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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圈子了解的不多,也就见过几个他和沈簌共同的朋友,在提出想和他一起去的时候,旬瑶犹豫过,他会不会有担忧,毕竟他和沈簌在一起的时候人尽皆知,而她是沈簌的妹妹。
还是私生女的身份。
不过旬瑶还是去了。
到了地方,祁言带旬瑶一出现,他的几个朋友没有说什么,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而他介绍了旬瑶,正儿八经的,说旬瑶是他女朋友,几个朋友的视线在旬瑶身上停留了一会,下一秒就热情打起招呼。
旬瑶就坐在祁言身边,桌子上全是酒水,他叫了果汁饮料给她喝,接着便和他的朋友聊起事情来,聊的话题正是跟贺婉有关系。
旬瑶看他表面云淡风轻的,原来还是担心妹妹。
旬瑶乖乖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过分的安静。
祁言的手来到她腰上,轻轻揉捏了一会,她不天舒服,扭了下身体,狭紧接着被他牢牢锁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她本来也没乱动,是他在闹她,她才不太舒服,挣扎了一下。
祁言没喝酒,倒是几个朋友都在喝,大概气氛比较低沉,没有寻欢作乐那种氛围,局很快就散了,旬瑶就跟祁言走了。
后半夜,旬瑶睡醒发觉身边没有人,她摸黑起床去了客厅,看到祁言在露台上抽烟,神情怪落寞的,背影孤单寂寥,好像情绪不太好,挺低沉的。
旬瑶心想他还是关心妹妹吧。
说实话,她有那么一刻很羡慕贺婉,有一个哥哥疼爱着,也有父母家庭的关系,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一直活在沈簌的阴影下,出生就不被欢迎,还被冠上私生女的头衔苟且活着。
旬瑶赤脚走过去,从他身后搂住她的腰,他回过神,握住她抱着他腰的手,说:“怎么醒了?”
“你都不在,我就醒了。”
“我吵到你了?”
旬瑶撒撒娇说:“你没有吵到我。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祁言说:“抽个烟,睡不着。”
“还在想贺婉的事吗?”
祁言没否认,也没承认,拿开她的手,转了个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房间里,关上门,她整个人往他身上靠,软绵绵的,跟没骨头似的,他赶紧将人横抱起来,往房间里走,“不穿鞋到处跑?”
她晃了晃腿:理直气壮:“忘记了。”
第168章 欠收拾
“欠收拾。”祁言故作凶狠的语气凶她,视线在她脖子上停留片刻,想起他掐她脖子时,她脆弱又痛苦的神情,他那次是可能是真伤到她了,她现在都不让他摸她脖子,亲都不行。
旬瑶被盯的发毛,立刻说:“我不闹了,我好困,睡吧。”
她难得拒绝他,不想和他玩点东西。
祁言没有难为她,把人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这天后,旬瑶又生病了,差点耽误一周一次小测试,还好她自己够努力,不然又要挨训。
转眼天气越来越冷,到了十二月底,旬瑶见到了贺婉,贺婉坐在轮椅上,在贺家后院,旬瑶是被祁言带回贺家来的,贺夫人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冷淡,她能理解,所以进了贺家家门就特别乖巧,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待在祁言身边,看到贺婉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贺婉是彻底退学了,把学校里同学和老师的联系全都删得一干二净,谁都没有留下,包括她的。
同学之前还会提起她,现在是彻底不提了。
渐渐好像忘记了这个人。
祁言握紧旬瑶的手,什么话都没说,旬瑶自然没话说,安静待在他身边。
贺夫人和贺父都在家里,见祁言又把旬瑶带回来,对他们俩的态度急转直下,虽然祁言有提前打过招呼,也解释过伤害贺婉的人不是旬瑶,但他们对旬瑶仍抱有偏见。
贺父是更生气祁言从南深辞职的事,现在他在外边做什么,贺父是一点都不知道,问祁言,他也不说,完全防备状态。
就连老爷子都拿他没办法。
贺家整个氛围都很古怪,在贺婉看到旬瑶和祁言坐在一起,她好像没事人一样,目光平静,没有任何情绪,坐下来吃饭。
还是祁言打破沉默,问起了贺婉的身体怎么样。
贺婉说:“就这样,死不了,吊着一口气。”
贺婉语气都是很平静,她看着祁言,笑意笑着:“其实发现这样也挺好,在家里什么事都不用做,也不焦虑了,什么都有人伺候。是不是,哥哥?”
贺父和贺夫人都没说话,祁言更平静,说:“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
“没什么需要的,爸爸妈妈很照顾我,他们都怕我伤心,连咳嗽都不敢在我面前咳一下。”贺婉说着又灿烂笑着,那眼神充满童真和无辜。
说着贺婉又看向旬瑶:“旬瑶,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看我,你是怕见到我吗?是心里对我有愧疚吗?”
旬瑶望着她没说话,她下意识看向祁言,餐桌下,祁言握紧她的手,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紧紧回握住他的手,说不出的紧张。
祁言说:“她想见你,我拦着。”
贺婉问:“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要拦着她?”
“没什么,你状态不好,免得你不高兴。”
“哥哥知道我会不高兴呀,那为什么现在又带她来家里,哥哥是打算和她正儿八经交往,然后结婚吗?把她娶进家里来,然后看我过得有多痛苦?可悲?”
贺婉情绪异常激动,她拍了下桌子,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她只有嘴巴和手能动,和正常人比起来,她就是个异类,需要所有人投注心血照顾。
原本她不需要这样的,都是旬瑶的原因。
贺夫人赶紧安抚贺婉,贺父也跟着说了几句,让祁言别胡闹。
祁言很淡定,说:“现在不就是在交往?至于结婚,那是以后的事,不着急。”
旬瑶没能像祁言一样平静,她手心都冒出冷汗了,肩膀更是微微颤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的,今天更不该来,她起身,就要走,却被祁言紧紧握着手指,他没让她离开。
“贺婉,你应该跟他们说清楚,谁把你害成这样的,真正把你害成这样的人在哪里。”祁言一字一句说。
祁言一直在考虑贺婉的感受,没有把事说出来,父母也是一样的态度,明知道跟旬瑶无关,还要让旬瑶受这份委屈。
在贺婉口口声声说是旬瑶导致她的不幸,贺父和贺夫人从来没说过什么。
贺婉说:“所以哥哥是觉得我在撒谎,我是坏人,我心肠歹毒,故意污蔑旬瑶?”
祁言说:“你应该把真相说出来。”
“就是旬瑶!这就是真相!”贺婉情绪已经到了顶点,她绷着太阳穴,面目狰狞起来,“哥,我知道你喜欢旬瑶,你为了她甚至可以和沈簌姐闹掰,不顾沈簌姐,你就没有考虑过沈簌姐的感受吗?”
“我一直很好奇,旬瑶到底是哪里让你着迷?为什么你会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贺父说:“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