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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稍等,大家都知道胡氏与妹妹相交甚好,既然除了王爷,其他人还不信,本妃也要交于一人查看。”
话音落下,施姜泠接过萧濯誉手中的纸张,指腹擦过,朝苏氏走去。
“众人皆知苏姨娘不卑不亢,向来独善齐行,不与其他人同流合污,这祈祷之物就交与苏姨娘来查看。”
不得不说,施姜泠这一步让胡氏都心生敬佩。
胡氏走向苏氏,步伐稳重,还不忘解释:“王妃尽管放心,我虽与侧妃兴趣相同,但也不是扭曲歪理之人,不如你我共同查看。”
纸张被展开,身后其他人也跟着看起来。
苏氏和胡氏皆认真查看,还细细地念出其中内容:“翡翠手串两对,珊瑚手串两队,沉香朝珠一堆。”
几乎大部分的家眷都看到这张写着嫁妆的内容。
虞盼姿彻底傻眼,一时间柔弱的架势都忘了装,快步走了过来。
路经施姜泠,当然不会让她轻松,伸出腿将慌张的虞盼姿绊倒在地上。
“啊——”虞盼姿惊呼出声,这一刻却没有人上前搀扶。
虞盼姿抬头环顾周围,就连胡氏都带着沉重的目光。
“原来虞盼姿就是这般设计陷害王妃的,金指断裂也是大罪,这是不想让大夫人和王妃活下来啊!”虞依依说着风凉话,平时看见虞盼姿作威作福,早就看不过去了。
有一就有二,数苏氏说话最为直接且难听:“妖邪之术从宰相府中传出来最为不堪,家宅内地耍这些手段,可是要火烧嘴巴的。”
虞盼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再也没有刚才的冷静和嚣张。
她看向萧濯誉,泪如雨下:“王爷,妾身真的没有啊,妾身只是偶然看到,才说出来的。”
不愧是能把萧濯誉糊弄这么多年的女人,施姜泠对小绿茶的嘴皮子称赞不已。
施姜泠不理会她,抬脚走向断掉金指的佛祖,没等到后面,被方丈拦住。
“三王妃,此乃佛家圣地,不容冒进。”
施姜泠冷笑着扔出四个字:“一丘之貉。”身后小桃上前挡在方丈面前。

过去的时候,施姜泠还不忘丢根银针刺在他膝关节两处,方丈顿时无法动弹。
来到佛祖断金指的位置,上面出现的碎屑明显是直接锯断的痕迹。
“好一个念安寺方丈,锯断佛祖金指致使断裂,你究竟有何阴谋!”
施姜泠怒而转身,气场全开,字字诛心致使方丈瞪圆了双眼,说不出一句话。
“小桃,报官,上大理寺写诉状,堂堂念安寺方丈,胆敢陷害当朝宰相的家眷,目的何在!”
不等反应,施姜泠已经定下罪名,雷厉风行的举止让萧濯誉都心中震颤。
小桃当即出去报官,寺庙内,虞盼姿早就傻眼了,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死死盯着方丈,让他别把自己露出来。
她不知道,下一个就是她。
施姜泠迈着步子,靠近虞盼姿一段距离后,将手中的嫁妆摊开,镇定自若冷声问道:“说到嫁妆,妹妹私吞姐姐的那些嫁妆,目前所在何处?”
“什,什么嫁妆,我不知道!”虞盼姿下意识推脱撒谎,转头对上萧濯誉危险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又解释道:“姐姐,当初你偷盗母亲留给妹妹的嫁妆,这才把你的赔给我的,现如今又管我要什么?”
这件事早就有了定数,还是三王爷亲自定夺,虞盼姿说完还刻意看了眼萧濯誉。
提到此事,萧濯誉确实心中没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一定是施姜泠所作,也可能是虞盼姿的故意设计。
现在的重点也就是萧濯誉作为三王爷亲自下的定论。
虞盼姿也看准了这一点,眼中更是嚣张,柔柔弱弱地继续辩解:“而且姐姐当初做错的事情,是王爷亲自夺断的呢,王爷一定要替妾身证明清白啊。”
对此,施姜泠心知肚明。
更不能就这样算了。
“王爷,属于妾身的嫁妆要如何办,王爷说呢?”
萧濯誉蹙起眉头,抬眼对上施姜泠清冷的目光。
第76章 抓鱼
虞盼姿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惹得萧濯誉心里一阵烦闷。
他不耐烦道:“回去之后将王妃的陪嫁归还,至于你嫁妆失窃之事,本王会派人重新去调查。”
虞盼姿浑身脱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重新调查?
王爷这是不相信她了。
施姜泠看她那副样子就爽,上前一步道:“到时候我会按照陪嫁的单子一件一件对照,还请妹妹不要私藏,不然我的东西要是少了,我可要报官处理的。”
最后一句,她是对萧濯誉说的。
若是虞盼姿不识好歹,到时候真的需要报官可不要怪她。
萧濯誉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竟然没有出声反驳。
虞依依拉着自己母亲衣袖,小声道:“我看这虞盼姿也不像是深得王爷喜爱,归晚姐姐才是那个受宠的。”
苏氏原本还信心百倍地等着看施姜泠被王爷骂,没想到是如今这个结局。
她哑口无言,半响,只能告诉女儿:“以后尽量不要招惹施姜泠。”
大雪封了山路,晚上一行人是走不了了。
悟道大师安排小沙弥给一行人准备了房间,但山上房间并不多,几个人一个屋子得凑合一下。
小沙弥听众人喊萧濯誉王爷,喊施姜泠王妃,便默认两人是夫妻,擅作主张把两人安排到了一个房间。
小小的草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很窄的床,两个成年人睡上去肯定得挨得很近。
“两位早些休息,明日清晨寺里会为各位施主准备早膳,不过时间有点早,还请各位早点起。”
小沙弥交代一句,就已经离开,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施姜泠看了看床,又看了看站在屋子中间的萧濯誉。
“王爷,今晚就委屈您一下,睡地上吧。”
施姜泠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萧濯誉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本王堂堂王爷,你竟然让本王睡地上?”
施姜泠好笑地看他一眼,“那王爷总不能让我一个怀了孕的弱女子睡地上吧?”
萧濯誉:“……”
这女人哪里有点弱女子的样子!
刚才在佛像前挺盛气凌人的。
施姜泠会错了意,“王爷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去妹妹的房间,我想她应该很愿意跟王爷同床共枕。”
萧濯誉这次直接没一点反应,转身拿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他以前在军中什么苦没吃过,不是不能睡地上,只是这女人抗拒他的靠近,实在太明显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不过床确实有点小,这女人怀孕也是真的,万一碰着压着就不好了。
至于去虞盼姿房间,萧濯誉想起刚刚那女人眼里的恶毒怨恨,至今还有些恶寒。
还有之前种种,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她并不简单。
冬天天冷,寺庙准备的棉被多还厚实。
两人一人一床被子,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但凡有个下人闯进来看见这样的场景都要惊讶一番,王爷竟然睡地上!
累了一天,施姜泠躺在床上,明明困得要死,但却睡不着。
她问:“王爷不是应该在军营吗,怎么会大半夜突然上山?”
萧濯誉并没有说是因为听到青龙说外面下了大雪,他又知道施姜泠今天上山祈福,想起那次丞相明目张胆的刺杀,怕她下山出意外,就来接她的。
“本王来为母妃祈福。”他冷声道。
施姜泠信以为真,盯着房顶闲来无事给自己把了个脉。
孩子很健康。
可是孩子爹依然不知道是谁。
想到这,施姜泠转头看着地上隆起的一团。
那天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萧濯誉?
如果不是,那脉象怎么会如此相似!
可如果是……
她很抗拒这个结果,并下意识觉得不可能。
“你还没告诉本王,你的医术从哪里学的。本王不相信什么自学成才。”萧濯誉一副闲来无事要跟她闲聊的样子。
施姜泠半真半假道:“上次带去军营的林大夫,小时候救过我的母亲,激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