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傅霆钧(苏辞傅霆钧)免费小说-苏辞傅霆钧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说到底,妻主就是倦了。
一看他的神情,苏辞心知不妙,赶紧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我总不能睡个猫,是吧?”
然而话出了口,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口不择言。
眼泪被生生憋回去的傅霆钧:“?”
他用指尖戳着鞋尖,小声控诉道:“本来你也没睡……睡人。”
眼见话题越来越歪,苏辞心感不妙,太阳穴都突突地跳,还好大门开门声应势响起,她趁机赶紧站起来溜了,“枫叶,应该是娘回来了,我去开门!”
徒留傅霆钧在原地气鼓鼓,想了半天,然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天,他必须把这只臭猫赶出去!
而狸花猫感觉到了危险,一个劲地喵喵叫,试图跑掉,然而却是不能。
小猫咪最终还是被抓住了。
因为傅霆钧急着抓猫,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妻主已经开了门,并且和舒母,以及青栀儿和其父王生,一齐正站在他的身后,屏气凝神,盯着他看。
舒母看着他满头大汗,笨笨卡卡的,捉猫宛如在捉鸡,有些不忍心,想要提醒他,免得当着外人面丢了脸,然而苏辞没发话,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而且的确,她也想知道傅霆钧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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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位客人,在主人没发话前,更是不好意思开口了,不看也不是,看也不是,尴尬极了。
当事人苏辞则表示震惊。
这人撅个小屁股,眼神透着凶巴巴的,手里还抓着小猫的小爪子想干什么?!
然后下一刻,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只见他捏了一下猫咪爪子上的小肉垫,猫咪尖尖的指甲,即隐藏利爪就突了出来,然后……
这人竟然想把这爪子要往自己的手上划?!(1)

靠,这一幕怎么像极了宫斗剧!
好一出栽赃陷害!
后续他想干什么她都能猜到,他一定会哭天抹泪地控诉这只猫咪对他的人身攻击和迫害,以及向舒母这个太后指责她只见新喵笑,不见旧人哭,然后彻底把正夫的位置彻底稳固好。
问题是……那只是猫咪啊喂!
为什么对一只小猫咪都要拈酸吃醋啊?!
第 41 章
“枫叶。”
一道声音蓦地从傅霆钧的身后响起。
傅霆钧一个激灵, 立马转头,然后腾的一下,脸飞速红了。
他有些懊恼地放下了猫儿站了起来, 支支吾吾的扯着话题, “妻主, 这是……”
“王叔他们是想来感谢你一下,顺道邀请你明天去他们家做客。”苏辞幽幽地睨了他一眼。
正是这一瞥,让傅霆钧生出一点儿委屈来。
虽说他做出这种事情是他的不对, 可妻主把外人领了进来, 也不知会他一声, 只看着他做出这些举动, 明明也很不对呀。
多尴尬呀。
再说了, 他哪里受过这等邀请啊,妻主竟然也不拒绝?
由此,他的脸色带了一点疏离和生硬。
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回复。
王叔只当他是担心别的, 于是立刻拍胸脯道:“您尽管来!那些市井谣传, 我们老王家不信那个!毕竟若不是您, 恐怕我们爷俩早就……早就……”
王叔哽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青栀儿也眼含热泪, 帮着父亲拍着背,连连附和。
舒母赶紧给给傅霆钧使了个眼色, “枫叶,这是好事啊。往常你不屑与人来往, 但你现在都是东家了,不和人打交道怎么行呢?”
傅霆钧心中一暖。
刚才舒母那么说, 纯粹是为了给他面子,其实哪里是他不屑呢?分明是旁人只拿他当扫把星, 不肯与他接触罢了。
因此他面对舒母的好意,总归不好再拒绝,只得折中道:“若是明日处理完还有空闲时间,我自然会赴约的。”
王叔和青栀高兴极了,遂喜笑颜开,尤其是青栀,一个劲地嘱托道:“叶哥,一定要来啊!不论多晚我都等你!”
傅霆钧勉强一笑。
其实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长时间保持着冷面桀骜,面对别人的好意与感激,他只觉得惶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已经太久没有和周遭世界产生什么联系了。
*
“枫叶啊,你不觉得你有点太过分了吗?为什么要对一只猫痛下毒手?”
待送走了王叔和青栀儿,苏辞才决定好好和傅霆钧谈谈这个话题。
此刻,傅霆钧正和猫咪一起站在墙角面壁思过。
猫咪:“?”关我什么事?
“我没痛下毒手,更没伤害它,不信你问它。”他犟嘴道。
猫咪发出了不甘示弱的抗议声:“喵~”
傅霆钧:“……”
苏辞拿着鸡毛掸子戳了戳他的后腰,“你是没伤害它,可你伤害自己了啊。你自己数数,这都多少次了,我都数不清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次,”傅霆钧咬紧了不肯松口,“是第一次。”
苏辞愣了两秒:“你在说什么屁话?”
“可你不是让我自己数吗?”傅霆钧将鼻尖对准墙壁,郁闷地道。
“可这次数也不对啊?”
“可你不是说你数不清吗?”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加郁闷了。
苏辞:“……”
她无奈地撑着脸苦笑。
这人真的,越变越傲娇,难哄得很。
傅霆钧挪动鼻尖,偷偷往她那边瞄,然后非常自觉地用手撑着墙,将小屁股翘了起来。
似乎隐隐暗含着期待。
他竟然期待她责罚他?!
苏辞眼皮一跳,手里一个没抓紧,鸡毛掸子就掉在了地上。
她的语气凌乱不堪,“从前调侃你有点那种m倾向是开玩笑的,你……你怎么还真的有点恋痛啊!”
这阵子,他时不时地就通过伤害自己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与怜爱,且不说这种方式有多么的可笑,问题是……
她会心疼啊!
当那一道道疤痕和肿胀浮起在他的身上时,她总会追问自己,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傅霆钧的身子一僵,默默不言,唯有脸变得涨红。
气氛变得尤其诡异。
仿佛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讲都是煎熬。
过了许久,他才将头抵在墙上,低声问道:“那您也会觉得这种行为很讨厌吗?”
“也?”苏辞捡起鸡毛掸子放在一边,挑了下眉,“你这种喜欢伤害自己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的脸色浮起苍白与脆弱,立刻抿紧了朱唇,用沉默来回答。他的手指抵靠着墙壁,连指尖都泛起了白,仿佛是铁了心的不想说话。
仿佛霎那间,他又变成了那个清冷决绝的高岭之花,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种冷,就像夜晚的凉气冰霜,是发散到每一个角落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