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假千金替嫁糙汉后被宠翻了的小说叫什么,樊梨梨屠沉全文阅读
樊梨梨一把将她清瘦的手臂拽住,急切问:“你家大人呢,烧成这样怎么还满街跑?”
衣袖被撩高,樊梨梨低头一看,目光触及满手红疹之后,她心里一惊,反射性放开女孩。
不远处,一个妇人匆匆跑来,将女娃猛地抢过去,朝樊梨梨嘶吼着什么,而后迅速跑开了。
樊梨梨愣愣地低头,注视自己的掌心。
刚刚那女孩,手臂上的红疹,不会是?
带着满腔疑虑,樊梨梨去万事通家了解情况。
金灿灿的王宫里,提阿尔刚刚酒醒,宿醉令她头痛欲裂。
纳猜亲自送来食物,在提阿尔面前跪下。
“母后,昨晚那位女子,是您新交的朋友吗?”
提阿尔歉疚地说,“母亲好像太放肆了,但愿没在酒醉后跟她说什么话,要是她再传到其他人耳中,母亲恐怕会害苦你。”
纳猜却摇摇头,“您心里的苦如果能找到人倾诉,总要好过一些。”
母子俩正说话,贞希王的侍从亲自送膳食过来。
“王后,太子,这是国王陛下亲赐的水果,请二位享用。”
提阿尔看了眼,是很精致的果盘,只不过那盘子好像是琉璃造的,在灯光下流光溢转。
她请侍从转达谢意,而后拿起一块甜瓜。
“那位大靖的女商人,厨艺着实很好。再普通的食材,在她手里都能翻出无数花样来。改天她若是开了铺子,母亲带你们兄弟姐妹,一起去品尝。”
说着,她将甜瓜递给纳猜。
纳猜恭恭敬敬地接过,“能让母后赞赏的,一定很出色。”
他还有功课和政务,提阿尔让他把果盘带去,繁忙的时候也不能忘记吃些水果,放松心情。
纳猜恭敬地退下,留提阿尔长叹一声。

她疲惫地揉着额角,万般愁绪化作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花园中,贞希王正翻开奏章,随从回来复命。
“陛下,您的赏赐已送到中宫王后宫中了。”
贞希王微微点头,“太子也在吗?”
“是。”
贞希王说道:“他们母子一向辛苦,从来也不肯放松。我能做的,无非尔尔。”
话音刚落,东宫王后如何水蛇一般,修长的双臂光裸着,缠绕上贞希王的脖子。
她给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下。
第六百四十九章 天花
东宫王后不过三十岁,褪去少女的青涩后,变得成熟而风韵十足,曼妙玲珑的身体更加勾人。
她笑盈盈地搂着贞希王的脖子,不顾还有奴仆们在,动作大胆开放,热情似火。
凑到贞希王耳后,她轻轻舔舐王的耳廓,魅惑娇艳的幽兰香气萦绕在贞希王鼻间。
“陛下总是疼爱他们母子,却怎么也从不想想,我与百达的处境呢?”
百达是她的长子,诸皇子之中,最能与纳猜争夺王位的人。
贞希王偏头,低声呵斥,“我说过,不要在外这么放荡。”
话虽如此,他却是很享受的,只挥挥手屏退随从们,任由东宫王后服侍他。
午后正热,哪怕在花园的凉棚下,两人都弄得浑身汗液。
东宫王后趴在贞希王腿上,泫然欲泣,“陛下总是疼爱太子,只记得他辛苦,送上水晶果盘,却不肯给百达一点恩赐。”
贞希王撩动她汗湿的发尾,无可奈何地说,“不是你主动提起,送些水果过去吗?”
东宫王后嘴角微咧,却委屈得几乎落泪,“我只是想试试,陛下能不能顺道想起百达来,可是您直到现在都,呜呜……”
她仿佛伤心欲绝,只趴在国王膝上黯然落泪。
国王只好道:“我会再让人送去给百达,你别哭了。都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堂堂东宫王后,怎么还是这么小气?”
东宫王后并不在意国王怎么看待自己,只要目的达成就好。
小镇上,樊梨梨本来打算去找找屠沉,这人昨晚离开后,一直没回来。
然而,街上闹哄哄的,烈日下的气氛格外凝重。
尤其是佛塔附近,好些抱着孩子的大人在呼喊着什么,看神情十分急切。
樊梨梨上前,发现那些孩子似乎都在发烧,一个个脸颊通红,额头滚烫。
她正想再凑近查看,可是从寺里出来许多人,把不相干的人赶走后,再让大人们将小孩抱到庙里去。
听旁边几个大靖商人嘀咕,似乎就在这两天里,镇上跟中邪了似的,好些孩子齐齐发烧,个个病得厉害。
大人们六神无主,纷纷将孩子抱到寺庙里,请求大法师驱邪。
樊梨梨听闻,真是又气又好笑。
分明就是生了病,不去找郎中问诊,烧香拜佛有什么用?
可这里是骠甘国,不是大靖,她一个外地女商人,根本无从插话。
她又前往万事屋,往日这里不但人多,而且吵闹,今天却相当寂静。
“丁丹,你在吗?”
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小心翼翼地呼喊几声,却没得到回应。
一个年轻男子卷着裤脚,端了一盆水从午后过来,看到樊梨梨后,手舞足蹈地比划,还使劲朝屋里努嘴。
樊梨梨大致判断他的意思,“你是说,他们都在屋里?”
年轻人点点头,带她沿竹梯往上走。
来到屋内,樊梨梨才发现,往常总是活泼灵动的几个孩子,这会全因为生病而卧倒在床。
温莱和妇人都在焦急照顾着,但无论用多少办法来降温,孩子们始终高烧不退,还昏迷不醒。
就连丁丹也是,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樊梨梨上前,皱眉问妇人,“他们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妇人扭头看见她,焦急地说,“两天前就开始发高烧,去了哈希大法师那喝过圣水,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几个孩子全部生病,而且病情很不乐观,这让妇人心急如焚。
作为母亲的温莱更是哭得几近晕厥,都不知道该先照顾哪个孩子。
樊梨梨往床边一坐,先试探性摸摸丁丹的额头。
这孩子肤色黄黑,按理说就算脸红也看不明显,但此时他额头滚烫,还时不时打寒战,呼吸很急促。
樊梨梨顿了一下,突然去掀丁丹的衣服。
肚皮上衣料一撩开,无数红疹子令樊梨梨脸色一变。
难不成,是……
她不敢妄下结论,立马又去看了另外几个孩子。
果然,孩子们或胳膊下,或腰后背上,或耳后大腿,长了大片大片的红疹痘痘。
其中最先发热昏迷的女孩子,痘痘已经变成密密麻麻的水泡,看得樊梨梨只觉得触目惊心,胳膊上直起鸡皮疙瘩。
她连忙询问,“除了发热寒颤,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妇人疑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大夫,”樊梨梨直言,“他们是生病,不是中邪,快跟我说说,到底有什么症状!”
妇人瞥见孩子们身上的红痘,同样背后冒冷汗,连忙阐明症状和发病经过。
这期间,樊梨梨假意在袖口中掏取,实际上却从空间取出口罩和手套戴上。
她一边给孩子们做进一步诊治,一边回忆自己所学的医理知识。
孩子们症状不全一样,有的昏睡,有的腹痛难忍,但都符合她的猜想。
樊梨梨诊疗时,万事通家的人也在紧张等候。
一青年问妇人,“阿妈,她是什么人,连大法师都没辙,她还能救人吗?”
妇人看看樊梨梨,也不大确定,只低声说,“她是从大靖来的,大靖有很多能人异士,说不定能解开中邪之谜。”
说着,妇人又但心地瞥向儿媳妇温莱。
“你怎么样,脸好像很红?”
温莱双手合十,不断念念有词地祈祷,闻言只是说,“我没事,阿