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美文网

格言名言 名言名句

姜桐周承山(姜桐周承山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桐周承山说姜桐周承山最新章节列表_(姜桐周承山)

时间: 2023-08-22 17:47:15  热度: 107℃ 
点击全文阅读

雪铺盖的红里透白,白里透粉,带着凛冽的梅香拂进房中,本该觉得好的。

周承山眸色却暗沉了下来,怒声:“陆风,唤人将院中的所有梅树都给砍了。”

顾允铮见不得他这样喜怒无常:“你跟梅树犯什么气,移种过来又全活了还开了花,不容易 。”

“开的不是时候,便是它的错,”周承山抬手扔出去一杯热茶。

起身去到里间,顾允铮追去说起慕俭的事,看周承山绕到了屏风后面,他止步道。

“最近慕俭一直在联系各路交好的世家,隐隐有行动的迹象。”

“他若想交,便不要阻碍他,我看他能聚起多少乌合之众,”周承山淡声。

“话是这么说,可慕俭这样的做法明显是想造反,我们如今置之不理等他发展好势力不成。”

“明和,我知道你想连根拔了那些只知享乐纵酒的世家,可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等他成了气候难免不了一战,若出了变故怎么办。”

“不如先收拾了慕俭,那些世家德风败坏不足为惧,”顾允铮建议。

“世族盘踞朝野已久,说是如今科举选才,可有多少寒门能够在世家大族的底下冒出。”

“你去看看那些世族的门客,多少是寒窗苦读却因身份所限,死死被世族限制不得发展的。”

“他们瞧不起寒门,看不上寒门的努力,却又惧怕寒门生怕被寒门欺压一头。”

“天生高人一等,自恃世族上品,享尽了百年世族带给他们的供养,学识,人脉,却越发好逸恶劳不思进取。”

“你再看看如今能有多少寒门可以站在朝堂上,又有多少世族不必寒窗苦读就能做官。”

“即便那些早先退入幕后的世族,又或是如今高站在朝堂上的世族,他们两者有何区别。”

“他们骨子里都是不希望寒门冒尖,分者不足为惧,合者为虎作伥。”

“他们的气候不在一时一刻,而是独断朝纲,真欺压到寒门一点可出头的余地都没了,会比慕俭还要难收拾百倍。”

“倒不如冒险一次,一次断了他们的大半命脉,为寒门争的一席之地,来日让他们能力上见真章。”

屏风后面周承山声音不停的同时,又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换衣服,顾允铮被他这些话说的哑口无言。

倒不是不认同,而是以为他要一改颓丧开始振作,可等周承山走出来时。

他傻眼了,指着他一身丧服。

“明和,你这身着装是为何,家里老夫人出事了。”

“为妻守丧,”周承山抬袖自顾,眼底伤愁浓重。

紧接着,周承山的院外像是成群结队脚步匆匆的走来了什么人。

还未见人入院,便听到一声老迈气急的质问:“周承山,你往陆家的祠堂内做了什么。”

第九十九章未婚的鳏夫

不多时,匆匆赶来的人从院外进来,带头而来的是位五六十的老夫人。

左右身侧被人拥着,一张脸绷的铁青,发现院中两边数十多下人,此刻正挥着斧头砍梅树。

略一停顿后,继续顶着风雪直奔周承山房中,见到他一身丧服加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这是什么装束,脱了。”

“三郎,你好端端的着什么丧服,”紧跟被人推着轮椅而来的男子见此情景,十分震惊。

“老夫人好,明怀大哥好,”顾允铮刚从周承山惊天的举动中醒神过来,见来人紧忙问好。

然后退到一边,默默噤声。

周承山这才对来人问安:“母亲,大哥。”

来人正是周承山的母亲陆老夫人,还有他的嫡亲大哥陆琉。

“那祠堂中的牌位是怎么回事,这一身丧服,是咒我不成。”

陆老夫人甩着手,让人将自己从祠堂取下来的牌位扔给周承山。

伺候陆老夫人的嬷嬷倒真准备甩了手,不防被周承山冷眼一瞪,高举的手在半空一顿。

看了看陆老夫人,又看了看周承山,心生惧意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出去。

周承山满怀怜惜的接回手中,又用衣袖亲自抚去灵牌上那嬷嬷染指过的地方,方才满意。

“儿为妻守丧罢了。”

姜桐曾泪眼含珠的跟他说过,她家亲友都不跟她家来往了,彻底成了一个孤户。

她的爹娘年纪大了,他又不好把姜桐出事的消息告诉他们。

即便他一直坚信她没事,可时间这么久了,他不能光抱着念想等着。

那日见到为夫送葬的妇人,即便是家中无人她也给丈夫置办了一场风光的丧礼。

没道理他要让姜桐凄凉赴黄泉。

只是他拥有她的东西非常有限,哪怕想做一个衣冠冢,周承山都不知该拿什么下葬。

红玉的事他始终会追查到底,待找到人的那一日,不论姜桐是不是她害的,他都会将红玉挫骨扬灰为她报仇。

便先省了那一道东西,只亲手刻了姜桐的灵牌供奉在他陆家的祠堂内。

日日夜夜月月年年,他陆氏存于世间一日,姜桐受到的身后香火就不会断,而百年后他也会去陪她的。

“荒唐,荒唐啊,”陆老夫人连连怒叹。

小儿子向来是陆老夫人三个儿子中最聪明,最让她喜欢的。

遑论当初她们陆家遭受慕津毓迫害的时候,家中岌岌可危,是周承山这个儿子委屈求全暗中谋划,为他们陆家谋了一个翻身路。

那期间小儿子吃的苦泪她看在眼里,多年来都是这个儿子在撑着家族重担,这才有她们现今陆氏第一大族的存在。

本以为小儿子是个重礼法,摒私情的性子,所以她从不在小儿子的婚事上过分插手关心。

他总会给自己选一份最妥帖的婚事。

不曾想外出一年多,弄成这副伤伤悲悲的模样回来,还差点也断了腿。

小儿子这模样,让陆老夫人不由又忆起当初另一个早亡的儿子,心中倍加沉痛。

她骤然没了方才凌厉的质问,哀问道:“你一不曾婚配二无婚约,上哪来的妻室。”

“既没有带人给家中母亲相见,哪就算正式娶妻,又怎么能成了一个未婚的鳏夫,固然你现在权倾朝野那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啊。”

她真想揪出那个牌位上的女人,怎的就让她儿子这般模样。

可放在她眼前的,就只是一个牌位便是她想责难,都不知道该怎么责难。

“我这个母亲才是你未来唯一需要守丧的长辈,哪里值得为一个不被家中所知的女子动这心思。”

“我们家中绝不能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牌位也不行。”

说白了,除了皇家公主下嫁的驸马有这约束,世间多的是妻为夫守,又有几个是夫为妻守的。

陆老夫人话刚落地,未等将儿子劝的回心转意,蓦然就看见了眼前儿子抱着牌位给自己跪下的场景。

“母亲,三娘的牌位儿子是一定要放在陆家祠堂内的,儿子也从未存心隐瞒三娘的存在。”

“想着带她回来就会立刻拜见您,可惜儿子没有照料好三娘让她遭歹人所害,三娘不是来路不明的女子。”

“她是儿子放在心上要娶的人,今日就当是儿子和三娘的大喜之日,儿子带她给您磕头。”

接着,陆老夫人见儿子将怀中的牌位奉于胸前,面上无波无澜的似乎一点也没有听进去自己刚才的话。

就那么不声不响的拜了三拜。

她梗起脖子:“我不

猜你喜欢

推荐名家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