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刚分手,前任疯狂攻略我完整版阅读-云初月江宁昀主角的书

时间: 2023-08-23 14:34:58  热度: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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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对她有最大的礼待和尊重。

后来才知道,感情之事最不能用理性对待。

知道正妻之位,对云初月这样浮萍于人世间的女子同样重要,他的那些坚持再也毫无意义,反倒可笑至极。

“难不成你想为那女子守一辈子终生不娶,连子嗣都不考虑了,那我们陆家未来谁来延续。”

陆老夫人不敢相信的发问。

“陆氏旁支自有人,选一二过继到大哥大嫂的膝下便是。”

江宁昀一直不觉得这是难事,即便没有碰见云初月,大哥的膝下他仍旧会为此想办法。

只是如今云初月没了,他的心空了大半,若要因为未来还要考虑到家里的子嗣让他续娶,他实在不知能不能办到。

不过他想大约办不到了,他不可能继续理性骗自己只是要一个孩子罢了。

因为他早在之前便将自己的憧憬,寄托在了他与云初月的孩儿身上。

再也不能换一个人,就能期盼到一模一样儿女和乐的场景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三娘独一无二,无人可替代。

“母亲,不若便全了三郎的心意,让他将那女子的牌位放在祠堂里。”

陆琉不曾想江宁昀这么刚硬,若真因为没有护好那女子,因为愧疚为了将人放置在祠堂内,说点好话全母亲一个念想说不定便成了。

哪曾想是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趁着江宁昀将牌位抱去房中安置。

他从中游说:“母亲,三郎明显是动了真情,那女子死了便是将自己烙进了三郎的心里,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与其非要跟一个死人计较,不若先随了三郎的心愿,时日一久还愁三郎不能对那女子淡忘。”

“哪怕淡忘不了,总会耗轻了情感,您也不想三郎因为您不让那女子进祠堂,越发让他对那女子愧疚不能忘,真绝了诞育子嗣的念头吧。”

说了半天,陆琉不知母亲有没有听到心里,他也对着顾允铮发问。

“允铮,三郎跟你最亲密,想来那是三郎第一个相好的小娘子,怕是中间用情不浅。”

顾允铮有些头大,想想之前江宁昀为了云初月做的疯事,再想想云初月对江宁昀的态度。

甚至他都不好意思说,是江宁昀全程一厢情愿,说不定他想让人进宗祠,人死都根本不愿意。

这些话他不好说,忙慌点头默认:“明和真对那小娘子喜爱极了。”

“母亲,牌位而已,以三郎如今的地位若想娶谁,谁又会嫌弃他是不是鳏夫,”陆琉抬起手扯了扯母亲的衣袖。

陆老夫人被江宁昀那些话伤的无法,也知道他现今首辅做久了,有时说话她也逆不得,更真怕逼急了适得其反。

若未来他真不肯再娶,免不得她到下面都对不起陆家列祖列宗,想想大儿子说的对。

一个死人罢了。

她退一步对江宁昀松口:“行,你愿放就放吧。”

本就负气过来的,谁知来了也没得一个好结果,陆老夫人懒得看江宁昀这一院子乱槽槽,泥点子乱飞的场景。

唤人将自己扶回自己的院子,陆琉安慰了一句勿伤心过度,也让人将他推了回去。

徒留顾允铮望着里间盘腿坐在灵牌前的江宁昀,见他像在念经,竟学起庙中和尚给人超度起来了。

苦中作乐:“你这鳏夫做的真是天下独一份了。”

江宁昀拨念着手腕上的佛珠并未做声,他想若云初月真死了,能不能来他的梦中找找他。

第一百零一章美人骨

***

儋州清明的天气很是晴朗,微风和煦景色宜人。

云初月撑着淡绿的油纸伞,挎着臂间的筐篮沿着河边的垂柳脚步缓缓,待上了一道拱桥走下去时。

老远就听见一吃食摊子前的大娘,向她招呼的声音:“月娘,是出门给你亡夫上坟吗。”

“清明,该去的,”云初月近到跟前收了伞,指着摊铺上的糕点要了几样。

“李大娘照常一份桂花糕,今日再来六块青团。”

“哎哎,早给您准备好了。”

摆摊的大娘姓李,平常人都称她李大娘,云初月初来儋州的时候想找个地方开铺子。

苦于人生地不熟,没有人愿意给她走动忙活,生怕她一个弱女子糊弄人,给自己白忙活一场。

是李大娘在这一片做久了,人又是一个热心肠,看她跟亚琪朵两个人跑了十多日不忍心,特意帮的忙。

后来在她的帮助下,云初月找到了一间喜欢的铺子,租下后让李大娘在自己铺面前摆摊。

她也不收她的摆摊租金。

“可怜了,月娘你年纪轻轻的就丧了夫,孩子也不在身边,一个人多辛苦啊。”

李大娘将东西包好后递过去可惜的摇摇头,再一将眼神落到云初月的右脸上,又暗自叹了叹气。

“都是命,没什么苦不苦的,我现在就安心赚银子,回头将孩子接来一起过日子。”

李大娘的打量云初月分毫没有错过,她为了更好的掩盖模样,早在来儋州的时候就重新做了一番改变。

在自己原有的皮肤上,贴了一层做假的伤皮,这种伤皮是之前在伏州黑市上买的,贴上效果很好,不过需要仔细养护,不然久了会糟掉。

所谓的亡夫,是她之前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在这里安定下来后,寻了一个借口说找了许久的负心郎死在了外面。

且是外出做生意被土匪杀的,尸骨无存,随便由她弄了一个衣冠冢。

而她们还有一个在家乡由外祖外祖母照顾的孩子,这样寡妇的身份一安排,又有一嗷嗷待哺的孩子在家。

没几个周围人操心她的私事,最多的像李大娘这样心疼心疼。

拎了打包好的糕点,刚要进去,李大娘喊住云初月提醒般的往她的铺子中示意了番,低声。

“月娘,那将军又来了,你看着点,也不知他整日往你铺中跑是为了什么,别是相中了亚琪朵。”

“别怪大娘多嘴,亚琪朵是个好姑娘可不是咱们汉人,真跟过去了只能当小,不如跟你本本分分的干几年攒点钱嫁个踏实的。”

“不一定高门大户的日子就好过,你可多跟她说道说道。”

“哎,我知道了李大娘,”云初月闻听那人又来了不可察觉的蹙了蹙眉。

又用余光往铺里看了看,不过在外面什么也瞅不见,提着糕点和油纸伞便要进去。

刚一只脚踏进屋内,迎面就见有人走了过来。

“月娘你也真是心善,一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劳你这么惦记着一大早就给他烧纸钱去吗。”

说话的人声音如玉石击水,清澈净朗,身量又欣长健硕,着一袭墨色修身常服,宽肩窄腰搭配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英朗模样。

是一位意气风发的飒爽将军。

“到底是孩子父亲,不能让他黄泉路上身无分文,累的夜晚缠孩子去,”云初月放下手中的东西,无意跟他过多言语。

“萧将军,您家老夫人这个月的新衣在等两日就能备齐送去了,不需您日日的来巡看,别浪费了您的时间。”

“若回头送去了,有老夫人不满意的地方,到时您遣人过来详谈就好。”

“就是,月月来,日日来,铺子里竖着一个那么大来头的人物,哪个平头小民敢来花销。”

亚琪朵整理着新到的纱布,不满的嘟囔。

“我不是都便装了吗,”听见这话,萧钰抬起双臂默默打量。

一会后感叹:“还是月娘手艺太好,普通的衣服也衬的我姿貌不减,跟月娘一样哪怕有块斑驳伤痕,也定是绝佳美人。”

云初月霎时一惊,却也没有过多表现不安,对上萧钰的眼神时,他一双笑眸清亮干净。

但又有种看穿人于无形的压迫感,十分让她不舒服。

“萧将军说笑了,我只是一个毁了容的寡妇罢了,不能跟将军相较,”云初月错去脸,径直走到布柜上点着这个月的存货。

感觉身后的人跟了过来,她不露刻意的关上柜台旁的小门,将人阻绝在外面。

萧钰又绕到了云初月的对面,半晌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单手覆在桌子上,食指不停的敲击桌面。

让本来就不怎么多人的铺子里,密集的发着沉闷的咚咚声。

不过桌面的声音持续的不长,停下后,继而听他道:“有道是世人眼孔浅显,只见皮相,未见骨相,月娘的美可不止在表面的皮色。”

“我在想到底是多么眼瞎的男人,才舍得抛弃月娘这样的人,庆幸我眼亮些。”

“将军到底想说些什么,即便有些隐瞒,也不过是摆脱些不必要麻烦的手段,将军是误会什么了吗。”

云初月猜到他八成看出了自己的假皮。

想想也是,脸上的假东西骗骗一般人还算天衣无缝,可像萧钰这种久经沙场,出身军营的人。

什么样的大伤小伤没见过,她顶着这伤疤在他面前,简直是掩耳盗铃。

遇见萧钰这个难缠的人实非她所愿,来到儋州后,起初只是做点寻常卖个布裁个衣的小生意。

谁知这么巧,萧家的老夫人过五十大寿,需要很多的红绸缎子装点门面,找上门的生意她没道理不做。

为了扩展这边大户人家的生意,她特地在准备红绸的时候,打听了萧老夫人的喜好尺寸,做了身衣服让萧家的下人送去。

之后便被萧老夫人看上了,寿宴过后萧家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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