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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回了她一句，看见她脖子上的蕾丝，表情突然奇奇怪怪？

轻轻拨弄脖子上的小铃铛，直直的看着她。

同类？

“呃…”沈郁念读出了她的意思，白芷和繁歆的脸在脑中重合……

老狗穿着皮裙、脚踩高跟鞋，拿着教鞭声音放肆狂笑喊着：叫大声点？

“咦！”一阵恶寒，她打了个激灵，转身推门走进办公室。

“沈姐早呀！”唐柚看见来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她今天的心情仿佛特别好。

原因大概是……屋内，坐在最中间办公桌位置的卓雅。

“来了…”她平淡的开口，继续整理关禁闭期间压下，要她看的文件。

虽然小柚子已经给她口述过，但她还要看看才放心。

“嗯，卓队早。”小念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变态女埋着头奋笔疾书，整个人说不出的勤奋？

我记得卓雅不在…她连办公室都不想来？

沈郁念轻轻的笑了，开始整理自己东西，眸子忽然瞄到放下的几张画板。

那是当时听六队队员口述画的…

现在……等等！

“卓队，你带回的犯人身上有疤吗？”

草履虫抬头看向她，快速回忆了一下：“没有，怎么了？”

“你听一下这个。”小念掏出抽屉里的录音笔，来到卓雅的位子。

【记得…他大概三十多…身高和我差不多179左右，单眼皮、方脸、脖子上还有一道疤……】

【等等，不对，我记得那疤是在脸上！】

【没有吧？我看是在胳膊？】

“卓队，人的眼睛和大脑会第一时间捕捉他人的身体缺陷。”

“所有警员都在说袭击他们的人，身上有疤，哪怕吸入致幻剂也是一样。”

“你是说……还有第三人！”卓雅眸子缩了下，心脏有些不安，当即站起身道：“走，跟我去审讯室。”

“唐柚，安排记录！”

众人飞速下楼，可大厅的其他队警，没有像以往一样忙自己的事。

而是几小帮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警1：“总局的人来了？你看见了吗？”

警2：“看见了，你是没瞧见她那神气的样子，再怎么说咱们局长衔位也比她大，说话跟指使孙子似的。”

“七队的卓雅不也是从总局调动过来的吗，我也没见她这样，呃…除了在罪犯有没有人权这件事上……”

细密的谈话落入她们的耳朵，卓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局长也跟一个黑长直，身着纯黑色警服的女人下来。

“分局长，那个男犯人我就带走了，剩下的事，总局会派人交接。”

“嗯…问题是没什么问题，但那个男犯人是我们七队队长抓到的……”

“你们以前也算同事，她的脾气你知道，要不你跟她说一声？”

“同事？她也配？”黑长直女人嘴角扬起嘲弄的神色。

抬头正好对上卓雅的眼睛：“哟～小狼崽子，好久不见啊？”

“姜瞳…你怎么在这……”

卓雅捏着拳头，全身肌肉紧绷，正是以往的攻击姿态。

但被叫姜瞳的女人仿佛没看见一样，慢悠悠的走到她的面前：

“小狼崽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凶……”

第40章 废墟

两人靠的非常近，唐柚有些吃醋，但插不上什么话。

沈郁念狐疑的看着她们，卓雅好像…很愤怒……

“你到底来干什么？”

语气越发冰冷，但姜瞳却轻轻一笑：“不干什么，听说你昨天抓到个持枪罪犯，人我今天就带走了，你没意见吧？”

“凭什么，你……”

“闭嘴，你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吗？”姜瞳打断了她。

但又笑望着她戒备的状态，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仿佛老朋友打趣：

“小狼崽子，好久不见…把自己练的更壮了？”

卓雅没有说话，眸子的杀意愈发暴动。

“呵…分局到底是分局，你们情报网是摆设吗？”姜瞳有些无趣，又凑上前一步：

“帮忙处理尸体的犯罪团伙合并了，代号【猫鼬】他们现在，有组织、有纪律，不单单干以前的生意，还开始洗钱、杀人、贩毒、制毒……”

“你昨天抓的男犯人，可能是收编猫鼬的成员，所以这人我今天必须带走，听明白了吗？”

“猫鼬？我也可以审……”

“你可以什么？”对方失去了耐心，抓起草履虫的衣领，盯着她的眼睛：“你告诉你可以什么？”

“是可以拖后腿，团灭自己的狼窝……”

“还是看着老狼被炸弹炸死？”

嘲讽的话语，触动被隐藏最深伤口，卓雅拳头不自觉松开了。

“呵呵…又是这副死人像，当初被拿枪指着头的人怎么不是你？留下拆弹的人怎么不是你？”

“你活着干嘛呢？你怎么没跟狼团一起去死？”

姜瞳字字诛心，扯着衣领的手，也改到脖子不断收紧，前者没有半点抵抗……

“你干什么！放开卓队！”

小柚子火了，飞速冲过来就是一个铁山靠。

猝不及防之下，姜瞳被撞的凌冽，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堪堪站稳。

“ᴊsɢ你**敢动手？”她快速掏出腰间的配枪，但紧接着手腕一痛，漆黑的枪管已经顶在了她的眉心。

“卓雅！姜瞳！”

分局长见情况不对，快速上前拉开两人。

“别拿枪指着我的人！”卓雅退后了几步，眼睛猩红的将姜瞳的配枪放在桌上。

后者愣了一下，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嘲弄：“行，是我看走眼了，小狼崽子也会露牙了。”

姜瞳将配枪拿了回来，揉着手腕转身向门外走。

临近门口时，她突然回过头说了一句：“猫鼬有个小头目，参与过狼团剿灭行动……”

·

宋繁歆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打着游戏。

《废墟》那幅画，管家已经送来了，她还没来的及看。

“靠！又输了！”老狗表情厌厌的丢下手机，起身走到画前。

“玉檬？还真是…”

她又想起沈郁念在酒吧，身着紫裙的造型，把玉字变一下，檬换成女还差不多……

老狗默默的想着，嘴角笑的很坏：“让我看看，我们的沈大画家卖到百万的作品，到底是什么样？”

小心拆开包装布，一张“灰红黑”三色的画像，出现在宋繁歆的眼前。

只见上面画了个撑着黑伞的人影，看着特别小，周围还有土石挡着，非常的不真切。

“啧？画的什么？这能拍到百万？我十一岁画的都比这个好。”

繁歆把画丢在了桌上，想着又是炒出的名气，便不再理会。

“叮叮…”

手机的来电声响，老狗转身走回沙发，看着上面的备注，慢悠悠的接了起来。

正经骚话老师…

“歆，我今天才听说你出案子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我去看看你？”

“对了，我昨天买了条渔网袜，正好给你看看合不合适。”

那头的声音听着很正经，但内容除了开头，全是废料。

老狗没有说话，脑中搜寻她脸长什么样……

结果搜着搜着…就变成了沈郁念穿渔网给她跳钢管舞？

“滴嗒…”鼻血不争气的流下，宋繁歆慌忙的找纸，那头也传来不断催促的声音。

“歆…行不行？如果你想看别的，我还买了很多，不说心情愉悦有助伤情嘛，我……”

“不用了，我现在忙，我们分手吧。”

“嗯？”

疑惑的声音刚响，老狗就挂了电话，黑名单一条龙。

她想起来，这个老师是她去拍卖行认识的，图她会员折扣……

“服了，是我长的不够好看，身材不够辣，人不够浪？一个个就不能图我这个人？”

繁歆脸色阴沉的堵着鼻子，目光又扫到沈郁念的画…

不过这次……

“我*！什么东西！”她受到惊吓的爆了粗口。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画面不断重现，老狗快速起身走到《废墟》前，将它拿了起来。

“平视没问题…仰视……”

缓缓将画举起，视线角度对上，看着很多余的红色染料？

整幅画仿佛变了，又好像没变。

没变是它还是那幅画，变了是看画人…

如同置身处地于废墟下，透过土瓦缝隙，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