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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的病情恶化了,需要立刻手术!我问了一圈,第一医院能主刀的医生都没空。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的夏母已经有了哭腔,燕凤炀也面如纸色。
她握紧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别慌,我问问别人。”
说完,燕凤炀挂断电话看向宁宜臻,
“我知道你有认识的心肺科医生,我爸需要手术,你帮帮我,救救我爸好不好?”
宁宜臻眼中毫无波澜:“拿掉孩子,以及夏氏百分之十六的股份。”
燕凤炀身子一僵,脑袋被重锤砸了下般,一片空荡。
她爸危在旦夕,宁宜臻却和她谈条件?!
看着气定神闲的宁宜臻,燕凤炀含着泪攥紧拳头,半晌才咬着牙开口,
“好,我答应。”
书房里灯火通明,可燕凤炀的心中,却是一片黑暗。
她对不起这个孩子,对不起家里,可她别无选择。
可就在这时,燕凤炀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心一颤,看着那不断震动的手机突然有些害怕。
等接起时,燕凤炀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听见母亲死寂的声音,
“棠棠,不用找医生了。”
“你爸他……走了。”
......
葬礼那天是阴天。
燕凤炀穿着黑色的丧裙,红肿的眼睛,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

宁宜臻是跟着傅老爷子一起来的,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节哀。”
等燕凤炀抬头,就看到宁宜臻已经走远。
她看过太多次宁宜臻离去的背影,可这一次她没有去看,而是转头凝望着。
夏父的墓碑。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落在墓碑上,燕凤炀的手上,身上……
湿冷的气息顺着毛孔,渗进骨血,冷的人打颤。
直至深夜,她才起身回家。
却听到书房里传来宁宜臻的声音,
“刘主任,张董的身体怎么样了?
或许是因为家里没人,宁宜臻开了外放。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听起来有些愧疚,
“傅总,其实张董的病不着急的,倒是可惜了另一位病人夏林琛。”
听到自己爸爸的名字,燕凤炀一顿,下意识转头看向那扇没关的门。
就听那中年男人接着道,
“要是那天我们没答应你去给张董做手术,留在医院,他也不至于……唉,都是命啊。”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燕凤炀愣在了原地。
难怪那天第一医院值班的心肺科医生那么少,原来全都是被宁宜臻叫走了
要是他们还在医院,能找到人做手术,她爸根本就不会死!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燕凤炀走过去一把推开书房门,
“为什么?宁宜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宁宜臻皱着眉,明显不耐:“你发什么疯?!”
这句话仿佛一根针,扎破了燕凤炀所真心?!”
“我为你断了那些关系,拒绝了所有的搭讪和示好,你真的半点都感觉不到吗?”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道墙,任凭燕凤炀的情绪再汹涌,宁宜臻却依旧置身事外
他甚至没有看向燕凤炀,声音淡淡,
“我要你这么做了?是你一厢情愿,自我感动。”
宁宜臻的话犹如一桶冰水浇下,燕凤炀从头冷到了脚,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艰难。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大半年的付出和感情,在宁宜臻眼里不过是“一厢情愿”。
燕凤炀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搅在了一起,肚子也一阵坠痛。
她捂着肚子,疼的浑身冷汗直冒,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那股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坠着,要从体内离开一般。
忽然,燕凤炀感觉到了一阵热流,低头一看,血从大腿根汩汩流下,染红了裙子。
燕凤炀看着这鲜红的血,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孩子……”
听到声音的宁宜臻抬头一看,只见燕凤炀坐在地上,流了满腿的血,浸红了白色的地毯。
他愣了下,还没动作。
就见燕凤炀看过来,眼里带着恳求:“时礼,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然而宁宜臻只是坐在原地,一动没动。
下一瞬,他的话直接将她打入地狱
“不好。”
下午三点半,霍斯特酒店42层。
偌大的西餐厅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闺蜜小晚打开手机,举到燕凤炀面前:“你上次来我们公司,有个小奶狗爱上你了,你看看,要把微信给他吗?”
照片里的男生阳光帅气,燕凤炀只瞥了一眼:“我现在有男朋友。”
小晚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不是吧,你这个海王什么时候也在意这些了?”
以往的燕凤炀确实不在意,可是现在,她动了真心。
宁宜臻是傅氏集团的独子,也是燕凤炀的现任男朋友。
人人都说宁宜臻风流多金,交往的女人没一个超过两个月,可现在燕凤炀已经和他交往大半年了。
圈里不少人都说,他这是为燕凤炀浪子回头。
想到这些,燕凤炀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小晚看在眼里,不敢相信:“你不会真喜欢上宁宜臻了吧?”
“小棠,你清醒点,宁宜臻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玩玩还行,动心只会害了你自己!”
“他现在不一样了。交往的这半年他对我很好,也不再去拈花惹草了,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
面对燕凤炀的维护,小晚还想说什么。
燕凤炀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起电话,一脸笑意:“时礼。”
对面却是一个陌生女人得意的声音:“燕凤炀是吧,宁宜臻现在在我床上。”
燕凤炀瞳孔紧缩,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你是谁?”
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传来宁宜臻的声音,随即电话被挂断。
燕凤炀看着手机上几秒钟的通话,脸色微白。
小晚看在眼里,担忧询问:“怎么了?”
燕凤炀微微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就急匆匆地赶回家。
准确地说,是宁宜臻的家。
宁宜臻从不把女人带回家,也不会和他人同居,只有燕凤炀是例外。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宁宜臻心里是特殊的。
刚刚那通电话,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抱着这样的念头,燕凤炀打开了家门。
走进去,就见宁宜臻坐在沙发上喝着酒,空气里还有没散去的甜腻女士香水味。
燕凤炀像是被浇了一桶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她声音隐隐发颤:“你带女人回来了?”
宁宜臻抿了一口酒:“嗯,这次是意外,下次会在外面。”
这是承认了!
燕凤炀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紧握拳头,直到指甲嵌入掌心,刺痛拉回理智:“宁宜臻,这是在哪里的问题吗?我们在交往,你怎么能……”
后面的话,燕凤炀说不出口。
宁宜臻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都是玩咖,装什么纯情。”
他喝下杯子中的白兰地,说出来的话冰冷如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那些风流情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燕凤炀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一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能这么说?”
以前是以前,但和宁宜臻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她就再没玩过!
对这段感情,也一直是认真的,奔着结婚去的!
宁宜臻却已经不耐烦了,他重重地将杯子撂在料理台上:“今天这事不是第一回,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你要是介意,干脆分开。”
第2章
燕凤炀一怔,鼻子一阵酸楚。
大半年的感情,宁宜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