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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还不完全是,许工有意拉拢,他心里清楚,而且许工跟他父亲关系不错,合伙人的面子还是得卖的,至于他的态度是隐晦不明。
祁言碾灭烟蒂,眉眼清冷,犹如夜幕的残月。
许韵有些羞涩,不敢正眼望他:“听我爸爸说,我们俩是一个学校的,我小你好几届,没想到那么巧,你还是我学长。”
祁言倒是不清楚:“是么。”
“是啊,以后在建筑院还希望学长多多关照,柏景湖的项目,爸爸让我多跟你学学。”
祁言明白了,许工这是要给自己的千金镀层金,让他带着。
“关照不敢当。”祁言礼貌回应。
“那我们进去吧。”
祁言却说:“抱歉,我临时有事,麻烦许小姐帮忙跟许工说一声,我先走了。”
许韵笑容微僵:“也、也对,都这么晚了,那你去吧,我会跟爸爸说的。”
祁言:“多谢。”
祁言没喝酒,一晚上只抽烟,自己开的车。
他到了酒店附近,却迟迟没有下车,也没打旬瑶的电话。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他已经抽完大半包的香烟,目光深沉。
脑海不经浮现那晚旬瑶哭着求饶。
她装老司机一次又一次撩拨他,然而真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她是初次。
第38章 撒娇
酒店房间里,旬瑶在浴室冲洗,周翰森在外边等着,隔着一扇薄薄磨砂的玻璃。
她发给祁言的消息已经过去很久了,却一直没得到回复。
旬瑶望着镜子站在花洒下的自己,攥着手指,指甲深陷掌心,她在赌,豪赌,不过好像要输了。

旬瑶关了花洒,面无表情拿毛巾擦头发,听到周翰森在讲电话。
“现在这个时候改稿?行,好,明白明白。”
旬瑶套上浴袍,拧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周翰森挂了电话,跟她说:“旬瑶,我有事得回趟公司。”
“这么晚?”
“是啊,甲方一来电话就得加班,实在没办法,你记得把头发吹干在睡觉,明天早上我看能不能过来接你回学校。”
周翰森捏了捏她的脸颊,她脸颊有一点肉,典型鹅蛋脸,还有美人尖,漂亮是真漂亮,“睡觉前门关紧。”
旬瑶兴致不高,倒是松了口气,眼睛亮亮的,声音甜美说:“那你开车小心点。”
周翰森看她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眸,心动的厉害,她却转身进了浴室,拿吹风头吹头发。
周翰森叹息一声,拉开门走了。
听到门关上,旬瑶放下吹风机,眼神很冷,扯开浴袍,白皙的匈前还有一大片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痕迹。
想起来她都疼,浑身都疼。
她还是不服气,这口气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她不信祁言可以完全无动于衷。
拿手机准备打电话,房间的门响了,她楞了一下,以为是周翰森回来了,把浴袍拢紧,不露出一厘一毫的风景。
打开门,她说:“周翰森,你回……”
然而站在门口的不是周翰森。
祁言冷声道:“需不需要我把他叫回来。”
旬瑶看清楚是他后,随即扬起了得意的笑。
祁言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觉得刺眼,他没其他意思,言语仍然冷淡,略带责备的口吻:“好了?就跟他胡闹?”
“我和我男朋友胡闹什么了,我和我男朋友在酒店开房不是很正常?”
她抬了抬下巴,表情得意洋洋的,像只狩到猎物的狐狸。
她说的没错,她现在和周翰森是男女朋友,就算真发生关系,那也是他们俩的事。
祁言面无表情,沉默看着她。
在朋友圈晒两张电影票根,把酒店定位发给他,还告诉他,周翰森带她去酒店要发生点什么。
她今晚的行为,明目张胆,明知故犯,蓄谋已久。
祁言的脸色越来越沉,声音加重:“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明显不悦了。
旬瑶缩了缩脖子,终于有点怕了:“我没有玩……和他看了电影出来,已经很晚了,宿舍门禁,不好意思再求阿姨开门……”
声音越来越软的,染上委屈:“你又不回我微信,那我能怎么办。”
他深呼吸一口气,没说话。
她只是委屈,并不惧怕他,“你吃醋了?不想我和周翰森发生点什么?”
“我会吃醋?”
“那不是吃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反正你对我爱搭不理。”
祁言眼波无痕,脸色淡淡掀弄着嘲讽,“那就别给我发微信。”
旬瑶扬唇笑:“我发归我发,你不来不就好了。可你还是来了,你在意我的,你不想我和周翰森有什么关系。”
“拿周翰森激我?”
“是啊,我就是拿他刺激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又不会被我激怒。”旬瑶高傲扬起下巴,眼神仿佛在说他已经输了,这场赌注,她赢了。
祁言上前一步,弯腰低头,目光不带任何感情,距离很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她猝不及防,没有躲,直勾勾望着他,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清冷的瞳孔。
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
她轻轻笑着。
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祁言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
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旬瑶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
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祁言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
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
而此时房间里的旬瑶被祁言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
祁言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
祁言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
“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
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
祁言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许久没说话,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床很干净,房间也没气味,他才看着旬瑶的脸,“我没时间陪你玩,旬瑶,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玩。”旬瑶娇俏道,“我就是想你了,两天不见,你又对我那么冷淡,而且我是真的疼,你要不问医生,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
祁言一言不发,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转身准备离开。
旬瑶不想他走,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别走。你不打算哄哄我吗?我真的很疼,你帮我看看。”
她娇滴滴的,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过了会,祁言才开口:“自己躺下。”
旬瑶照做,卷着被子,她又有点疼,撒着娇:“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疼哭了。你又不在,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
祁言脸色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
“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
旬瑶哼哼唧唧的,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声音小了很多:“你看完了吗?好冷啊。”
房间空调很低,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缩了缩腿。
祁言的双眼如墨般漆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第39章 打招呼
祁言声色倦淡:“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
“还去吗,我去过了。”
祁言不跟她废话,“我在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
说完祁言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烟瘾来了,他摸了摸口袋,忽然想起来在车里,他舔了舔后牙槽,随意翻看手机,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这么晚了,贺婉还没睡,他随手播了回去。
贺婉接了,小声问他:“哥哥,什么事?”
“你刚打电话给我?”
“啊,不小心摁错了。”
祁言嗯了声,“早点睡,别熬夜。”
“好,好的,哥哥。”
挂断电话前一秒,贺婉忽然问了句:“哥哥,你在哪里?”
“外边。”
“这么晚了,跟沈簌姐在一起吗?”
他说:“没有。”
祁言没再多说,“好了,早点睡。”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旬瑶换好衣服出来,发尾还有点湿,乖巧站在他跟前,眨了眨眼,说:“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
祁言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朝电梯走去。
旬瑶赶紧跟上。
一路走出酒店大堂,来到路边,他先上的车,旬瑶便坐在副驾上,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面色更是不悦,旬瑶挑眉,收敛了几分,乖巧坐着。
路上祁言打了通电话,言辞充满礼貌,旬瑶听着,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他有点人脉,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医院又等了会,等来了医生。
医生一来,旬瑶一惊,那不是给她看过的女医生吗?
女医生在看到旬瑶,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即恢复正常,跟祁言说话,“致洲,你在门口等吧。”随即对旬瑶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